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夕,我为什么要做焉白?”在路上,我忍不住问炎夕,他回过头来,像是看待怪物一般的看着我,说。
“你本来就是焉白,回了善悦楼你就知道了。”炎夕一直认定我就是焉白,我怎么可能是焉白呢?我不过是一个21世纪的小女生罢了,我只想尽快的从这场混乱中抽出身来。
“炎夕,流砂怎么样了?”流砂的情况肯定没有我上次那么好,因为她不会唱“爱你”,不会做广播体操,所以她不可能得到像小三那样的好人的照顾,她一定恨死我了,如果不是我让她去拿酒,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她依旧可以做她天真无邪的小丫头,跟在我的后面,一声声的唤我,姐姐,姐姐。
“姐姐,姐姐。”这几天一定是太累了,我竟然会听到流砂在叫我姐姐,我的确需要好好地休息休息。
“姐姐,姐姐。”流砂从天而降的出现在我面前,扯起我的袖子就哗啦啦的哭,我这身衣裳可贵了,那天要出游特意穿的呢。这丫头,这丫头。。。
“姐姐,你别哭,都是流砂不好。”流砂安慰着擦去我的眼泪,在这个时空里,只有她能让我感觉纯净,只有她能让我感觉到温暖,可是她却因为我,毁了容。
那么好看的一个女生,却因为我,毁了容。
“流砂。姐姐不哭,你告诉姐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姐姐给你做主。”我拼命地压抑着想哭的冲动,直到嘴唇里传来腥甜的滋味,才将这句话完整的说出了口。
流砂突然就笑了,脸上还挂着泪珠,另一边脸因为火烫伤而留下一片血红,她笑起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那伤口正在撕心裂肺的疼。
“姐姐,咱回善悦楼去,以后都不要去那个破皇宫里了。”流砂的情绪似乎还有些混乱,说着说着眼神都涣散开来,呆呆的看向某个地方。
“姐姐,咱回善悦楼去,以后都不要去那个破皇宫里了。”流砂在路上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炎夕去想要去扶她,她就跟见到什么可怕东西似得不安分的往我身后躲。
“炎夕,帮我找南宫锦来,请务必帮我找来南宫锦,求求你,一定要帮我找到南宫锦。”我几乎都要哭出来了,无助感霎时包围了我,这个时候我只能想到南宫锦,南宫锦是天下第一神医,他一定有方法治好流砂,我不能让流砂这样,她不过才14岁的孩子,她不应该受这样的苦。
“慕容烟儿,这个时候就想到了我?”善悦楼外,南宫锦和天神一般的站在台阶上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鄙视,一副对我恨之入骨的表情。
我知道,他恨得是焉白,可是他知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是焉白,我为什么要接受他那些莫名其妙的恨意,我只想要那个说不能陪我,宠溺我的南宫锦。
我想要的,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