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考勤表》放到哪里了”,刚到单位艾云奇就问晓涵。
“还在那个位置。”,晓涵回。
“哪个位置呀,一天到晚的瞎放!”,艾云奇猛地来了这么一句。
晓涵惊疑地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的神色不好,明显地感觉语气有些不对。
为了缓解气氛,晓涵没有继续直接去回此时剑拔弩张的艾云奇的问话,而是低头去找考勤表。
工商所临街,进门一组柜台后面就是晓涵、云奇、廖磊和老刘的办公桌,所长和指导员是在楼上办公的。
所里轮流点名,昨天是晓涵负责,今天应是云奇,所以她早上起来就开口找晓涵要考勤表。
晓涵明明记得昨天下班的时候,他把考勤表放到了柜台下面的没抽屉门的敞口屉口里面,可这时不知为什么却不见了踪影,她急急忙忙地找了起来。
越是着急越是东西找不着,忙活了了半天,前前后后都看了居然还是没有找到。
“记得明明就是放到这里了呀!“,晓涵在喃喃自语,但艾云奇沉着脸却一言不发。
上班的时间到了,按惯例应该点名但是因为没有找到《考勤表》内点名册,所以只好以后再补,所长交代了一下工作,大家分头散开。
回到座位上,晓涵心里很是纳闷:“昨天放的好好的考勤表去哪里了呢?!”
她开始怀疑是云奇做了手脚,但是没有证据却又不好明说。
春风和煦大地渐渐露出了一些暖意,晓涵今天的工作还是要和廖磊去市场。
摩托车风驰电掣拉着晓涵行驶在C县繁华的街道上,微徐的风儿吹动着晓涵发梢,一绺刘海在额头和右鬓起伏飘动。
廖磊带着帽子而且还记着风纪带,帽檐下黑色松紧的风纪带子牢牢地记在他的下巴上,所以风倒是没有给他带来一点影响。
晓涵仍沉浸在刚在的《考勤表》意思的诧异中,不知不觉车子已经行驶进了批发街道的街口。
街道旁边的许多临街的铺子已经开张,门前也早已摆上了不少的摊位,有好几位老板娘模样的人在晓涵她们经过的时候,在友好地向他们微笑,像是在打招呼。
工商所的事务倒也没有什么,无外乎就是去市场维护一下秩序,每月月底收一下管理的费用而已。
所以那里的业户为了自认的利益,多半是很乐意讨好他们的。
刚来时晓涵总是很礼貌的回应,现在时间一长竟然也在不自觉中麻痹起来。
但是廖磊不同,他无论什么时候给人的感觉总是总是精神饱满,一一的对示好的人们微笑着点头和微笑。
廖磊看出晓涵心情不好,将车子停下后,问:“怎么了,晓涵,今天怎么无精打采的?”
“还不是因为那《考勤表》,昨天明明就放到那里了,可今天却怎么也找不着!“
“呵呵,这点小事至于那么挂在心上吗,赶明儿在去指导员那儿领一本,不就完了!”
廖磊说的有道理,所里统共就那几个人,点名这种事完全可以时候再补谁也不会在乎,但是晓涵是刚来单位不酒的总希望把所有的事情做得尽善尽美,尽管这是件小事也非无可补救,但是心里仍是耿耿于怀。
工作的时候,廖磊很是照顾晓涵,恰好几家商户刚开业要办理一些相应的手续,廖磊没有惊动他自己一一办理了。
中午回到所里艾云奇仍是一脸的不高兴,晓涵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心里却想这点事所长、指导员说什么,你一个和我一样的工作人员反倒成了事了!
彼此不高兴贵不高兴,人家有家的人回家吃饭了,所里面仍旧是晓涵和她。
晓涵负责炒菜,云奇也没闲着,她很快就拾掇耗子碗筷和座椅,但是饭间两个人却仍是一言不发。
下午晓涵见云奇手里拿了新的《考勤表》,知道是早上她出去时云奇已经找过指导员要过了。
老的《考勤表》最后也没有找到,但这件事情却像一件悬案深深的埋在了晓涵的心里。
从此她和云奇之间的关系变得既陌生又冷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