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辰的手轻轻的抚上他自己的唇,那修长洁白的手指轻轻的唇上摩挲着,这画面让我的脑袋都快充血了,这样子可真腐。
“烟儿。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了。”良久之后,舒念辰才抬起了头,直视着我,马车的车帘偶尔被风扬起,一束月光射进来,照在他的脸上,美丽的如同黑夜里的妖精一般。
“有一个男孩,很小的时候,他就被当做陪衬品,供人享乐,受人差遣,即使是这样,那个男孩依旧觉得很开心,因为他那个时候才会觉得自己有存在的意义,男孩有一个小秘密,或者说是甜秘密,他跟另一个女孩玩的很好,那个女生比他还小的样子,却懂得很多很多的事情,整日跟一个大人一样的教训他,教训归教训,每次男孩受欺负的时候,女孩依旧第一个站出来,与人辩驳,给他维护。”舒念辰停了停,将脸别过去,看向窗外。
“男孩就这样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女孩,但是他知道,女孩和他,就如同被隔开的天和地,永远不得交集,于是,那个男孩求自己的父亲帮他,那个可怜的父亲为了自己的儿子,做了生平第一件不磊落的事情,将部署图交给了敌军,战败后,大臣携皇子逃跑,他毅然的留了下来,哪怕他知道那个女孩已经不可能再回来,他依旧守在了那里,他觉得,只要他成为了那女孩名正言顺的丈夫,一切都是值得的。所以当那些人将蛇虫鼠蚁和他关在同一间房间的时候,他依旧不松口,依旧坚持。让他抵抗那些噬骨的疼痛的信念,只有一个,那就是,从现在开始,只要他坚持,他就可以保护她。”
舒念辰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平淡,似乎在讲述别人的故事,聪明如我,我怎么会不知道,他说的那个男生就是自己,他说的那个女生就是焉白。
原来当年出卖泽之国,害莫王爷战败的“忠心”属下,就是舒念辰的父亲,一个老实的太医。
“啊。”马车突然晃荡了一下,我的身体一个重心不稳就朝前冲去,幸好舒念辰即使将我拉到怀里,这才免去了一场“狗吃屎”式大摔跤。
“没事吧?烟儿。”舒念辰看着我,眼睛里还残留着刚刚的悲伤。我忍不住抬起手,轻轻的捧住那长好看的脸,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看。
我似乎不记得,这是一种暧昧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