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丰帝一听说是案子查的有眉目了,小小惊喜,道:“哦?爱妃果然聪明能干,快说来朕听听。”
玫嫔缓缓道:“臣妾昨日去了太医院查看了庆常在的脉案,见脉案记载含糊,并无她怀孕的确切诊断,又询问了几个事前事后给她诊过脉的大小太医,竟没人能肯定她怀过身孕!而兰贵人身怀六甲,好好的,事先也不知道庆常在有孕,没必要去害庆常在的。只是,当时拉拉扯扯的事情讲不清楚,而且如果用了药物,脉象也很难诊断……所以,臣妾分析下来,兰贵人是冤枉的,而庆常在非但没有身孕还有意陷害兰贵人。”
咸丰帝极其不满地摇摇头:“分析下来?这么说爱妃不过是凭空臆断的,并没有确切证据证明庆常在假孕欺君!也无从证明兰贵人是冤枉的。爱妃查了半天,也不过是……。好吧,看来,这事还得交给宗人府……”
玫嫔笑道:“皇上想要证据并不难,只需皇上……”说着,玫嫔将嘴凑到咸丰帝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最后道:“……这样就行了!”
咸丰帝一听连连摇头:“不可不可!君无戏言,如何可以拿这种事情戏弄妃嫔?”
玫嫔噘起嘴:“有何不可?这一试,既可以试出庆常在有无欺君,又可以试出兰贵人是否冤枉,还可以试出臣妾判断的准不准、试出有没有其他人居心叵测……一举多得,何乐不为?”
咸丰帝思考再三,终于:“那好吧,依你一次。”
……
寿安宫,庆常在的寝殿。
庆常在正和伊答应、叶官女子聊着天、喝着茶,三个女人谈天说地、相处甚欢。
正在此时,有小太监进来禀报:“万岁爷朝寿安宫过来,马上就到了。”
庆常在一听,赶紧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忙忙爬上床去,盖上被子、半躺半靠在枕靠之上,做出一番浑身无力状。毕竟“小产”才几天,遵医嘱是要卧床休息的。
伊答应和叶官女子也慌忙整理妆容,毕恭毕敬的侯立在门旁。
只听院子里安德海的声音:“皇上驾到!”
伊答应、叶官女子和一众太监、宫女赶紧出门迎接、行礼。
咸丰帝一边摆摆手,一边径自走进庆常在的寝殿。伊答应和叶官女子只得告辞退下。
咸丰帝进屋来,只见庆常在泪眼汪汪地坐在床上,不胜体力、惹人怜惜。
咸丰帝温柔道:“爱妃今日感觉可好些?太医院开的补药用了没有?”
庆常在含泪道:“皇上!万岁爷!奴婢……奴婢的身子怕是好不了了,光吃补药又有何用?奴婢的心病未解、寝食难安,整晚作恶梦,梦见兰贵人要杀奴婢……呜呜呜”
“爱妃无需多虑,兰贵人之事一经查实,朕决不会轻饶她。……只是,爱妃的身体要紧,朕还指望着爱妃在此怀上龙嗣呢!爱妃要好好浆养才是。”咸丰帝爱惜道。
庆常在终于露出笑容,微微点头:“谢万岁爷!”
“呃……对了,不知在宫中爱妃与那位妃嫔比较相投?是伊答应和叶官女子二人吗?”咸丰帝问。
庆常在点点头:“正是!她二人与奴婢亲如姐妹,相谈甚欢。”
咸丰帝:“是这样……往后朕可能没法常来爱妃这里了,短则半年、长则一年之内都不能再召爱妃侍寝了。太医说了,爱妃此次小产非常凶险,出血异常,十分伤身体,一年之内不适合再怀身孕……所以……伊答应和叶官女子,朕会常常召幸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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