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萧丞扬突然喝止住她:“站住!”
他令堂的!
锦儿在心中暗骂一声,倒也不敢轻易拂了他的意思。毕竟他还是皇帝,如今她的身份不过是区区一介浣衣奴,哪里有胆子和勇气去反抗他。
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敢去看眼前那个只穿着肚兜和**的涟漪,还有那个被锦儿断定为“脑子有病”的萧丞扬。
“皇上,请问是否还有奴婢需要做的事?”锦儿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不让那份儿不满和鄙夷流露出来。
萧丞扬似乎笑了声,只不过,那笑声让锦儿和涟漪听得心里直发毛,冷得让人忍不住想要赶紧逃开。
“朕叫你留下你就留下!”萧丞扬如是说道。
“啊?”锦儿一时未反应过来,直直地抬起头,就这样撞入那双森冷阴鸷的绿眸中。
眼底流露出浓浓的不屑与轻视,萧丞扬讥削的勾勾唇,一只手猛地扯下涟漪上身所穿的那件唯一的肚兜。顿时,她皎好的妙曼身姿就这样曝露在空气中。
“不要!”直到身体陡然被一阵寒气包围,涟漪才后知后觉地以双手遮掩在胸前,想要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不要?嗯?”萧丞扬萧丞扬勾出一抹邪肆的笑容,手毫不留情地搓揉着她的胸部,似根本未看到她眼中的浓浓哀伤。
“皇上,求求您,不要这样!”涟漪猛地跪在地上,一贯的妩媚早已幻化成无尽的悲痛,就这样光着上身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他,“求求您,皇上!”
这种刻意的羞辱让锦儿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才回神,看着那个冷眼倪着跪在地上的涟漪的萧丞扬,她心中莫名一阵恐慌。
心中那阵涟漪稍纵即逝,锦儿对萧丞扬的评价更加恶劣,已经从“脑子有病”直接晋级,到了“脑袋被驴踢过”的境界了,而且还在他身上贴上三个大字——**狂!
他的行为明显就是为羞辱那个涟漪,可是刚刚他对她眼中所露出的柔情,并不像假的啊!疑惑之余,锦儿亦是替涟漪感到忿忿不平。
恍惚根本未注意到锦儿的鄙夷,还有涟漪又羞又急的悲愤,萧丞扬近乎无情地将她一把扯入自己怀中,手随意在她身体上留下肆虐的痕迹。
“皇上……”涟漪欲反抗,身体却被他激出一阵阵情潮,让她无力抗拒。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唇角的笑容肆意而邪气,借着明亮的烛火,涟漪清晰的看到,他的眼神冷得如同寒冬腊月的冰雪,让人不寒而栗。
他令堂的!锦儿几乎忍不住又想骂他,激动之余,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所骂的人的令堂,可是南昭的先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