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的水之力在练成海神炼后就更强了,且是自然之力选择的主人我,在潜力方便还是胜过缘道大师的,即使他的力量运用比较熟练,但消耗是必然的,若只用水之力决胜负,最后胜的人必定是夜墨。最后为了制住被愤怒激发的夜墨,缘道大师不得不使用其他功夫,就是利用无痕的加入。夜墨虽有护体异能,但缘道大师是属同宗,虽不能打破但将护体隔离出一个出口还是能行的。无痕本意就是制住夜墨行动,而夜墨刚好无法解穴,只要利用无相神功加入其中就可以想办法制服夜墨。缘道大师和无痕毕竟是师徒,就是那么多年不见,默契还是有的,两人配合的相当好,制住夜墨几乎就是意识达成的那一瞬间。夜墨被点穴等于封住了所有力量,在想做其他就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她我要带走。”缘道大师不是在征求无痕的同意,而是宣布他的决定,夜墨这样不清除她的戾气还会再次做出这样的事,比起让她待在这里,把她带回去祛除戾气更重要。
“放开我,我的命运我自己掌握,还轮不到你们管。”不能离开,无痕还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缘道大师一点佛光从手指出现,轻轻在夜墨额头一点,她就昏睡了过去。
“她什么时候能回来?”祛除戾气时间要多久,这样做她会不会受伤害,无痕很多想问的却都没问出口。看着昏睡过去的夜墨,无痕轻轻的说了一句:“我会等你。”
缘道大师走了,带走了夜墨,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但对于无痕来说等待才刚开始。
战争胜利,新王登基,举国同庆,这场历时将近五年的战争终于得到了落幕。无痕作为新王他选择的事称王而不是称皇,或者在他内心还是觉得这样比较好,皇位不适合他。他现在称王或许以后他的子孙会称皇,但这都不是现在该讨论的,战争刚结束,新王、刚登基,需要整顿的事情太多。朝野上下要统一一心,战争后的损坏要重整,一切的一切都要重新来过。盛行宇的仗还在打着,无痕必须遵守承诺借兵给他。在百姓眼中不管新王登基时好时坏他们都需要安抚,大家都希望以后是个太平的日子,所以无痕借兵给盛行宇也是为了稳定民心,两国交好可避免战争,百姓自然可安居乐业,安分的做好自己的事,不动、乱。
登基仪式举行需要去相缘寺祭祖,且无痕的父亲被夜墨安葬在相缘寺,交由相缘寺主持保护着,登基当天无痕无论如何也要祭拜父亲。夜墨也在相缘寺,无痕曾希望夜墨陪他走上那个位置,只是夜墨现在无法清醒过来,无痕也希望能将这个消息带给她。
莲花台的中央,夜墨蜷缩着身体安静的躺着,如同新生的婴儿沉睡着,脸上的表情很温和,这个莲花台就是她胚胎时期待过的,现在她等于回到了那时候一样。只是夜墨一直如此固执的不愿服输,她何时能战胜她体内的佛光醒过来,用纯净的力量逼出佛光,祛除一切杂念。
“王上,该走了。”身边的无影提醒,谁也没想到战争结束夜墨会变成这样。
“嗯。”无痕深深的看了一眼夜墨才转身离开。
登基大典祭天祭祖,礼仪繁重,从早到晚忙个不停,新王登基最忙碌的就是这一天,虽然之后还有很多政事要处理,但相对于登基大典轻松许多。晚上在皇宫有晚宴,众臣可携带家属前来,其中就有刚恢复了官职的宁玉洲。新王登基晚宴无疑就是给各位大臣打注意的机会,现在无痕只有夜墨一个妻子,而夜墨却在战争最后一天与无痕闹成那样,位置保不保得住都是问题,所以这个时候大家都有意将自家女儿推荐给无痕。无论在宫中地位如何都是为家族争光,各大臣自然不余余力的用尽心思装扮自家女儿。歌舞表演,琴棋书画,舞刀弄剑无奇不有。
“王上,选秀一事是否要着手安排?”礼部尚书陈东上前询问。自古新君登基就得选秀,或者封后,而王上这几日却从未说起这个问题,且送去的女子都被安排住在一起,王上完全没有碰过而前太子妃却住在西宫之中,按理那是四位贵妃该住的位置,怎么能让前太子妃住呢,所以陈东才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问题。国不可一日无军,后宫不可一日无后。
“不需要。”无痕看着下面的歌舞表演,心思却不在这个上面,听了陈东的话更是一口回绝。
“王后一位不可空缺,还请王上能尽快决定。”
“王后一位本王自有人选,你们只需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无痕最不喜的就是被别人操纵自己的婚姻,今日不谈国事倒管起三宫六院的事情来了。夜墨乃我原配妻子,她且活于世,就拿王后一位说事,是谁借给他这个胆。
“王上,若你所说之人乃前国公府四小姐,臣有异议。前国公大人现在叛国,千寻家乃反贼,身为千寻家的女儿有何能力登上王后宝座。”一旁的江大人附议,不止他其他人也跟着附议,生怕失去了这一位置,只有宁玉洲安坐未发表任何意见。
裴鹰在无痕下首听着大臣的话,觉得可笑了。无痕新王登基他们集体反对夜墨不过就是为了自己的权益吗?说得多冠冕堂皇也不过是私欲而已。“各位大人且说夜墨无力担起王后一位,那你们觉得谁能登上王后宝座?论能力,怕是各位小姐加在一起也无法敌过她一人,论品性,她与王上相处如此之久有得是机会取得她想要的,她没有,说明什么?论情感,在座的谁比得过她,这些年来如此艰辛的生活,不离不弃,为丈夫上战场与养父战场厮杀,她为王上所做在座谁能及一分?”
热闹的场面一下子冷却了不少,但不多会就又热闹了起来。“裴将军说及品性,将人命看得如此不值钱,这样的人有何品性可言?”
“孟大人如此说,以夜墨的能力完全可以将京城血洗一遍,以报当初百官不许平南王葬入皇陵一仇,你们以为为何你们还能在这里说话?”五年前的事早已过去多时,但当时夜墨可是被气得不清,这里的大臣哪一个没在那次的朝堂之上,现在无痕称王,这些事迟早是要处理的,提及不过是给夜墨一个开脱,告诉他们夜墨完全可以在那时将他们全部杀死,无痕也不会说半句,他们还安好的待在这里,不过是夜墨的手下留情。
果然此话一出大家都不再出声,当初夜墨可是当着大家的面,说过查出凶手必定报仇,而那些人都死了,却找不到任何痕迹,他们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
裴鹰这么做完全是给夜墨站位,表示她完全支持夜墨为王后。现在的夜墨背后没有任何势力,能给她站位的就是裴鹰了,此时若裴鹰不站在她这边,怕真的就任由那些大臣胡来了,无痕是一国之主有些话不能说的太绝,必要的时候裴鹰必须站台说话。
就在这时盛行宇居然也派人来贺喜,谁都知道盛行宇在打仗,无痕也插手了其中,盛行宇拿下皇位也是迟早的事,这时盛行宇派人来贺喜,自然表明两国的友好,不禁如此盛行宇还让人送来一份大礼,指明要给夜墨,无疑又是给夜墨一个站稳脚的位置。只有盛行宇站在夜墨身后,她做王后是稳操胜券了,这可是关系着两国的大事岂能草率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