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小町脸色真变了,大胡子是傻b吧,喝多了你别动手啊。动手你倒是准点啊,这特么的哎呦左肩麻痹了,一下子想到郭阿奴曾说大胡子的暗器是荼毒的,差点尿了,额头冒冷汗。
这发生的太迅速了,众人根本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也迟了。既然动手了,总不能功亏一篑,郭阿奴是真急了,刚要抽出双刀,砰一声,门直接被人踹开了。
众人愣了,谁特么的这么大胆子,敢踹门而入。
而且一进门,露出冷笑,“果然在这里。”
说完,直奔南宫小町和张破所在的位置而去。
是周强,张破一眼就认出这家伙了,虽然听说这货好像进了什么隐世门派,不过也没介意,这会察觉到危机,刚要起身,结果郭阿奴虞割鹿赵半山更快,嗖的一声,三个人都朝着周强围了过去。
没办法啊,这一看是奔着南宫小町方向去的,都还以为是张破的帮手。不然不早不迟,大胡子刚醉酒动手,这货就闯进来了。
周强一看,哟呵,这张破混的不错啊,居然有三个高手围了过来,也不含糊,一拳砸出,直接将靠的最近的赵半山胳膊砸断了,赵半山惨呼一声待一边不动了。使朴刀的虞割鹿一看这还了得,居然敢伤我兄弟,找屎,朴刀顺势砍去。砰一声,周强铁拳直接砸在了朴刀刀面,一下子把刀面给砸折了。这力量,太强悍了,虞割鹿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周强如此之**,这一愣,周强可没含糊,顺手抢过刀来,嗖一声,直接插进虞割鹿大腿上了,痛的虞割鹿一咕噜倒地上,也不行了。
乖乖,张破这高手哪里请来的,为何如此之**。南宫小町左肩麻痹了,眼神没麻痹啊,看的心惊肉跳。两大高手一倒下,周强自然跟进,冷不丁郭阿奴双刀斩过,别的不说,郭阿奴这一手刀法果然精妙绝伦,周强被赵、虞二人一耽搁,只让开一刀,还有一刀直接划过胳膊,顿时皮肉外翻。
周强怒吼一声,滚开。
铁拳砸来,直接将郭阿奴一把刀砸飞。
这高手太牛b了,郭阿奴自诩不是对手。可这一退吧,南宫小町估摸着就要遭毒手。一咬牙,郭阿奴挥舞着单刀跟周强斡旋。大胡子这会酒也醒了几分,妈呀,刚刚那一梭镖居然射到了金主身上,这不行啊,得将功补过,一看郭阿奴大战周强,眼见节节败退,顺手又是一梭镖,嗖一声,周强哪防到这玩意,措不及防之下,直接被一梭镖给射中右臂,顿时感到一阵麻痹,右拳拳势顿时一滞。
大胡子手段果然牛叉,又是一梭镖,正中左肩,这双拳都挥舞不开了,周强心下大寒,连吃了郭阿奴两刀,脸上都豁开了一道口子,血不拉哈,自知不敌,狠瞪了张破一眼,“今日饶你一命,改日在摘你项上人头。”
放完狠话,周强跑起来也不含糊,郭阿奴被打怕了,哪里敢追,气喘吁吁的呆在原地不说话。
这人说话声音好邪性,好端端的大老爷居然飚个女高,神经病啊。
那话说的也没指名道姓,反正就朝着张破跟南宫小町那个方向。再看看张破,气定神闲拿着两把枪呢,直直的对着拿着梭镖的大胡子。本来大胡子一见周强败退,赶紧杀张破吧,这也好将功补过。否则这事一开始就赖他自己搞砸了。虽然是道上狠人,不过真要和南宫家这种枝繁叶茂的大树相比,恩,他也就跟蚍蜉差不多了。
结果这梭镖还没扔出去,就看到两个黑漆漆的洞口,顿时歇菜了。张破酒量不差,那点酒自然不会醉,从一开始就在防范大胡子,这家伙给他的感觉有些棘手,双枪在手,这会给大胡子十个胆子,也不敢扔啊。
梭镖再快也抵不过两颗子弹的速度啊,手一缩,黑着脸一笑,“误会,都是误会,喝高了,喝高了啊。”
赵二狗在一边一巴掌呼到了大胡子后脑勺,力道不小。大胡子也没防备赵二狗,结果这一下子直接被打得撞到桌上,脑子晕乎乎的犯蒙,差点就晕死过去,怒目一翻,刚要说一句找屎,赵二狗蒲扇般的大手又是砰一声,这会彻彻底底把大胡子给扇晕过去了,一时半会醒不来。
场面一时间僵住了,随着张破掏双枪,赵二狗出手两下搞定大胡子,形势是一面倒。
南宫小町这会左肩彻底麻痹了,眼见虞割鹿和赵半山躺地上铁壁是动不了手了,大胡子被赵二狗一巴掌给扇的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至于郭阿奴,赵二狗瞪了一眼,那货直接后退一步把另一把刀也给扔地上了,倒不是被赵二狗气势吓到,而是张破这目光一扫,枪口也不由自主的瞄了一下。
郭阿奴不敢动了,南宫小町这几个人跟砧板上的鱼肉也差不多。
南宫小町其实并不担心张破敢杀他,毕竟他的身份地位不是俗人可比,张破真敢动手,活不过今晚。此刻脑子里面只有那位连败三位高手,若不是大胡子两记梭镖,估计真要杀了过来。真特么奇怪,什么时候惹上了这样的人物,皱眉看向张破,“你请来的?”
张破知道南宫小町是误会了,心理乐了,没点破,只是不置可否一笑,不承认也不否认,这表情和动作落在南宫小町眼中,更加的怀疑。
张破很潇洒的转了一下枪口,直指南宫小町脑门,“町少,我这个人脾气怪,别人敬我一寸,我敬人一尺。别人伤我半分,呵呵,我这两把枪十几颗子弹也没闲着。我自诩在南宫家也没惹上你,你为何三番两次找我麻烦,当真以为我不敢动手?”
“你在威胁我?”南宫小町蹙眉,从没人敢拿枪顶着他的头。
因为敢的人都死了。
张破却只是笑笑,“算啊。”
双手一动,两把都顶了上去,标准的正前方额头。
南宫小町表面神色不动,心中却是暗骇,他自诩阅历不浅,此刻眼前的张破,绝对是真起了杀心,咬咬牙,冷声道:“信不信你这番举动,一旦被我叔叔知道,可不是轻薄玫儿那般只是让你换个地住。”
张破死烦这一茬,赵二狗看了半晌,见张破和南宫小町光动嘴皮子,有些烦了,上前又是砰一声,南宫小町直接连人带椅子给摔到了地上,瓮声瓮气道:“就烦你们这些动嘴不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