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晚晴看向一脸忧伤的炎夕,五脏六腑都开始疼痛,那个倔强的白衣少年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重复着一个动作,那就是一个劲的猛往胃里灌酒,晚晴知道阻止不了,所以只能在一边安静的替他添酒。
“炎夕,你觉得这一切值得么?”晚晴不明白,炎夕明明那么在乎慕容烟,当初,他将高烧着的慕容烟儿从外面救回来,又阻止她对慕容烟儿下药,还将她捧成现在的第一女伶,这一切的一切,她一直以为是因为爱,可是这个男人竟然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将慕容烟儿送去另一个人的怀抱。
“姨娘,有时候爱是成全。你难道看不出来么?她这样的作践自己,只是想要报复南宫锦,无论烟儿是不是焉白,她都是我中意的女子,我会给她所有她想要的,包括南宫锦。”炎夕说完,又开始灌酒,兴许是灌的太急了被呛到了,他死命的咳嗽,连眼泪都一起咳了下来。
“姨娘,这酒可真辣。”炎夕就是这样一个倔强的孩子,他甚至都不愿意将自己的喜怒哀乐展现出来,他一直都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可以默默的注视着某一个人,可以倔强的坚持着某一个信念,一旦被人撞见自己的内心所想,就会溃不成军。
“炎夕,你好好休息。”晚晴自然知道炎夕不愿意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在她的面前,所以她识趣的退了下来,经过慕容烟儿房间的时候,她摇了摇头,轻轻的叹了口气。
“烟儿,希望你不会怪娘。”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在黑夜里待客的规矩,这一切只是因为怕慕容烟儿发现对方的身份,谁都想不到,远在天边的南宫锦,听到炎夕传达的这个消息后,会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会安静的接受这黑夜里的暧昧。
次日清晨,我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下身说不出来的胀痛,连翻身都觉得累。
昨夜的缠绵画面到现在都会蔓延在我的脑海里,17年来我从未那样热情过,那个我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我果然不是一个好女人,对着一个连样子都不知道是怎样的男人,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会在他的身下求饶,会在他停下的时候索取,现在想来都有些害羞。
值得庆幸的是,一早醒来时,那个男人就已经很识趣的离开了,或许是怕他老婆查房吧。
毕竟来的了青楼的,都不会是什么好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