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心口处一股郁结之气上涌,直击脑腔,他一咳嗽,便是一口鲜血吐在地面上,似是开出了一朵娇艳的花。
“没想到我南宫易的儿子竟然会是这样巴不得他老子死!”南宫易喘着粗气,想起前几日和小桂子说的话,暗叹一声老了。
“哼,七哥好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声稚嫩的童声从外面传来,两人循声而去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容地走了进来。
“原来是十六弟啊。”南宫钐笑笑,一脸的灿烂。
“七王爷今日好生悠闲。”这的声音,让南宫钐不禁僵了笑意,一把将杯子重重掷在桌案上,半透明的杯身立刻起了数到细小的裂缝,蔓延至整个杯身。
皇后拉着南宫钲进来了,仍是一脸的端庄优雅,看也不看南宫钐一眼,就朝着南宫易走去。
“父皇你没事吧?”小手拍拍他的后背,一脸担忧的样子,看着南宫钐却是一脸的厌恶。
“皇上,臣妾来迟了。”皇后抚着他的胸口,帮他顺气,又瞪了一眼坐在那里一脸无所谓的南宫钐。
“皇后,十六弟你们那么紧张干什么?”放下杯子,连笑容也变得认真了许多,“本王不过是和父皇开个玩笑,怎么搞得本王像是要谋朝篡位一样?”
南宫钲翻了翻白眼,“七哥要做什么,我是不知道,但是七哥要害父皇的话,我还是知道的。”一脸的严肃,完全不像是和南宫钐开玩笑一样,反而像是认定了他要害自己的父皇一样。
“罢了罢了,本王的话你们信不信由你们自己好了。”说着起身,一脸散漫地掸掸袖口,整理了一下领口,“至于那些事情,本王一个人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轻笑一声,不羁地抬脚走了出去,只是他转身之后眼底的却是冰冷一片,闪耀着危险的光芒。
南宫易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南宫钐离开的背影,心里一直有些不好的预感。他这么做不怕打草惊蛇?还是说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父皇,要不要叫御医?”见着南宫易的脸色有些难看,又加上他不说话,只是一味的咳嗽,南宫钲有些担心了。
“传御医!”皇后唤道,即刻便有一小太监上前领命,诺诺地下去了。
“皇上,七哥都跟你说了什么啊?”南宫钲拍着他的后背,递过一杯参茶,小小的身子在南宫易眼里印出几分乖巧与贵气,赞赏地点了点头。
“他说你五哥是乱臣贼子,还说者皇位他势在必得。”南宫易揉了揉眉心,眼=有些劳累了。
南宫钲眉头一皱,知道事情不妙了,便于两人匆匆告别,跑出去了。
“钲儿那么急干吗去啊?”皇后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门外,阳光明媚却是少了几分生气,抚着南宫易向内房走去,“皇上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也好。”南宫易看了一眼皇后,那一眼满含爱意,却隐藏了另外一些情绪。
若说这明朗的天气是难得的好天气,用来赶路就有些浪费了,可有些时候也顾不上这些了。
“流凤你快一点啊!”慕容清使劲催着上官流凤,强忍住腹中翻江倒海一般的感觉,在马背上颠簸了这么久,她也快到极限了,脸色苍白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