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要打架,可为了玲玲,我非得要打你不可,虽力气比你小。我气得嚷嚷地说。
明恩听着,你的理解上确实让我觉得有对不起玲玲的地方,情感上骗了她。我先对你说声对不起了。你不知我内心的痛苦,当然不知我的困惑。我在美国呆了半年以为好了,可是却不能啊。刘花地双手挤了脸上的肌肉说。
什么?你有病吗?我看你是有病了。
是有病。只是心理有病,而不是生理的。你看过断背山的电影吗?
他说了话,我立即明白过来,原来他对异性并没有兴趣,兴趣都跑到同性的身上了。难怪在楼梯上怪异的动作,做出有损男人脸面的动作。可他为何要找玲玲,这不是胡闹吗。
听明白了吗。我是电影中那样的角色,所以从日本回来,又跑到美国去看医生。吃了些药物,做了心理指导,算是好了,回到国内,要林鸟酒吧上班。我太高兴了,但又不敢对朋友们说。玲玲的出现让我眼睛发亮,证明了我在美国治疗有效。我便追求她,直至得到了她的心。
后面的事,你也知道,我很快在自己的生日聚会上宣布了同玲玲的关系。这样,我想把事情彻底瞒下来。刘花地真诚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他的心理医生。
你身上的病,真得没有人知道吗?想必知道的人不在少数吧。
知道我有病的……有的,只是并不在一起的多,我是有过几位同性志友,他们后来因为工作散了。秦娜是不知道的,我在酒吧上班,她看不出来我有那样的病。她以为好朋友尽心尽力地为利润工作。
那让我来,怎么做?做你的同性志友吗?刘花地,你真恶心!你走吧。我下逐客令。
别这样。我刘某做错了,不找借口,请原谅。我酒喝多了产生了幻觉。把你当成……,刘花地停了话不说。
把我当成你相好的了?你把玲玲当成什么人?
是我错了不成。玲玲是我妹妹。我一直这样认为的。没有别的意思,亲热的样子是装给朋友们看的。真得,在心上没有半点恶心要羞辱。你也知道我得这样的病,对她会有兴趣吗。
我想不见的,有双性的人也有的,你不是吗?我看你像,幸好玲玲拒绝了你,要不真是被你害惨了。你给我滚吧,不想听你恶心的话。离玲玲远点,不要碰她一下。
我会保证离开她的,把她带到广州就是想交给你。我不回省城了。我要去新加坡。刘花地被我的逐客令搞得不安,他走来走去,就是不离开我的房间。
刘花地对我讲述了日本的生活。
他说,不该一手破坏了秦娜和周世民的关系。她们到如今应该结婚了。我便沉默着,听他讲下去,他跪在秦娜面前是请求原谅吧。
他到日本京都学习建筑工程,课外到酒吧做调酒师,他在那儿认识了周世民。知道他也来自国内的,便有了进一步交往。也由他介绍认识了秦娜。周世民同秦娜以情侣身份同居,因为周世民有个表哥费用上支持,他们过的并不紧张。
我常到他们家里吃饭。一来一去,关系特别密切。他们是信任我的,我也把他们当成大哥大嫂对待,像一家人似的。其他的中国朋友也有来往,你知道刘靓朵吧,她也是成了秦娜朋友了。我身上得病,在国内时就有了,记得高中时特喜欢刘德华等香港帅明星,对女明星却见了有呕吐之感。
记得有一个休息日同后排的男同学出去玩,天下了雨,二人淋湿了,脱得只穿裤衩,我兴奋的要命。从此我身上的那种怪现象更加严重了。可我不敢告诉别人,家人也不知道我得了怪病。那种怪病让我很害怕,却又不能找人说出,像做了贼似的,整天不安地抬不起头。
考上大学后,怪病没有消失,顽固地占居着身心。我试着到阴暗的小巷子找个妓女,就想证明自己是个大男人。可是不行,妓女收了钱,还被嘲笑一顿。我觉得完了。我真想自杀哪!那种痛苦,你是不可能体会的。
去日本身处异乡,周世民出现,无疑加重了我身上的病。你当然可以理解为男女之间的一见钟情。我看到了周世民便迷恋上他,不能自拔。我却不能表达对他的爱慕,同他们交往中,周世民是那样地爱秦娜。我同他一起喝酒,看到他给秦娜打手机,心里就有痛的感觉。
几次到他家里,周世民他们像夫妻一样热情地接待我,邀请我留下吃饭。我像在家里一样感到温馨,却又特别难过。嫉妒在我的内心升起来,我竟然恨秦娜。同为女人,我想从秦娜手中夺回周世民。我常在幻想中同周世民翩翩起舞,共度金宵。但现实中,秦娜出现了,她刺激了我的忌妒。
不平心理让我在周世民不在家的时候往他家跑,秦娜因为我是周世民的朋友,不便拒绝。逢到中午,她客气地留我吃饭,而我却不客气地答应。后来风声就传到其他朋友的耳朵里,也传到周世民的那儿。这是我所需要的。周世民不再到我上班的酒吧找我喝酒聊天,他冷淡了我,回家准时到达,守在秦娜的身边,防止我这个色狼欺负她。
秦娜并不介意别人琐碎之舌,她对周世民解释我说,并不存在过失的交往,大家来自国内,一起学习工作,日本人的圈子又难以进去,所以大家聚聚聊聊很正常的。
周世民不相信,男女处在一块,并且是在国外陌生的地方。秦娜便高声辨解,周世民就是不相信她的单面之词。周世民找过我,要我以坦诚的心对他说良心话,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
我直接说了没有,周世民很失望。其实他已经有答案,我说有或没有,他都不会相信我的鬼话,他都要伤心欲绝。他回去后又一场吵架。秦娜便搬到学校去了。
我的诡计竟然成功了。我想还要在火上泼一把油,趁他们僵局未开时,去约秦娜出去聚会或其他游玩。秦娜不肯同我出去,她说和我出去摆明是有了事情,让她说不清了。
说归说,我还是像块糖似的,天天往她的学校跑,粘着她让她难受,也让周世民难过。我有空就找她去。秦娜终于接受我几次邀请和一帮同学去爬富士山,坐船到海上捕龙虾。中国留学生中便传开了,秦娜真得和我在一起,而且亲密无间。
这可把周世民气的,他跑到酒吧闹事,要揍我。日本老板叫了警察,我才没有被挨打。他警告我,要是我去找秦娜,他就再来揍我。他说没埋伏在学校边上,问我有没有胆量去找秦娜。
你不知道,当时,他被警察带走样子,让我心都要碎了。可我又不能说出来,我是爱他的,才出此下策。
我再也没有找秦娜去,听朋友说,她们又重归于好了。至此,我也没有见到周世民,他的身影牢牢地抓住我的心,你说爱一个人就那么难受吗?世上为何有情爱呢?
我结束了学业,准备回国。刘靓朵告诉我,周世民他们在省城开了间酒吧。话外之意是我去他们的酒吧工作。我问是谁的注意。刘靓朵说,是她的注意。她听过我和秦娜的关系的传言,所以这个注意不好。我告诉刘靓朵,不想到他们的酒吧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