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火拼开始了,只是现在多了三十几人旁观。酒吧的人此时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操起身旁的一切可利用资源如破酒瓶,缺角的椅子就上,状态比第一场火拼更为凶猛。
“快…快快,你们守着!”赵权翔惊慌失措的说着。
而他的手下虽不满地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听从命令自相残杀地冲上前。这近二十人虽然是精英,但毕竟大家还是一起生活的,于是此时也有些不忍心。而那三十人目标是赵权翔,也不想伤害自己的兄弟。于是场上就出现了一副神奇的场景。
原本那二十人可以完胜已经受了伤的三十人,可是此时他们几乎都是一抵一的磨蹭着,多余的十人则将矛头对准即将逃离的赵权翔。
池桥本来是坐在手下暂时清理出来的一块场地上仅剩的几张完好的椅子上看戏,可是她一看到赵权翔即将逃离,立刻迅速地冲了出去,穿梭在混乱的群架中,直接来到赵权翔身后。她一把抓过赵权翔的衣服,扔向才赶来的那多余的十人,然后拍拍手,不管那十人惊讶的表情也不管赵权翔在身后怎么骂她,悠哉悠哉的走回自己的板凳。
刚才池桥的动作太快,即便是站在她身后的人都没看清池桥是何时冲了出去的。而狼神此时也在心底感叹池桥的速度,他自认为自己是再练个十几年都不能达到的。他开始庆幸,幸好他与池桥第一次交手时池桥没有发挥自己的实力,不然他肯定会被整得很惨!他以后怕是再也不敢说打败池桥的话了。
见赵权翔已经被群殴到只剩一口气,池桥也就叫几人停下了攻击。她在李顺严明秦轩等几人的簇拥下缓慢走向奄奄一息的赵权翔面前,一把抓过他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问道,“你那小情人的老公你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赵权翔连忙回答,落魄的样子已经失去了当年啥都不怕的风范。他原本是个托运的,啥都不怕,即会与人打交道,又会打架,颇受人的欢迎,成了那一块的头头。后来他同自己的几个兄弟一起赚钱,贿赂官员,抢别人的场子,收保护费,要是有人反对他们他们就开打,还有不少人被他们打死了。
再然后他开了一家酒吧,不少人都来投靠他,他也有了招风唤雨的能力。只是年纪大了,福享多了,也没有了野心,变得贪生怕死起老。以前没人和他争,即便是京城来的三爷也没找他麻烦,现在突然来了个池桥,他也第一次感到死亡离自己那么近。
“你都对他做了什么?”
“我…我看上了王红英,然,然后逼她和她老公离婚,顺便把店也抢来。”赵权翔越说声音越小。
“然后呢?”池桥的手用了点劲。
“啊!我说,后来那男的把店卖了,我就让王红英把钱偷来。”
“那钱现在在哪里?”
“楼上,楼上!我去拿,你放过我好不好!”
“在哪里?”
“在三楼我房间的床下的密码箱里,你放过我就帮你拿!那里有密码你打不开!”赵权翔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狡诈,却依旧逃不过池桥的眼。
“哼!密码箱难得倒我?你们几个看好他!”
说罢,池桥上了楼。她找到了赵权翔口中的密码箱,轻轻松松地就打开了,里面赫然躺着一把手枪和一盒弹夹。她冷笑一声,将里面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一一看了过去。除了枪以外,还有整个酒吧以及其他几间店面的地契,一打现金和几张写着密码的银行卡,最关键的是他这几年来犯的所有罪的证据。池桥毫不客气的将这些全都收了起来,下了楼。
“你不想让我看到的是这几样?”池桥嘴角含笑,举起几张纸和一把手枪。赵权翔一看到手枪,整个人都绝望的遢了下来。
“把他关起来,派几个身手好点的兄弟看着,别让他就这么死了,我留着他还有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