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不错,怎么个赌法?”随着舒念辰的一指,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了我的身上,我就像一个被拉去屠宰场的猪,只能任由他们宰割,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眼睛鄙视他们,将他们全身上下都鄙视个遍。
什么不赌,要赌我。
“赌莫染清和南宫锦最后谁抱得美人归。你说可好?”舒念辰边说边靠近我,然后像是打量物品一般的在我旁边转啊转,转的我的心都慌了。他这次这么没有咳嗽?真希望他活活的被咳死,哼,坏蛋舒念辰。
“好,我赌南宫锦。”炎夕一定是还记得那次在澡堂里的事情,所以才那么肯定的赌南宫锦会赢,南宫锦似乎并不怎么开心,从我进来后就一直保持一个表情,眉头紧皱。
“那我就赌莫染清会赢,彩头依旧。咳咳。。。”这皇帝怎么那么贪玩呢?不过看他的年纪也不是很大吧?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之后还一点都不知道深沉。或许是知道自己没有几天好活了吧?想到皇上的病,我又不自觉地看向南宫锦,他到底能不能治好皇上呢?他的脾气这么会那么怪异呢?他现在怎么会那么的不开心?
好吧,我承认,有点在乎他的感觉了。我也承认,一定要得到莫染清的念头从来都没有打消过,是落落,一次又一次的将这个名字用刀刻进了我的心上,我的疼痛,要加倍奉还。
“今天去游联姻湖吧。让落落也一起。”皇上的话哪个敢不从,他难道不知道我和落落结下的梁子么?算了算了,谁让晚晴还让我接近他来着,我跟他就说了几句话而已,就见了两面,若这样下去,我就得辜负晚晴对我的期望,我也就快到阎王那么报道了。
“是。”莫染清应了一声,就走出了门口,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呢?明明对我像是放不下的样子,却又转身去了别的女人那里。
“炎夕,我们单独谈谈。。。咳咳。。。”我真怕皇上哪天把他的内脏都咳出来,他几乎说两句话旧咳一次,不过都是干咳,这种现象我曾经听说过,我们叫它“富贵”病,操劳不得,必死无疑。
“皇上是想问我烟儿的事情吧?”屋内,炎夕替舒念辰倒了被茶水,不慌不忙的问。
“是,她真是焉白郡主么?咳。”焉白郡主这四个字曾经轰动了整个东陆。在泽之国还没有独立前,周边有很多小国家都蠢蠢欲动,后来泽之国的皇上也就是舒念辰和商国的皇子炎夕东征西伐,最终统一了整个东陆,但是不久后就传来泽之国独立的消息,传闻,这其中若不是炎夕的鼎力支持,也绝对不会成就了今天的霸业。
听闻炎夕之所以能知晓天理,是因为焉白郡主的一本宝书,上面能看到未来,知晓过去,传言永远是传言,至今都没有人看过那本宝书,更没有人见过焉白郡主,所以焉白在泽之国独立后就突然消失却成了一个大家永远解不开却有想要去探个究竟的谜。
“是。她就是焉白,我能确定。”炎夕说完这话后,他们脸上都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天意如此,炎夕,一切都不要过分牵强,我们做错的事情太多了,不要继续错下去了。。。”炎夕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悲凉冲心里蔓延开来,散落在他的周边,那透明的情感,一下下的拉扯他的记忆。
那个人,带走了记忆,却留下了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