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盯着她,裙子被撕烂一半的她。
“北深……”伸手向后遮住只剩小**的部位,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夏浅不好意思了,轻咬下唇,想让他帮忙搞条裙子来,不然她怎么离开教室怎么回家呀。
“南宫。”北深反应最快,走过去,边让南宫中秀去拿裙子,一边脱下自己的衬衣朝后一搭,两个衣袖系在她的腰间。
夏浅身上,前侧为顽强存活下来的蓝色百褶裙,后侧为带着北深体温的纯白衬衣,他的脸色臭到不能再臭,南宫中秀一出教室,火山立马喷发。
冲动,意味着不理智。
不见夏浅‘算了’的眼神,北深一转身,拳头挥出,他直接给看好戏的穆哲平狠狠一拳,跟他说过,有事儿冲着他去,不准欺负他的女人,穆哲平是聋了?还是根本听不懂人话?!
穆哲平身子一晃,稳住,下一秒反击回去。
本念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不清楚穆哲平的身份,但夏浅觉察出可能会有的惊人,她便不愿两人硬碰硬碰上,她忍气吞声,可代表不了北深能够亲眼见着有人欺负她,特别是将夏浅换衣服那种私密性极高的视频流露出,今天倒穿了内衣,若改天她一丝不挂?
北深揍得狠,穆哲平还击得更狠。
“上帝叔叔啊……”让两人干架的阵势吓到,夏浅呆在原地合不上嘴,同时后背湿了一片,她究竟胆子是有多大,才敢揍眼前纠缠在一起的男人?!
“深,别打了。”南宫中秀折回来,将裙子扔给角落里避难的夏浅,试图分开两人,穆哲平嘴角破了,裸着上半身的北深颧骨处红肿一块。
话语间,往死折腾的两人似乎都累了,一个斜靠墙壁,一个坐在桌上。
“穆哲平,我跟你没完。”喘口气,北深道。
“北深,你以为你是谁?”斜着眼,穆哲平忽然觉得有点意思,为了一个不知打哪儿捡来的夏浅,北深敢打他,手指抹去嘴角的血腥,一口吐出带血唾沫,穆哲平眼带厌恶或高傲,将戏虐隐匿更深。“北氏财团的私生子而已。”
私生子,三个字,清晰可闻。
场面一静,静得似乎连呼吸都没有。
北深坐着,面部僵硬。
握紧拳头,南宫中秀担忧着看向他,张开的嘴复闭上,欲言又止。
“哗……”
一杯温热的咖啡泼在他脸上,咖啡顺着脸颊滑下脖颈,耳边头发亦染湿,水滴,一滴滴,滴落肩头,白衬衣立马变成浅咖色,而穆哲平目光如炬,锁住手握纸杯的夏浅,再也无法移开,说实话,他真想一口口吃掉她,无权无势,连身份都不明的她比北深狂妄许多,她的自信来自何处?
“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以乱说吗?”语速极快,不满穆哲平说北深为‘私生子’,如母护子,夏浅立在他身前挡住他,胸部随着不平气息上下起伏,含怒而视。
“呵,难道不是?”
“穆哲平,你跟他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评论别人?”一点不被他的气势所压倒,夏浅上前一步,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可那又怎样,她不许穆哲平戳开北深的伤疤不许他往上撒盐,恣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