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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情窦初开丹妮创业

高枫在高锦红的帮助下顺利的进了亚鸿服装厂,刚开始一个月的培训期,高枫以一星期的速度很快掌握了电机操作的整个过程和一些常用的缝纫技术,主任香儿见了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说:“不错嘛,干嘛不早来?现在你可以正式加入小组出活了。”

“是吗?李主任,以后有什么不对你可要多提醒批评才是。”

“那是了,今儿下午你去领些活来,我给你说说。”

自加入服装厂,高枫每天忙得不亦乐乎。虽然好久没见到林丹妮,但这里却有高锦红的陪伴,当然是开心乐观了许多。夏季的羽绒服是最令人头疼的事,抱着一件衣服就像抱着个火炉,除了脚以外浑身都是湿的、热的,即就是下着雨也是如此。这儿虽没有惊心动魄的故事,但却安静。

随着气候渐渐转冷,很快进入了初冬。今天傍晚与往日不同高枫随大伙早早出了车间,却未见锦红的影子,她下了楼梯走到二楼的休息台,此刻外面的风直吹进来,她不禁打了个冷颤,顿时感觉冷气直逼而来。

高锦红一边寻找高枫一边蹬蹬蹬的往下疾走,见外面已暗了下来因骂道:“这个没良心的,往日都是我等她,今日她这一出来就不见了。”

“锦红,你快点行不行?今儿怎么能把你给丢在后面,真是奇怪了?”高枫见她追来了,便随着一同下了楼。

“我刚刚作样品主任计时,所以迟了一步。你今儿怎么——”突然她机灵一动神秘的笑了笑虚指着门外面说:“哎!高枫,有人在那儿等你呢,你看那儿就在那儿!”

“什么什么,我看恐怕有人在等你呢。开玩笑?”

高枫说着却不由向外望了一下突然惊呆了,只见闫双宝正东张西望急急走进来。高锦红见状也吃惊不小立刻明白过来调笑到:“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啊?那是谁呀?是谁?”

高枫忙碰了一下高锦红小声说:“去!瞎猜什么?”

锦红也压低声到:“怎么,我到成了多余的了吗?不打扰了我走了。”

“哎!等等我,你怎么回事啊?”高枫说着紧追过去。

“高枫,你怎么一下子就跑这儿来呢?至少你离开时得给我打个招呼。”闫双宝说着拦住了高枫。

“你来这儿干什么?快快出来!”

高枫也不理睬直直的向外走去,闫双宝紧追过来挡住高枫的去路,只听高锦红大笑道:“高枫,自己的事儿你不去处理跟着我干嘛?”

高枫气的跺了跺脚站住对闫双宝说:“看你,没事净给我找事儿,谁叫你又跑这儿来呢?”

“想你了,来看看你不行啊。我知道你那天说的不是真心话,所以想来听听你有什么打算?”

“有什么打算也不关你事。天黑了你快回吧,夜里冷很你不要这样了!”

“夜里冷!”闫双宝见她对自己还是关心的,女孩子嘛就是这样委婉,你要等她说出口来,头发早就白了。“我们的事好歹也快半年了,我想你也考虑很久了,我只想听听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高枫见闫双宝也确实这么些天把感情投入进来,还真是不容易,如果放了自己早已没信心了。真是个傻子,连这也分辨不出来,白白浪费感情。

“那好,我们今天就边走边聊。”

迥子街偶尔有人迹出现,她怕被别人看见产生误会,便带着闫双宝从路中的一条田间小陌向阁子道走去。月亮已经挂在天空,到处是一片灰黑,只有那小路是白色的。

“高枫,这么长时间了,是石头恐怕都被感染了吧,你怎么就没有这么一点点的爱心呢?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残忍呢?我一想起来这心就开始痛!不信你摸摸我这儿吧,痛的厉害很。”闫双宝说着来捉高枫的手,高枫一转身躲过。

“你对我说这些就等于没说,况且那心痛是随便可以摸得出来的吗?”

“你怎么不懂得理解理解我呢,你替我想一想好不好?”

