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离我远点!”谢畅低哑的警告,压抑的汗水冒上了额头。说完,他快速的冲进浴室,试图用冷水冲淡体内的欲望。
“阿畅,你到底怎么了?发烧了吗?”昕然忍不住跟进浴室,上前,想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因为她从来没有见到谢畅这个样子,浑身散发着邪魅危险的气息……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着了魔似的谢畅才终于平息下来,搂着已经半昏迷状态的她,沉沉睡去。
等昕然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谢畅正一脸歉疚的看着她。
“丫头,你醒了。对不起,昨晚我太粗暴了,你没事吧?”
昕然轻轻摇了摇头,回想起昨夜的疯狂忍不住有些害羞也有些疑惑。昨晚的谢畅真的跟平时很不一样。
“阿畅,你昨晚怎么。我是说,你昨晚和平常有些不一样,是。”昕然吞吞吐吐的问道。
“没什么,我已经放好热水了,你在浴缸里泡一泡会比较舒服。”说着,谢畅一把抱起昕然,将她放进已装满热水的浴缸。
“你在这呆会儿,我先去找个人算账。”
“谁啊?”昕然好奇的问道。
“谢楠!”谢畅咬牙切齿的说完,便直直朝门口走去。
主卧的门已经从外面开了锁,谢畅走到楼下,发现谢楠正优哉游哉的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着外送的披萨。
“臭小子,你敢给我下春药!”谢畅狠狠的瞪着谢楠,恨不得给他一拳。
“什么春药?我可是正正经经名校出来的医学博士,才不调配那种不入流的东西呢。我那个是迷情香,并没有催情的作用。只是稍稍迷乱一下人的心智,松懈他的自制力而已。”谢楠一脸得意的解释,然后又贼兮兮的接着说,
“啧啧,这都下午四点多啦,看来昨晚战况很猛烈哦。四哥,你可不能怪我,这个药只是把心底的欲望给带出来,让你不能克制,本能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没想到,你这么邪恶啊,嫂子昨晚估计彻底吃干抹净了吧?”
谢楠的话让谢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难道真是因为他自己。
“你马上给我滚,下次再搞这种小动作,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到时候可别怪我不讲兄弟情!”谢畅有些恼怒的威胁道。
“嘿嘿,恼羞成怒的吧?我说四哥,其实你根本没必要苦苦压抑自己的欲望,四嫂又不是瓷娃娃,你不用保护得跟什么似的,连碰都舍不得碰。”谢楠故意大声劝说,趁谢畅不注意,调皮的朝从楼上走下来的昕然眨了眨眼睛。
“我。我只是怕伤到她,你也知道我们谢家人体力异于常人。我不忍心。”谢畅低声沉吟道。
“好了,你们小两口慢慢聊吧,我要先撤了。小嫂子,你现在总相信我昨天说的话了吧。”谢楠开心的说完,便屁颠屁颠的起身准备离开,他这次回来的任务圆满完成了,可以回去交差咯。
“丫头,你什么时候下来的?”谢畅有些尴尬的回头,看着身后的昕然。
“我。”昕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刚才他们的对话她都听见了。
“那个,丫头,其实我。”谢畅想解释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阿畅,我们出去吃饭吧,我。肚子有点饿了。”昕然笑着转移话题。一天没吃饭,她确实是饿了,尤其是一晚上都做那么消耗体力的事情。
“哦,那,那我们赶快出去吧。”说着,谢畅一把拉住昕然的手,急急往门口走去。
“阿畅!”昕然突然停下来。
“怎么了?”谢畅好奇的看着她。
“你,你要不要换身衣服?”昕然有些好笑的问道。
谢畅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一条睡裤,他的脸上忍不住闪过一抹暗红。他快速冲上楼。昕然看着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新婚的日子快乐而温馨,日子不自不觉在指尖滑过,转眼两个月已经过去了,两人也渐渐从如胶似漆的新婚甜蜜渐渐恢复到工作状态。谢畅仍然在经贸局当他的科长,并没有因为结婚而重回公司。友谊进出口公司还是由昕然一个人打理,只是谢畅闲暇时会经常帮忙处理一些公司的事情,顺便给昕然提提意见。
这天恰逢周末,昕然正在家里悠闲的做着家务,谢畅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神秘兮兮的对昕然说:“丫头,想不想吃景心旋转餐厅的情侣餐?”
“情侣餐?景心的情侣餐不是早就没有了吗?我们上哪里去吃呀?”昕然奇怪的问道。她记得很多年前和谢畅假扮情侣去吃过一次景心的情侣餐,可谓印象深刻。但是后来听张心洁说那个主厨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离开,然后消声觅迹。景心的情侣餐从此成了传奇,成了吃过的人心中永远的美好记忆。
“想吃的话,马上收拾行李,我们即刻出发?”
“去哪?”昕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法国!”
“啊?法国?!”昕然惊呼。
“是啊,丫头,你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收拾,我要是你就不浪费时间在发呆上面咯。”谢畅好笑的看着她可爱的反应,指了指手表,好心的提醒。
“哦,哦,我马上去收拾一下。”昕然快速上楼,拿了证件,收拾了几件衣服,便随着谢畅急匆匆的到了机场。
到了机场昕然才发现原来一切的手续谢畅都已经办好了,机票也早就订好了。
“阿畅,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了呀?”昕然恍然大悟的抬头看着优哉游哉的谢畅。
“呵呵,丫头,就把这次当我们的新婚蜜月旅行吧。”
“阿畅,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啊,好让我有时间准备准备。法国诶,是法国!我一直都神往的浪漫国度!你都不知道上次法兰克福展会我有事情没去成,不知道遗憾了多久呢!”昕然激动而又兴奋的说道。
“早些告诉你不就没有惊喜了吗?”
“惊喜!YES!ILIKESURPRISE!”昕然故意夸张的欢呼,逗得谢畅哈哈直笑。
昕然没想到他们真的就这么急匆匆的来到了法国,谢畅带着她一路来到了塞纳河畔坐上了游船。塞纳河的两岸,都种植着繁茂的梧桐树,从船上看过去,蓊蓊郁郁。树林的后面,就是庄严的建筑群。河北岸的大小皇宫,河南岸的大学区,河西面的埃菲尔铁塔,还有位于河东段城岛上的巴黎圣母院,等等,都以富有鲜明个性的建筑形态,展现出了它们所共有的华美风格。
昕然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人说法国的空气相较于其他地方是格外的香甜,还真的是多了那么一股香甜的气息。抬头望望头顶的天空,蓝天辽阔、白云悠悠,果然置身这浪漫的艺术之都,让人的心情不自觉的多了几分惬意。游船在塞纳河的南岸停了下来,谢畅拉着她的小手上了岸。
“阿畅,你要带我去喝左岸咖啡吗?”昕然兴奋的问道。塞纳河横贯巴黎,人们通常把北岸称为“右岸”,把南岸称为“左岸”。现在,“左岸”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地理名词,而成了艺术青年、波波族的注册商标。位于塞纳河“左岸”还有有名的“左岸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