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赶到了医院,已经是后半夜了。弟弟床前值夜的是那个女人。
医院的门没有锁,进去后,我看见的就是她躺在床边的情景。或许是夜晚翻了几个面,她的头发微微的有些凌乱。这些时间要照顾弟弟,她以前微微胖的身体稍稍的有些清减。我的心里有一丝浓浓的感激,这个女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对弟弟的照顾还是无微不至的,要不然弟弟也不会有了苏醒的迹象。
把箱子放在弟弟的床头,我悄悄的走到病床的那一边,透过窗户外面耀眼的灯光,我看见弟弟的下巴上又长出了浓浓的胡渣。我趴在弟弟的床前,用手抚摸着弟弟消瘦的脸,心里默默的说,“悲风,对不起,不知道姐姐会不会让你觉得丢脸,但是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我抓着弟弟枯瘦的手,把脸缓缓的贴上去,喃喃自语:“悲风,你觉得人最珍贵的是什么?”
良久,回与我的只有沉默的空气,与风送来的柔柔的灯光,我的眼角无声的滑下一滴眼泪,“你也不知道吧?我也不知道呢,现在,对我来说,人最珍贵的就是钱了!”
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很可怕的。
闭上眼睛,我在心里默默的为弟弟祈祷,上帝,请保佑我的弟弟一切安好!为了他的健康和幸福,我不惜一切!包括自已最初的坚持。
天刚亮,浅睡的我就被一阵开门声惊醒。
梁林一脸诧异的看着我,那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对着梁林做噤声的手势。
“暖花,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我的弟弟,还必需要经过你的批准?”对他,我说话是从来都不客气的。
他可能是被我的话噎住了,良久,都没有开口。
我看了依然紧闭着眼睛的弟弟一眼,抓起床头的箱子拍了拍,递给了梁林,却对着那个女人说:“这里是一百万,弟弟身体拜托你一定要好好的照看,也请你看着,不要把这笔钱花到别的地方了。”
我可以想象到梁林脸上的愤怒,他说:“梁暖花,我毕竟是你们的父亲,你什么意思?”
我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什么意思?你自己是什么人自己清楚,还用我说吗?只希望你做事情对得起自己不多的良心!”
那个女人一脸无措的表情,不知道接什么话好。
我突然有点后悔,一下子全给了他,真的有点不放心:“我们还是立个契约书吧,对你的人品,我实在不敢恭维!”
他的脸一下子憋的通红,“那件事......对不起......我知道解释再多都无用,但是......你有必要这样对待我吗?赵莎......”
“不要提起我母亲,你不配~也别指望我原谅你,永远不可能!”
我看着他,用最无情的语言来表达心里此时依然有的愤怒。他的神情由愤慨突然变的颓丧,似乎突然之间老了好几岁。
他仅仅的咬着牙齿,“签什么契约?我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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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花慢悠悠的登场~
抚了抚额前的帅发~摆了个妩媚的破斯
无比娇媚的质问:
写的是不是有点慢呀?(*^__^*)嘻嘻……希望支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