两人来到一条和迥子街一样宽大笔直缓缓通向正北的阁子道,路两边是两排整齐的白杨树,靠树偶尔堆放着包谷杆。路东白杨树以外是一条从北原和桃花谷汇流而下潺潺的溪水。

“走,这是条阁子道。我只是觉得我们在一起不合适,你想想看如果有一个人和你不是志同道合,她在你的人生道路上并不能给你帮助,反而还要你的帮助你受的了吗?”

“只要这个人一心一意跟定我,那怕有多大的付出我都愿意。”

“你就没有一点私心吗?如果你为了她放弃一切她还是失败的话那你会怎么做?”

“重新来过。没有永远的胜利,也不会有永远的失败,我相信这一点。”

“可我觉得人世瞬息百变,没有什么是永恒的,你太幼稚了吧。”

“难道你真的变了心,你那天可是发过誓的你都忘了吗?我不相信你能出尔反尔。”

“可这都是事实,一点不假。闫双宝,你看夜这么黑,天这么冷,你一会儿怎么回去?”

“我只要你亲口说出你心里话就行了,从此我们可以像陌生人一样天南地北。”

对高枫来说,这种回答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直接说出来的,她不忍心这样做。可闫双宝要一个准确得回答,该怎么呢?他们默默地走了几步,来到一个小石板桥边顿住了。

“你不要这样逼我行不行?我们做朋友是可以的啊。”

“我不要你做我的朋友。高枫,我不难为你,看见了吗?这儿有一个小桥,你可以不回答,我数三下只要走过这个小桥就可以了。如果不过去,那我们以前的就可以统统删去,我无话可说。”他说着拉高枫到桥边,开始数起来——。

闫双宝见高枫没反应猛地一推高枫,高枫也觉得这样有些不近人情,就顺势过去了。但高枫却说:“这样不算,是你推我的。”

“不管怎样,你还是过去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我不跟你说了,回去晚了我爸妈又要担心了。你快回去吧,我走了。”

闫双宝有些气愤的说:“那好,你先走,我随后,全当跟你散心里。”

“你敢。”

高枫说着转身离开,她知道自己不得不走了,这样下去是没有结果的。

“哎!你真的就这样忍心离去吗?高枫,我是不甘心的,今晚我也不回了,就在你们厂附近等你。给你一个晚上的考虑,明天早上如果你还是不肯的话,我决定放弃如了你愿。”

“那你就等待着一个没有结果的心痛产生吧,我不会答应的。再见!”

看着高枫潇洒的离去,闫双宝傻眼了。闫双宝软坐在路旁的一堆包谷杆上面,望着满天的星星发呆。他不知道高枫究竟要什么,他把整颗心给了她还是没有感动她。

昨天夜里,高枫一直担心闫双宝是否离去,她知道他是说到做到的。但夜晚又是这样的漫长,也是那样的凄冷,他不会是在开自己的玩笑吧?快回吧闫双宝!她叫着他的名字,渐渐睡着了,睡的很迷糊。

今早起来一切都好像在梦中,她无法扑捉得到。她和高锦红一同默默走在上班的路上,她知道一旦自己说出口,高锦红一定会找机会嘲笑的,最后还是高锦红开了口。

“高枫,你怕什么呢?为什么不解释解释昨夜的事情?”

“啊?没什么啊!”高枫说着不由向服装厂那边望了一眼。

“这叫没什么嘛?那有了什么会是怎么样的啊?我一直在观察着你,你究竟在看什么呢?你为什么今早儿魂不守舍的?”

“没有没有!我是在看看满地雪白的霜,怎么会是这样呢?大自然为什么这么神奇?”

“是吗?你不老实!”

高锦红说着死死地盯了她一下,高枫的目光在劈开的那瞬间不由自主的环视了一下厂周围,此时只见厂东的情人街头红砖墙边猛地闪出一人影来,是闫双宝吗?就是他!她不由心里一颤,揪的她一阵阵难受。

整个上午,高枫满心愧疚。昨夜自己匆匆离去,扔下他一人是不是太狠心了些?他好傻啊,是被爱冲昏了头么?这个上午,她的心里翻江倒海,坐如针毡。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时交了十件活,却有七件是修活。检验员看了看说:“高枫啊,你今儿是怎么了?咱这可是出口活做的少不要紧,像你这样以后还想不想做外贸活儿?这种布料一针下去可是一个针眼儿,抠也抠不掉的,想想看你这七件活下来可就惨了。让你换片吧,你得多少钱往里搭?这都是小,可这活只能是越改越糟值么?好好想想你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了,刘师傅我该怎么办呢?”

