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琰的反应坐实了云沫的想法，云沫看着孙琰，开始寻问：“孙公子是第一次和何公子做这种事情吗？”
“当……”当然第一次……孙琰下意识想要将谎话，但却看到云沫那看似早就洞悉一切的眼神，似乎感觉到，她的提问不过是走个过场，事实到底如何，她早就知道，说谎什么的，毫无用处！
如此一来，喉头紧了紧，结结巴巴答道：“当……当然，不是……不是第一次，以前有过几次……”他还是很喜欢和他做的……怎么就死了？可惜了！
当然，最后一句话不会说出来的，不然，他爷爷一定会揍他一顿！
然而，即便没说，孙太傅还是气了个半死，因为他这个蠢货孙子的一句话，不就证实了他的龙阳之好的真的，还妥妥地把自己和人命官司牵扯到一起去了吗？他和何莯之前的的口供全没用了！
云沫和楚天阔若是知道了孙太傅此时的想法，必然会再次翻白眼儿，就孙琰那个名声，走到大街上，随便拉个人一问，都不相信孙太傅口供中自己的孙子没有龙阳之好的事情！
“以前你们来几次？”
“两……两三次……”
才两三次啊，云沫瘪瘪嘴，不都是什么一夜七次郎吗？“今天呢？”
“呃……五……五次还没做完……”
“你和何公子有过经验，知道他的能力，前几次都相安无事，这一次却没有控制住死了人，这说明这一次和往常发生了些不同的事情，让你认为何公子比平时更能承受住你的索取，所以没有节制……你们看我干什么？”云沫皱皱眉，看向包间内一致看着她的所有人。
……
“你们那是什么眼神？”云沫莫名其妙，这种看到什么惊世骇俗、稀奇珍贵、难以置信的怪物的眼神是什么？本侦探确实貌美如花、聪明绝顶，但也不至于这种眼神看我吧！
……
一屋子的男人别别扭扭地转过脸望天，来几次……能力……索取……节制……呵呵，他们能说，这种话从一个女人口中说出来，有点被惊悚到了吗？
最终还是重视案情的楚天阔向回了神儿，看着云沫毫无自知、一脸认真分析案情的样子，楚天阔摇摇头，她估计没别的意思，就是破案需要罢了！还真是一碰到案子，就不管不顾的性子啊！上一次在济世堂给张夫人验尸时，为了分辨死者口中的气味，她似乎也毫无自觉，大庭广众之下差一点就……吻上了尸体吧……
“没什么，继续讲吧！”楚天阔扯了扯嘴角，严肃的脸上竟然浮现了一丝笑意。对一件事情认真对待，以至于不自觉地达到忘我境态的人，很难让人讨厌，更不用说这件事情还是自己也尤为重视的案件审理。
虽然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足不出户的国公小姐，在一场退婚之后，就开始抛头露面，验尸破案，但这让自己办公的效率提升了不是吗，让更多的真相浮出水面了不是吗？
而且云家的人和皇上对此都没什么异议，自己又何必多想，大理寺忙得很，书墨那小子又是个不着调的，有了云沫，自己多了个帮手，何乐而不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