“什么祈祷?什么爷爷?我听不懂,更没印象,姑娘你真是认错人了。”
“哥哥肯定是你,你肯定是哥哥,不会有错的,有东西作证明,有东西可以证明……”药药摇着头,俯身要去拿龙石延腰上系着的那块玉。
龙石延见状忙闪到一侧有些愠怒道:“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我在拿证……”药药还没说完,龙凤娴道:“哥,这女人八成是个疯子,我们别理她,走吧。”龙石延不解地看了眼药药便和龙凤娴走出人群去了。
“我没疯,我不是疯子,你们别走啊……”等药药扳开人群走将出来,早以不见了龙石延兄妹。药药焦急地东眺西眺兜看了一个大圈子,哪都没他们的身影。沮丧地跺了跺脚,药药举步要走时,陆飞和张剑从身后跑了过来道:“你怎么出来了,我和张剑都找不到你,以为你不见了,快急死了。”
“我要去找个人,我一定要找着他!”他好不容易出现了,她可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绝不!都盼了十二个年头了。
“找人?谁不见了?”张剑看看药药又看向陆飞,只见陆飞茫然地摇了摇头。药药没说话,自个儿凭直觉朝西南方向去了。陆飞和张剑也没再问,赶紧儿跟了上去。
药药哭丧着脸回到家中,一屁股坐在凳上,颓趴在桌沿,一声不吭。
正在碾磨药材的司徒阳宇见了道:“怎么了,这是?出去时,不挺兴奋的吗,怎么回来就成这个样子了。是陆飞欺负你了,还是张剑欺负你了?告诉爷爷,爷爷找他俩算帐去。”说到欺负,只有他宝贝孙女欺负陆飞和张剑的份儿,哪有被他们欺负的。司徒阳宇这里的欺负是别有意思罢了。
“不是,他们都没欺负我。爷爷今晚您下厨吧,我要睡会儿。”药药站将起来,六神无主地走进了寝室。
“这孩子定是太贪玩,累坏了。”司徒阳宇朝药药的寝室说:“好好睡会儿,吃饭叫你。”
这也怪不得药药会玩累成这样,谁叫他司徒阳宇每天都把她禁锢在家里呢,每天除了和病人药材打交道外,就是和小四小六柳丫他们去挖菜下炊,要不就是和陆飞张剑他们捆柴下炊,是人都会被憋死的。可有什么办法呢,他可不能再让小时候的事重演了,他差点儿就找不到药药了,那是他司徒家的唯一血脉啊。长大了,也不能再憋屈了她。这丫头总算让她去疯了一回,也不知她倾心的是谁,可别白玩了就好。
药药她哪是玩累了,她那是心里难受呢。哥哥终于出现了,可一下子又不见了,再找吧,怎么也找不到了。
药药抬手狠狠地拍拍脑袋瓜说:“早知道就应该上去抓住他的手,问他姓名问他住处再让他走好了,现在上哪找他去,或许这辈子再也不可能遇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