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吃?”
“嗯。”
“吃药!”
“嗯。”
……这是什么对话?两人都是惜字如金的人,不过风濯不愿多说话是因为他的声音……
瞥了眼颜妙兮小脸愈发的红,羞的。
“给她把脉。”沐玦突然瞧过来。
沐清欢眸光一闪,还未来得及说话,手腕上已经缠上红线。风濯怎知道“她”是指自己这个“她”?沐清欢配合地抬手方便把脉。给她美人哥哥把脉的时候就摸小手,给她用线,姐姐还不稀罕你摸呢!
颜妙兮见这区别对待,勾唇一笑,心里的阴霾总算好点。不过是占了玦哥哥的光!复又觉得沐清欢不过是个野种,居然当得起玦哥哥关心,对她又嫉恨上一分!
红线收回,风濯的贴身随侍竹白捧了个一抱大小的箱子。打开箱子,各种瓶瓶罐罐码放的整齐,瓶子上也没个标识,还有一个锦囊。风濯取了锦囊,兰朱立马接过捧到沐清欢眼前。
伸手去接,只听风濯道:“肾气不足,体虚。”
虚你妹啊!你全家都肾虚。
药肯定是好药,照收不误!
“小美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爷今日要定你了……给爷绑起来!”嚣张的声音传来。
哟,抢强民女也赶上了?
“再进一步,我便咬舌自尽。”女子冰冰冷冷地声音,带着决绝。
沉星?
沐清欢循声望过去。沉星穿着蓝布棉衣跪在地上,头上插着草标。她身旁躺着一名中年男子,那男子脸色已经僵白,显然死了有一段时间。这样安排身份?
沐清欢收了装了药丸的锦囊,丢下一帮人,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放开那个女孩。”沐清欢大喝,幸亏今日穿了男装。
“我去看着妹妹,父亲先回王府安置。”
久久喜玩闹,但他出面太过招摇,容易牵扯久久的闺誉,有沐玦看着就行。招呼着风家兄妹,沐长风便坐上马车回盛京逍王府。
“本公子见公子你生得眉目俊朗,双目有神,耳垂及肩,一瞧便是有大福之人,这女子你可碰不得!”
沐玦走过来,却是瞧见沐清欢正和一位粉面簪花公子,相谈甚欢,那粉面公子一脸惊讶。沐玦便不再上前,只在不远处看着她到底要干什么。
“小公子此话怎讲?”大眼一瞧竟是一个气度不凡,模样冷艳的小子,但那衣料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能穿的。况且脸生得紧,这盛京里可没有他白宗尧不认识的官富之家的公子。
“公子平日脐下三寸之处可是常常隐隐觉痛?”
“小公子怎知?”这小子怎知道的。
听的,你丫就是个种马,肾虚,能不痛!
“观公子面相,应是木命,奈何家中火命女子甚多。火克木,公子腹痛便是被火命女子夺了福寿,这只是前兆。”沐清欢又指了指沉星,“公子瞧这女子,脸如银,唇如朱,正是命硬的火命。公子要不得。”
“这如何是好?”这小子忒的厉害,还以为是哪冒出的毛头小子要来抢美人的,没想到说得头头是道。连他腹痛都知道。
见白宗尧吓得脸上敷得粉窣窣直掉,沐清欢眼角抽了抽。
沐玦只见她一拍额头,一脸的懊恼,“失言失言,竟一时道了天机,公子快莫问了。”说着就要往他这走。
白宗尧连忙上来拉,被沐清欢闪身一躲,直接摔了出去。
“哎呦,摔破爷的面皮了。”白宗尧摸摸脸,辣辣地疼。
小厮忙上前去扶,白宗尧一脚踹开,“混账东西,居然撺掇爷来买这小娘子,爷一时心软,见这小娘子孤身一人可怜,本来想买回去,派点活计也能有个安身的地方。没想到你这狗奴才,是来谋爷的福分,要爷的命!”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小厮不敢反驳。、
“小公子……”白宗尧爬起来,笑着作揖,“您是仙人,可能帮我把那福分收回来,我白宗尧定有重谢。公子尽管打听,我是江安侯家的四公子,宁相是我外祖,这盛京城没有不认识爷的。”
又是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