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心露一路探查,也没啥发现,除了脑后肿了一个包。
第一次,她当真以为他受了伤,可这第二次,她怎么想怎么诡异。
想了想,再次掏出了那根银针,在灯光下晃了晃。
果然,某只的睫毛颤抖了一下。
再晃了晃,貌似眼皮动了下。
仰心露明白了,一巴掌抓住了某只的衣领,拎了起来:“别装了。”
没动静,拎起来的某只,一动不动。
嘿嘿,仰心露唇角扯起一抹邪邪的笑容,喜欢装是吧:“哎呀,这根银针啊,貌似比上次粗了点。”
没动静,某只似乎真的昏睡过去了。
仰心露看着那毫无动静的美男子,看似有点苦恼的思索着,自言自语道:“银针的针尖貌似不太好用,这一下要是没扎稳,估计还得再取出来重新扎,这先从哪个部位开始扎呢?”
太叔亦清心里一咚一咚的,紧张啊,扎一针,他还可以忍忍,要是不停的扎,想到这,他状似刚刚醒的样子,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湿漉漉的眸子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仰心露,状似无辜的问道:“仰仰,我··我这是···这是怎么了?咳咳。”
仰心露心里暗暗发笑,面上还是一副纯真无害的样子,说道:“哦,你突然‘晕倒’了,你要再不醒啊,我手里这根针就扎下去了。”她特意恶狠狠的加重了晕倒两字,还晃了晃手里的那根银针。
太叔亦清看着好端端的银针,针尖锋利,似乎一下就可以刺破人的肌肤,心里无端的抖了抖,忙假意咳嗽两声:“咳咳,仰仰啊,既然我醒了,那银针,就收起来吧。”
“不行的啊,万一你突然再‘晕倒’呢。”仰心露再次加重了晕倒两字的口音。
再听不出来她话里的意思,太叔亦清觉得不用活了,难道她看出来了?
不可能吧,以前他用这招对付他父王的时候,次次管用啊。
“咳咳,怎么会突然晕倒呢。”太叔亦清尴尬的再次咳嗽两声,他不是这丫头的对手。
“谁知道呢。”仰心露把玩着银针,时不时的在他眼前晃动一下。
“哈,天不早了,仰仰啊,早点睡吧啊。”太叔亦清快速转移话题。
仰心露看了看窗外,是不早了,都已经凌晨两点了,再不睡,天都亮了。
太叔亦清看着仰心露先看窗外,然后那目光就是直直的盯着他,盯的他心里有点发毛。
“那个,那个,床给你睡,我打地铺。”
打地铺?仰心露听着呼呼刮过的风声,有点不忍了,这寒冬天还没过呢。
“算了,这床大,你睡这边,不准过界。”
太叔亦清捂嘴笑了“好,保证不过界。”
“这根银针就放在床中间了。”仰心露并没有把那根银针收进空间,而是把玩着把玩着就放到了床中间。
太叔亦清身体一僵,好吧,这丫头,真是让人头痛的紧。
不过,他喜欢。
“那,睡吧。”仰心露看了太叔亦清一眼,就走到了床的另一边,躺了上去。
太叔亦清微微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