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沫只觉不好,她也心虚,知道自己办的这事真是有点大意了,书墨也是关心她,才生气,可眼见书墨眼神越来越诡异,她实在不想被调教,所以立马开始转移话题,“我上一次问你的问题还没给我解答呐,张诚的夫人,吕氏,为什么这么相信你,而且不会把你供出来?孙琰明知道春风散用过量了会死人,但为什么还放了这么多?魏筝也一样,和你交情很深,甚至没有把你的存在告诉魏明旭,为什么?还有还有,你说你十几年前就把我预定了,咱们早就见过?”
书墨拦住云沫柔软纤细的腰肢,居高临下看着云沫的小脸,不知是害羞了,还是刚才折腾的久了,一向苍白的小脸微微泛红,诱人地让他想要咬一口,心里这么想,实际上也是这么做的,他微微低头,在云沫脸颊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两下,顺着她的脸颊滑到她的唇上,开始吮吸,然后探入。
“唔……”云沫脑子子里顿时成了一团浆糊,不是要调教自己吗?怎么就亲上了,不管了,反正不会被调教了,而且……一个多月不见了,她也想亲亲他!
很显然,云沫的调教等同于教训,完全误解了书墨所说的调教的含义,以至于,她完全没有防备的就进入了调教的阶段。
一吻作罢,云沫脸色通红,微微轻喘,书墨看着她诱人的姿态,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云沫的腰带,“想转移话题?爷准了!有什么问题就问,爷回答一个,就撕你一件衣服?谁让你对爷有所求?!”
云沫愣了一会,案件第一的职业病让她被干才那个法式湿吻放空了的大脑瞬间惊喜万分,自己可以尽情地问问题?太好了!以至于暂时把撕衣服这件事情放在了天边。于是……
“你从刑部卷宗室看到了十年的一宗案件,从而去张诚那里,得到了他关于圣暄朝堂官员的手札,根据那些记录,开始报复?”
“没错!刑部的卷宗只记录了明面上审理案件的人,当时到底有谁参与了,只有张诚手中才有!”很定回答,“刺啦”一声,云沫的外衣报销了!
刺耳的声音让云沫从惊喜中微微理智,眨眨眼,回想一下书墨刚才的条件,她咽了口口水,开始讨价还价,“刚才是我推理出来的,你只是确定了我的推理,所以……”不该撕我的衣服吧……
书墨似笑非笑,轻轻吐出两个字,“调教!”
云沫一僵,知道躲不过去了,于是脑门一热,豁出去了,接着问!
“张夫人吕氏信任你,不供出你,魏筝为了你隐瞒魏明旭,都是因为她们曾经与你很熟悉?”
“是!”一个字,紧接着一声“刺啦”,裙子沸沸扬扬飘下了床。
云沫觉得自己好亏,他就回答了一个字而已,自己这么大块布料就没了!幸好现在中秋了,她还穿着里衣!
“孙琰那次你是怎么让他明知道春风散用过量了会死人,还放了这么多?”
“呵……他买的那春风散,上半瓶掺了一些普通春药,下半瓶才是纯的春风散。”
云沫在自己里衣的破裂声中瞬间明白,孙琰买了那药,之前必然用过,只不过上半瓶是假的,按买药的说法只放一点点,药效不大,所以在和何家庶子那次,便故意多放了许多,而这时上半瓶已经用完,只剩下纯净的下半瓶,何家庶子自然一命呜呼了!
“好算计!”云沫下意识捂住只剩肚兜的上半身,但发觉双手还被绑着,微微一愣,灵活的手指开始暗暗解绳子。“不对啊,林落宁这么神的神医,怎么会不知道那装春风散的瓶子里还装过别的药?林医呆是你的人!”
“这也是一个问题!算是吧,交情不错!”然后,亵裤也消失了。
云沫不自在地扭扭身子,她全身上下,只剩下肚兜和内裤了,本身其实云沫无所谓的,上辈子比基尼都穿过,可……书墨浑身上下完完整整啊!而且他的目光犹如实质,看得自己浑身发烫。
不经意间,她脑子里突然想到一个成语:衣冠禽兽!
穿戴得整整齐齐,和干的事够禽兽的!
“问完了?”书墨心情颇好的问道,“还有两件呢?”
还有最关键的两件没脱,不是吗,继续问啊,怎么不问了?爷很期待啊!
云沫从他那带了一丝丝情欲和得意的眼神中看到了这样的信息。
得意?得意个头!云沫羞怒,谁得意到最后,谁才得意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