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夜墨所说的的回来了,不是只她已经从战场上回来了,而是只她的心思和情感,已经不会再被战场上的事所扰乱了,一切都是战争,即便我现在那样做了,那下一次呢?只要四国不和平,战争随时都有可能发起,我管得了多少次?这种是根本问题,我虽对国家大事不在乎,但还是觉得只有换了人来做主,才能改善这个问题。这只是开始而已。“危瞳,王爷有想过对吧?”
至于想过什么我不明说,但我相信危瞳在我身边这么久,能了解我在想什么。所谓战争就是争权夺势,不管是私人纠葛还是战场拼搏,为的也都是权势一词。他们害王府是为了不被夺权势,他们决定打仗是为了扩大自己的权势,他们想杀我是为了我阻止了他们发展权势。就为了这么两个字,就做出这么多的牺牲,值得吗?
危瞳听言先是愣了一下,不是不了解她说的是什么事,而是在无人告之的情况下,她能揣测到这个事。王爷的目标从来都表现的不明显,他们也都没说过,而王妃就光是去了趟战场就明白很多事。可想而知,她不是不明白,她看透了很多只是她都不愿去说,不想去管。知道得越多与这些事越接近,离她所渴望的生活就越远,她一直明白这个道理,可她还是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了。
“算我一个吧。”夜墨的话说得突兀,而她的神情却好似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她做出这个选择还是有想过的。按现在这样,想要平凡已经是不可能了,或许改朝换代以后才是真正的平静。不是常说,风雨过后总会有彩虹吗?既然天不与我风雨,那我为何不自己去创造。我命由我不由天,想要的东西永远不要指望别人去给予,自己去创造得来的自己用的也塌实。以一时奔波换一世安稳我愿意了。
如果说刚开始夜墨的话,是让危瞳愣住,那她后面这一句话,就是一个响雷劈在了危瞳的上空,且久久不能三去,堪比晴天霹雳突然咋响。
难得的我进了将军们议事的大帐,等这他们回来,看着老王爷的灵位,眼神瞬间的阴暗。想到今日有人对我出手,或许有可能对老王爷的灵位不怀好意,虚空划出一个水球,包围住他的灵位,后来又想想这样无痕也没办法弄了,然后又把水球弄破了。有很多话却又说不出口,人果然是个矛盾的生物。有点想娘了,不过我还是不要再去见娘了。
无痕回来的时间,见到危瞳站在帐子外面,便知晓她在里面,径直走进去。
近日来都未曾好眠,一放松夜墨就感觉倦意袭来,便趴在案台上睡着了。无痕轻声走到她身边,帐内的的炉火已燃尽,她睡得不是很安稳,披风不小心的掉了一旁。他弯腰将披风拣起,为她披上。因为睡得不熟的原因,刚披上她就醒了。见到是他立即起身,结果头撞上他的下颌。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紧接着就是抽气声。
夜墨紧咬着下唇,尴尬的看着他揉着下颌,连自身疼痛都不敢揉,脸色不禁红了。心想着:人家好心帮拉披风,我却撞了人家下颌,虽然也很痛但怎么好意思叫痛呢。
无痕揉完下颌,便见面前的小女人,不安的站在那里,连抬头的勇气也没有。耳根子也红了,嘴唇动了几次于与欲语还休,有不知说什么,只能紧咬下唇。这样一副摸样明明没有多明艳,却相当勾魂,引得他忍补助伸手去揉她被撞的头。而她明显感觉他碰到她时,她身体一僵,本就红了色脸更加的红了,双手握得紧紧繁荣,眼神飘忽不定。空气中酝酿出暧昧的气愤,将让他有了想吻她的冲动。
一声咳嗽声打破了这份暧昧,却让夜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本来就已经尴尬的情况,被别人看到更加尴尬。想对于夜墨的丢脸,无痕坦然的多了,清咳两声就又恢复了本来表情,而这其中还有个在心中万分无奈的危瞳,赏赐见到那种娇媚比这更甚,怪不得她流鼻血,这不连王爷都查点把持不住。一时之间大家都不出声,想看当事人的表现。
“小夜墨是走错帐篷吗?无痕不知为何突然冒出这样的话,将那份尴尬又加深了几分。
怎么可能像?将军帐比其他帐篷大多了,有眼睛的人都不会走错,说这个理由也知道很蹩脚。可是也没其他理由可说,想着随便一个理由也可以给人一个台阶下,大家找着机会就下了呗,结果这个理由也太那个了吧,但他好歹也给个可以信服的理由。突然意识到我来这是为了将东西送给他,虽然不知道实体化后力量还在不在,但想来应该会有部分力量存在,危险时候肯定会起上一点作用。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我要是送个一对的吊坠给他,气氛岂不就更加暧昧。想来想去,还是不要现在把东西送给他,现在最好也别说话。
“王爷危瞳有事禀报,今日有人行刺王妃。”危瞳的话顺利的转移了那人之间的尴尬,大家也就都不再打趣了,这关系可大可小。
“看来不把你除去大家都不安心。”裴鹰不改本性的答道,一点都不关心夜墨是否如何,生死在他眼中没多大的事,反正他和她关系也不大,她只要不拖累无痕其他的好说,若拖累了他第一个对他动手。似乎夜墨不是很好对付,这个问题可以好好的考虑,计划一下。
晚上躺在床上,无痕想着那张恢复淡然的脸。从他眼睛好了以后,在她脸上永远都是一副淡然,除了爹以及今日这两次下来,她总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生死好似不关心一般,也确实没见或她因生死而动摇,那次那样的情况,她也未靠口求我救她。其实大家心理有数,无论她是否开口,自己会救的始终是娘。千寻夜墨一个看不透的女子。
经过那日之后,无痕反常的和夜墨比较亲密,不止经常在夜墨的帐子里过夜,当然对于一对夫妻来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夜墨清楚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想对于无痕的反常,夜墨镇定多了,除了走动的时间多了,其他的都一成不变。多少夜墨还是了解无痕这么做是在利用她,她也无所谓,虽然他们没说要夜墨配合,但夜墨还是懂得做人要识实务,何况现在还在别人的地盘,还是懂些比较好。
今天无痕突然提议要带夜墨去骑马,纠结了一群人。
“可以选择不去吗?”除了水溪我什么马都没骑过,听说骑马很难受,所以她从来没想过要骑马,今天突然要去骑马那不就是找罪受吗?上次送他到城门,两人共乘一骑,只是慢慢的走就感觉不是很舒服,所以能避免的时候还是不要去做。
“小夜墨是嫌弃为夫?”无痕第一次用为夫自称,听得夜墨一个寒战。
看着无痕一脸正经,我很想说我已经看到你给的休书了,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没有接而已,这点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还这样自称不是在羞辱我吗?想了很久,本来想提醒一下他这一事实,可貌似这样提又不是很好。不过我实在不想去骑马。“我身子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