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事我自会回去。”不过是回齐云山兑现我的诺言,做完以后我就真的恢复自由身了,以后就可以在海边住下,过平凡的日子。“先行一步。”
无痕赶上吴承时,看到的就是遍地的尸体,一行二、三十人无一活口。吴承这一次比左起秀惨多了,左府其他人都活了下来,只死左起秀一个,而吴承是拖家带口全丧命于此,也全都是一击毙命,且是滴血未流,多像小夜墨的手法。看着遍地的尸体,无痕还是决定把她带回去比较保险。
在他们当中要属危瞳岁为了解夜墨,是要探讨下一步夜墨的去向,着实难办。若她要练功十天半月长居水底,其他的更是无法肯定,杀了吴承后她或许就离开了,这也难说,要毫无目标的寻找一个人,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她要找我们容易,我们想找她难,若她不露面,我们是找不到的。”水溪的速度如飞泄的瀑布一般,岂是人能追逐的。“不过王妃靠水为居。”
弦月国内大都以陆地为主,水路也就有两条,一条是临南的淮江,一条就是通边关的九江。但两条水路都是通海外的。所以要以水为线索,除了走水路,便只能依水而走,凡是有水的地方他们都靠水而走,也因此偏离了大道许多,收不道裴鹰的传书,不过他们没接到传书,到是夜墨给拦截了,也算让夜墨露面了。
“边关连达三天三夜,无影受伤了,士兵也因此受了不少打击。”夜墨见到他们也不以外,把知道的都告诉他们,其他的也没多说,只是看着海的饿另一面,思考着其他事情。她本意不打算拦截他们的信鸽的,可是想到某些原因,她还是拦截了,还在此处等待他们找来。
“跟我走。”无痕直接将夜墨拉上马,扬鞭而去。
当下夜墨没有反抗,但她上去后就立即表示,她有事情要办,希望他能让她离去。结果换回来一句话,你是沧海家什么人,大仇理应由自己人去报。一瞬间她便没话说了。他说得对,我凭什么去帮别人报仇,凭自己是沧海家的媳妇吗?现在自己也只不过是个被鄙人写了休书,只是自己不收的妻子,有什么资格去报仇。于是她再也没说什么,人有无痕他们带着连夜赶路,一声不吭。
当裴鹰看着被无痕带回来的夜墨时,脱口而出一句什么情况,休书只差交到她手上,现在又把人带回来,他当这是在做什么,将人领回来给休书?不是他说,这也太大费周章了吧。
“幕僚”无痕很爽快的甩下一句话,之后坐到主位上。“无影人怎么样?”
“暂时无碍,不过你离开的事已经暴露,恐怕现在已经传回京中了,皇上一定回在此事上大作文章,最近小心些。”军中有皇上的人在,那些个老狐狸以为有皇上撑腰,在军营里作威作福,早就有人看不惯了。现在还兴风作浪,如果不是无痕说暂时先留他们一命,早就让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战死沙场了。无痕留他们也不无道理,与其将他们都杀了,让皇上派其他热过来潜伏,到时还得想办法查出,麻烦许多,还不如留几个自以为自己没暴露的人在。
“本王去哄王妃难道还要向皇上报备吗?”无痕一句话便震住了场子。虽然被剥夺了姓氏,但他的王位是自己得来的,而不是承载父亲的王位,他一个王爷去找王妃这种家务事,皇上就是想管也管不着,理由站得住脚。
裴鹰嘴角抽搐了几下,心里冒出一声声赞叹,好妙的计,完全是歪打正着。真亏无痕能边界,分明已经要给人家休书了,还有利用一把再将人放走,这点我实在比不了。
这话听在夜墨心里就不同了,在好的计谋,对做为被利用的一方来说,都不是什么值得赞扬的妙计。
原来如此,难怪非要把我带回来,原来是我还有利用价值。“下堂妻”的利用价值,说出来倒显得有些可笑了。无论在谁身边,最终也躲不过被人利用,只是大家利用的有些不同罢了。前世想利用的是我的异能,千寻宗政想利用我的身体,而无痕利用的是他给予的这个身份,也罢,一切顺其自然吧,一直这样也有些累了。
“无痕你确定要她做幕僚吗?”你按她那样子,裴鹰盯着夜墨看了好一会,她只知道眨眼其他的都不懂一样,她的样子更像一个傻子的行为,这样的人做木料不太可能,不禁如此问道。
“这件事不用管,只管去做就行,起码需要一个留在军中的理由。”
作为一名幕僚而言,夜墨实在是清闲过度了。军中大小事物不用参与,也不用出谋献计,正日在军中无所事事。也从无痕说了那句话后,她不与任何人说上一句话。以前给老王爷上香时,她总会说上一句安慰亡灵的话,现在她连上香都不再去了。这一现象在众人眼中就是她无情,只是夜墨实在找不出理由去反驳无痕的话,用什么身份去祭拜老王爷,找不到自然也就没法去了。
“王妃为何留在军营做幕僚?”军营里的李副将某日找上我。
近日里,一直感觉体内异能之匙在疯狂的旋转,好似要冲出体内,随着我将海神炼的实体化,异能之匙似乎也有实体化的现象。异能之匙的历史我不太清楚,只知它要靠着强大的异能者做契机,宿居体内,实体化也没有听过,所以对这样变化心中有几分忐忑,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在我的哪个时代异能不算稀奇,但这个时代来说就是无独有偶,所以未知的事难免会担心。异能之匙本就拥有强大的力量,我无法肯定的说可以掌控它。
“王妃。”李副将的声音突然家大,因为他感觉到了王妃的不专心,这样他就是说了也白说。
“能者居之。”这些应该去问无痕更合理,是他将我带回来的,如果光是我一人,就算我是无痕王妃,守门的士兵爷爷不会让我进来,这不明白着是无痕开的特例。当然我不会如此对他说,作为一个知道自己是被利用的人,还能保持如此的心态,我想完全是,出于老王爷和老王妃对我很好的原因,我不愿看到他们的儿子受到伤害。
“可有从不见王妃进入将军帐议事。”无痕王妃从来到军营那天就待在帐子里,别说议事,就是出去她都没出去,而且王爷也不曾进来过,这样怎么议事?为此他今日才硬闯着进来帐子里,希望能让无痕王妃背叛王爷,这样他们就多了一个同伴。无痕王妃还是个最可靠的人,要打听王爷的事有什么是王妃不能打听的,所以她要抓到她的把柄,现在这种事,不久正好威胁她嘛?自己有皇上撑腰,只要把皇上抬出来,区区王妃绝对得屈服。
“做为女子参与议事不合适,所以本王妃都是以人代传,不知这个答案李副将可满意?”夜墨半金拨八两的把话弹回去,古有慈禧太后垂帘听政,为何不可有人代为传之?“李副将如此冲动的闯入本王妃帐子,若本王妃此刻正在沐浴,岂不是毁了本王妃的声誉,灭了王爷的威风,至于这点,不知李副将对此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