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的能力我不否认,只是这人心难摸,谁知以后会如何。”停顿了一下,江成再次开口:“老夫有一计,若贤侄能与我家芯芮喜结连理,老夫忙自家孙女婿,实乃应该,不知贤侄意下如何?”
“承蒙江老看得起,不过晚辈是有妻室的人,实在……”不想耽误了江小姐终身,只是话还未说完,就被江老爷子打断了。
“这个贤侄大可放心,只要贤侄同意老夫的提议,这件事老夫会想办法解决。”江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好似完全拿定了无痕,一个女子他还是可以奈何得了的,就算是王妃又如何,在我江成眼里,可没那些朝廷的礼数。
无痕忙不过来,夜墨自然也不闲着,趁无痕找老前辈,夜墨则去找了江芯芮,婚姻大事不一定只听长辈的意见,尤其是江湖儿女更是随意,不会让长辈决定,否则当初江为孝和秋婉一事就不会发生,就更不会有江芯芮的出现。只是夜墨没想到江芯芮会是就是旧识,当时在京城街道上卖身葬父,后有被夜墨劝离的小草,居然会是江老前辈疼爱的孙女,所以说人与人之间,缘起缘灭只是一夕之间的事。
“怎么你不要你的瞎子夫君了?”江芯芮见到夜墨第一句话就是这样,她当初答应别人的计划就是为了好玩而已,没想到会遇到夜墨这样的人,居然可以一天都不说一句话,真的是闷得慌。不过不得不承认她还是挺聪明的,很快就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以为她会告诉那个瞎子王爷,没想到她还是像原来一样,当整件事都没有发生,继续原来的日子。而后,看夜墨苍白的脸色又说:“你不会被一个瞎子欺负了吧?”
江芯芮可清楚了,无痕王爷眼睛好了,此刻正在江宅和她爷爷谈大事,爷爷还想将她嫁给无痕王爷。她还知道是夜墨为他去请的神医,他们家一夜之间家变,也是夜墨一人在处理这些事,而后亲自将骨灰带到边关,总之很多事她都知道的。“我觉得你挺聪明一人,怎么也会落到这种地步。”
“好久不见。”在江芯芮说了好几句后,我才缓缓开口吐出四个字。是很久了,应该有半年了吧?后来回到屋子里闻到血腥味,以为她也被无痕给杀了,没想到还会有见面的机会,或许当时无痕就调查过小草的身份,所以才没有杀她吧。
“喂,你这人在很奇怪,被抛弃了来找我做什么?你该起找你那个瞎子王爷,他现在正在我家里,来来来,我带你去见他,就是死你也别在我面前这副模样。”不等夜墨开口,危瞳解释,江芯芮就拉着夜墨朝西边走去,完全忽略了夜墨在被她抓住时的闷哼。
她们三人到时刚好听见,江老前辈说休妻一事,听到这江芯芮一下放开夜墨冲到江成面前。“爷爷你在说什么傻话,你要我去做破坏别人家庭的坏人。”
“芯芮不许胡闹。”江成温和的阻止江芯芮的行为。“贤侄,这便是老夫的宝贝孙女,让你见笑了。芯芮呢,自小就没了父母的疼爱,有些方面还是有不足的,但芯芮也就小孩子脾气,人还是很好的,贤侄考虑得怎么样了?”
“一个结发妻子都可以抛弃的人,如何让江老前辈放心将江小姐托付与他,若无痕如此做了,难道江老前辈会放心得下,想觅良人岂能如此之易。”我边向那边走去边说,说完刚好走到他们面前,时间掌握得刚刚好。
“对对对。”江芯芮立马附和道,他可不想嫁给一个娶过别人的人,就是要嫁她也要自己选一个,才不要听爷爷的话嫁给一人都不熟悉的人,而且还是将婚姻建立在这样的利益上,她和个战利品有什么不同。
“小丫头如此大胆竟敢在老夫家中如此不敬,长辈说话晚辈不许插嘴,难道无人教与你礼仪二字。”江成脸色不甚难看。
“江来前辈教唆我夫君将我休掉,难道我该充耳不闻?而且江老前辈疼爱江小姐,也该听听江小姐的注意吧,一意孤行只会造成当年的后果,难道江老前辈想失去唯一的孙女?”
江成没向导来人正是无痕的妻子,如此一来显得倒是他的不是了,但一想到孙女江芯芮,便无愧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既然已被听到,那就四人当面把事情解决了,也省了其他后患。“姑娘已到,老夫便不多言,只要姑娘提出的要求合理,老夫一切都应你所求,只要你离开无痕贤侄,我们一切好商量。”
当江成毫不避讳的说出这些话时,我还是淡淡的看着不远处的池塘。池塘里中满了荷花,现在还是冬末,荷花并未开放,没什么可看的。其他人不知道,我看得很清楚池水下的一举一动,都说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刚才她还看到了大鱼直接吃虾米,而江老前辈是条大鱼,难道我就是虾米吗?还是说我看起来很好去分微,所以大家就老是拿我当软柿子,捏来捏去?我是不是也该为自己着想一下?
“天下风云出我辈
一入江湖岁月催
皇图霸业说笑中
不胜人生也成醉
正可谓江湖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尽折腰。一个人仰望星空,虽然潇洒,未免有秋意苍苍之感。”我轻吐出这样一段话,江湖朝廷,情感,全然包括,之后便等着江老前辈的靠口,我相信事情不会如此结束。
“姑娘是不愿?”江成危险的眯起眸子。“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
江成突然朝夜墨出手,原本坐下的夜墨正打算起身闪避,刚起身身体突然失去了力气,向已经站起来的无痕怀中跌去,靠近石桌的手刚则拼命撑住石桌。无痕接下江成的攻击,或许江成并不打算放弃无痕这个人,所以无痕接下他的攻击,也没再出手,知识生气的做在石凳上。
“我有事先走了。”我推开无痕,聚中意念飞身离开,危瞳都未来得及跟上去。
回到宅子里,夜墨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危瞳回来后见此,只是安静的站在门口守着,夜墨这个时候拒绝任何人,她列界所以不去追问,而也没什么身份去处理,而王爷则是想划清界限。
面对这些日子以来的夜墨,林梓凡真的感觉受不了了。她为那个人做这些得到了什么,还说她不爱那个人。不爱会为他千里寻医,不爱会为了他背井离乡,不爱会为了他受这种哭?林梓凡甚至还可以举出更多的例子来说。她口口声声的书着报恩,她所做的哪一减不是超过了报恩的范围?原先以为她不爱,后来发现她不是不爱,她知识不懂,让她陪自己留在齐云山,她不愿,却选择这么痛苦的兑现承诺,一切都只为陪在那个人身边,这样还不是爱,怎样才算爱?
“这次感觉如何?”林梓凡在她每次发作后,都会来研究一番,关于红珊的毒,以及解毒的方法。
“一样。”从服下红珊的毒后,体内总是不定时的剧痛,不过平时大都是晚上发作,除了刚服下时的那次,这次也成了例外,在白日里发作。林梓凡说可能是特殊的毒,现在看来也不是很特殊,剧痛不定期,有时会想有可能是吃了什么东西,或者剧烈运动会发作,也实验过了结果明显不定。半个月了毒性的研究还是没有一点进展,解药就更加别提了,想要摆脱这样的情况,看来还是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