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颠簸,让我睡得极不舒服,夜里好几次醒过来,莫染清安稳的呼吸声就在我的耳边,我用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脸,皮肤细腻而光滑,比一般女生的都要好。
“烟儿,你醒了。”莫染清突然抓住我停留在他脸上的手,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从他的声音里我依然能感觉到那满满的柔情。他将我往他怀里抱了抱,我轻轻的低下了头,将羞红的脸埋入黑暗中。
“王爷。烟儿唱歌给你听吧。”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了阿桑的一直很安静,忍不住想展露一下自己的歌喉。
“好。我记得你上次唱了一首很可爱的歌。恩。就是很可爱这个词。”我低低的笑,莫染清说的那个是我在花魁场上唱的爱你。那不过才短短几天,在我的记忆力却似乎过了好几年一般。
“空荡的街景,想找个人放感情,做这种决定,是寂寞与我为邻,我们的爱情,像你路过的风景,一直在进行,脚步却从来不会为我而停,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你说爱像云要自在飘浮才美丽,我终於相信分手的理由时候很动听,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我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以为自己要的是曾经,却发现爱一定要有回音,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除了泪在我的脸上任性,原来缘份是用来说明,你突然不爱我这件事情,给一个人的爱不要一直很安静,要勇敢对她说!”
等我哼唱完了,眼泪已经泛滥而下,莫染清低下头,轻轻的吻去我脸上的泪珠,那一刻的空气里,都似乎漂浮着忧伤。
“烟儿,我要如何,才能替你驱走忧伤?”莫染清在我耳边低喃,说,要如何,才能替我驱走忧伤,梦境里,某张脸曾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那个时候的我,同样急切的想要替他驱走悲伤。可是,遥远的事情永远很遥远。
“王爷,烟儿很小的时候,就非常喜欢一句话,叫做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知王爷是否听过。”这句话原本来源于《诗经》,这个架空的时空中,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过。
“禀告王爷,落落姑娘似乎身体有些不适。”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莫染清匆忙的推开我,冲下马车外。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美的恍如梦境,可是我还是看见了他眼底的焦急。
原来,他给我的柔情,远远比不过对落落的爱情。
“这是几月了?真冷。”
很冷。
手冷,人冷,心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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