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南宫锦估计被我这雷人的反应吓到,所以冷冷的看向我,然后丢过来三个字,这三个字顿时将我的脑袋砸开了花。
啥?脱衣服?光天化日之下,南宫锦叫我脱衣服?天,就算真的要脱,起码也应该将房门关上吧。而且而且,万一,不小心那个啥了这么办呢?我还没有满18岁,被人家知道了会不会浸猪笼啊?
啊。笨蛋慕容烟,你哪根筋错了,脑袋里都装什么了,你应该反抗,反抗。而不是想着要关门啊,要啥啥的。
我的人格瞬间被分成了两个,她们正在剧烈的做着斗争。而那个罪魁祸首南宫锦,已经不耐烦的对我上下其手,我的上身一凉,低头看去,白皙的皮肤已经露出大半,身上只剩下了一个小小的遮羞布,也就是传闻中的肚兜。
“南宫锦,你要干嘛?人家好累,下次嘛。下次我主动好了。”我当时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什么念头的有过,然而我的嘴巴似乎和我的脑袋都连接不上了,确切的说它们已经脱轨了,各自做各自的活。
“别废话。”南宫锦的手略过我的身上,所到之处,都被一股清凉感所包围,我停止了挣扎,随着他认真的表情看下去,才发现他的手只轻轻的停留在我的伤口上,原来不过是我自作多情了,他只是在帮我擦药而已。
“南宫锦,你干嘛对我那么好呢?”女人有时候很奇怪,很多时候都像得到肯定的答案,总会问一些,你到底爱不爱我,你到底有多爱我之类的话,而我,也不例外,我虽然没有问爱不爱的,虽然我明知道南宫锦是因为喜欢我才对我那么好的,但是我还是想从他口里听到。
“傻瓜,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好好养你的伤,不过我可是记得你说的话,你说等下次不累的时候给我。恩,给什么给我呢?还是主动的呢?现在就有点期待了。”南宫锦那痞子,说这话的时候笑的一脸奸诈,还不忘记用眼睛瞄我的身体,怎么会有那么欠揍的男人,忍,我忍,我继续忍。看在他还算帅气的脸蛋上我就应该忍,看在他还算高明的医术上我也应该忍,看在门外的人将会进来的份上我就更应该忍。
“莫王爷,姐姐的伤还没有好呢,您要不过两天再来吧?”流砂的声音由远到近的传到我的耳朵里,这下可好了,若莫染清看见我和南宫锦在一起,不知道会有怎样的表情。
事实上莫染清看到我和南宫锦在一起后,将皱眉头狠狠的纠结到了一起,无论他心里这个时候是怎样的想法,这个表情是我想要的。
因为它等于在乎。
莫染清站在门口,南宫锦将近乎**的我抱在怀里,而且还依偎在床上。。。这幅画面若被不知情的人知道,一定以为我和南宫锦刚刚。。。
“莫王爷,难道没有人跟您说,进来女人房间是要敲门的么?特别是进一个已经是其他男人的女人房间里。”南宫锦这番话跟绕口令似得,我都被他说的迷迷糊糊的,只有傻傻的看着他们两,他们两个可真像,这个时候同样的黑着脸,这外面明明是个闷热的天气,这里面却因为这两个人的对立而变得格外冰冷。
从心底而发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