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夕,你可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她是慕容烟儿,不是焉白,你不能强制性将她的罪附加在她身上。”记得不久之前,他们也讨论过这个问题,最后大家一致的以默认的态度将这个事情不了了之,今天莫染清的反常和炎夕的咄咄逼人,让我的好奇心再一次被挑起。
“她就是焉白,商国的郡主,焉白。”炎夕好看的脸因为气愤变得红红的,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秀色可餐了。
“炎夕,你就那么喜欢看着战火纷飞,民不聊生么?”看来事情其实还是蛮简单的,炎夕想让我成为焉白的原因,无非是想要让东陆再一次燃起烟火,一早就听流砂说,商国的国权至今都还在北定王的手中,这也是炎夕为什么非要帮泽之国独立的重要原因,他需要力量,助他夺回商国的力量。
所以他把焉白当做诱饵,当做物品去和泽之国交易,原来一切不过是这样。炎夕对焉白的爱情也不过如此。
呵。
“莫王爷,炎夕哥哥,我是谁其实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需要的是谁。如果需要慕容烟,我就是慕容烟,如果需要焉白,我则是焉白。刚刚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炎夕说我是焉白这句话,我想着,现在这个时候,整个泽之国都应该知道了,焉白郡主突然回来的消息,若南宫锦能医治好皇上,我则是福星,那句,得焉白者得天下,自然会被大家视为箴言。若南宫锦医不好皇上,我依旧是祸国殃民的女妖。这些,你们都应该考虑到。”我的话让他们瞬间石化。就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莫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了吧?这炎夕和莫染清的表情怎么都一样。一样的吃惊,一样的一副不可思议。
“莫染清,你现在还会说她不是焉白了么?”炎夕说这话的时候略带惊喜,难道我刚才说的什么话和焉白曾经说过的一样么?为什么他们态度转换的那么快?
“的确,除去焉白,无一人能说出这般话来。看来确实是我错了,焉白回来了,好,好,好,天意如此,看来这场战,不打不成。”莫染清喃喃念道,像是在跟炎夕说,又像是跟自己说,那表情忧伤的就跟人家失恋了几千几万次一般。
“焉白,你跟我来。”莫染清的衣服闪过我的眼前,转眼就消失在了门外,我看了看炎夕,得到他的允许后,才跟了过去。
“焉白,我知道是你,你一定会记得,一定会。”身后,炎夕喃喃自语,将指甲狠狠地陷入手心里,红色的血液顿时掉落在地,开出妖艳的花朵,他想得到的,她答应过给他的,都一定会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