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李家姐弟到来的消息,万全有的眉头不由一皱,脸上有些不是很开心。
不过万母和万雨柔却是不同,万母眼中精光一闪,却是什么也没说,只是不时的偷眼打量着叶子。
而万雨柔苦闷的小脸上则多出了些许欢乐,跳了起来欢声道:“慧雪姐姐来了!我去接雪姐姐。”
万全有倒是没有反对,而是对叶子解释起来:“李慧雪算是小雨为数不多的闺蜜,李家和我们家一样都是经商的,不过李家的生意要做的大得多,我与他们有些生意来往。”
叶子早已感觉气氛不对,此刻万叔叔以解释,更是显得怪异。
不过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道:“万叔叔,一会我想请您帮个忙!”
“什么事?你只管开口,万叔叔做到做不到都要帮。”万全有满是诚恳的说道。
“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当年师傅们和我的积蓄都放在老宅里,我此刻不方便露面,所以想让您找个可靠的人帮忙带过来。”叶子心中一阵感动。
万全有一听,微微点了点头:“是银票还是金子,如果多的话,我亲自带人走一趟,再放心的人,也怕路上出了差错。”
“拿到不会,都是大面额的银票,当初师傅们也是考虑到万一出事跑路,方便携带。”叶子看万全有如此郑重,心里虽然感激,但是其实他也不怎么在乎那些银子。
就在俩人说着细节的时候,厅外,万雨柔满脸笑嘻嘻的带着一男一女两位走了进来,叶子和万全有也停止了话题。
叶子抬头看去。
只见进来的俩人,男的十八九岁,一身白衣,手持风景扇,玉带缠腰金箍簌发,一副翩翩公子的扮相,不过长相就略显阴郁了,瘦弱苍白的样子,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之辈。
不过女子却是一位佳人,年纪也是十八九,同样的一身白色衣裙,身高中等,身材匀称,半分不多,半分不少,多了就显得妖娆了,少了就觉得淡薄。
长得也确实不错,桃花眼、微醺脸,杏子鼻,与万雨柔这个小美人不同,这位李慧雪姑娘一看就是一位商家女儿,优雅中透着一股精明干练的感觉。
三人一进来,自然看到了桌上的叶子,此刻李家姐弟二人脸上明显一愣,俩人来万家也不是一两次,还是第一次在万家的餐桌上看到一位陌生的少年。
要知道,这个偏厅本来就是万家自家人用餐的地方,一般有访客来了,也是在正式的大厅设宴,而此刻的叶子明显就坐在万全有的身边,俩人刚才还一副亲密交谈的样子。
李家那位公子明显的脸上不太好看,看得出来,他显然是知道叶子的存在的,而他姐姐李慧雪则微微侧头看向万雨柔。
“小柔,这位是?”李慧雪微笑着问道。
“别管他,反正不是什么好人,雪儿姐姐我们吃饭吧!对了上次你说的那种京城才有的胭脂带来了吗?”万雨柔本来就在生叶子的气,哪里会好好介绍。
“小雨,你这是什么态度!”万全有听了顿时一怒,你说自家人你跟叶子闹脾气也就算了,当着外人的面你就这样,这成何体统。
万雨柔看父亲始终向着叶子,有些委屈的撅着嘴不吭声。
叶子微微一笑,对着李慧雪微微点头道:“我叫叶子,家里出了点事,前来投奔万叔叔的,俩位有礼了。”
“李慧雪,叶公子有礼!”李慧雪微微做了个福。
叶子又看向一旁那个一直假装风度翩翩的李公子。
“李元书,叶兄好。”李公子几乎都看叶子的随口说道,说完这又从怀里拿出倆盒胭脂,对着万母和万全有躬身一拜到:“万伯父、伯母,元书有礼了!这是我爹从京城带回来的,今天特地拿来给雨柔和伯母的。”
“嗯”
“元书啊,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万母拿过胭脂盒,亲切的对李元书笑说道。
其实她也不差这盒胭脂,只是不喜欢叶子,故意拿李元书和叶子比较而已,不过万雨柔却是拿了胭脂也没给李元书什么好脸色。
“谢谢,雪儿姐姐!”万雨柔亲昵的抱着李慧雪的胳膊一阵乱晃。
李元书倒是习以为常,眼中满是爱慕的看着两女。
好半响这才想起正事一般的,一拍脑门:“看我这记性,万伯父!其实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跟您商量一下的。”
“哦?有什么事情,你但说。”万全有还只当是李家和万家的生意之事,于是也提起的精神。
“是这样,我父亲不是一直都有和天剑门有生意来往嘛,最近天剑门有十个新入弟子的名额,我父亲就从中运作了一二,得到了几个参加测试的机会,父亲的意思是让雨柔也一起过去,说不定就能进入仙门。”当然,李元书还有一句没说,那就是雨柔以什么身份使用我们李家的名额?如果进入仙门,俗世的那些所谓的婚约也就没什么好提的了。
万全有还没说话,万雨柔便眼中精光一闪:“李大哥,你说的是真的?我也能进仙门?”
“呵呵,虽然不肯定,但也差不到哪里去,你看这个?”李元书一见万雨柔此刻对自己的态度这么好,马上便一条眉毛,摆弄着腰间的一个小布袋。
“这是什么?”万雨柔一愣,好奇的看着小布袋。
众人也大多都想问上这局。
李元书见众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不由的有些飘飘然,笑呵呵的介绍道:“这东西就是修士们用来装东西的乾坤袋,别看它不大,但是装上一个谷仓的东西都有余。”
众人连连称奇,李元书更是满足了虚荣心,特别是看见万雨柔的小手有些爱惜的不停的捧着乾坤袋。
“雨柔,其实我爹已经请修士私下给我和姐姐测试过,我们俩个都能进天剑门,如果万伯父愿意,我改天让我爹再请修士给你测试一下怎么样。”见到差不多了,李元书终于开始说出此行的最大目的,说完还挑衅似的看了眼端坐在哪里的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