“依我看,你还是赶紧修修算了,尽量将这做到最好,有信心吗?”

“有,我一定让您满意!”

“不是让我满意,是出口商满意。我们这可是签了合同的,如果反活了就要拖延时间,也会直接影响到合同,这就成了大问题,谁也承担不了。高枫,现在已是成品麻烦就更大了,算了,已下班了你赶紧回吧,下午来再说。谁接这道工序,怎么没有严把关?”

“刘师傅,是我的错,不怪别人的。”

刘师傅走了,高枫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感觉浑身软软的。见同事们渐渐离开,她起身悄悄向厂东的情人街头走来。只见路旁有一大堆已燃尽了的冷灰末,其周围是一片杂乱的脚印和许多扔了的烟蒂。她的心抽的一阵阵作痛,不由作诗一首:“风起残月独破晓,满地斑白似雪痕。无眠拣尽寒枝冷,徘徊异乡无故人。”

高枫就这样默默地站着、看着,不由热泪盈眶……。

从此再也没见闫双宝,一冬就这样漫漫而过,高枫心里很是失落。

自正月初以来服装厂的活儿轰轰烈烈的干了一月,一但松弛下来高枫和所有的员工一样在家百无聊赖的等待着下批活的通知。大地渐渐复苏,松软的泥土散发出阵阵撩人的暖气,羊儿开始满地寻草,刚刚舒坦了几天的心情,偏偏又被这几天春雨搅了个粉碎。

这天下午二舅妈玉菁突然闯入高枫的房间一把拉起她说:“高枫,快、快快走,你舅舅的同事来给你做媒了,而且直接把人带来。高枫啊,你这回可一定得去啊。”

“哎!二舅妈,你们不把我嫁出去是不是就没事儿干了?”

“怎么,你这辈子不打算嫁了?瞧你这出息,都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你自己谈一个来。”

“我哪有那本事啊。”

“哎,快走快走!起来!你爸没在我给你妈说了,让她也帮忙去看看。”二舅妈说着撒了手拿来了梳子。

毛毛细雨仍在飘飘洒洒,恰给春季徒增了几分寒凉几分刺骨。高枫无心的尾随舅妈玉菁直进了朱红铁大门来到二舅智刚家,院落足有七八分之大,中间一颗粗壮的百年柿子树在雨水的沐浴下枝干待发淡淡的青绿。未进得屋只听到一阵谈笑声,高枫迟疑了一下便随舅妈走了进去。

智刚正和两小伙子说话,见高枫进来也没搭理。高枫见状也只淡淡的向大家打了个招呼,便闲坐下来只在心里乱猜疑。久了,那个圆脸的小伙子说:“来,我介绍一下。我叫赵健,这位就是我的同学肖军,他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所以也是把兄弟。听智刚兄说他有位外甥女长得漂亮,我一听就立刻把这消息告诉肖军,他趁着下雨天在家休息就随我来了。”

只见那位肖军高额头,身材中等偏瘦发如钢针眉如剑目如芒,唇下一小黑痣十分醒目。双手叉兜昂首挺胸,有故作青松挺拔之态。高枫心想:一看他这样的架势也非等闲之辈,尤其是那双丹凤眼,精明中透出几分霸气。

“你叫高枫?”

“是的。”

“今年多大了?”

肖军见眼前这位姑娘说话慢声细气眉淡眼重黑发如丝面若满月,几只雀斑点缀其上,樱桃小口张合风流,便有几分的满意。由于人多说话也不方便,随便问了一些在哪儿上班?工作还可以吧?然后又介绍了一些他在某某人手下干什么?某某名人是亲戚等等。可高枫本就见识少,根本就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人。

“好了,磨性山会马上到了,十六这天下午三点我在庙门口等你,不见不散!”

高枫一时吃惊不小,望着他不知该怎么回答。

赵健和肖军大步流星地走了。智勇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说:“十六这天你还打算去吗?”

“我也不知道了。”

“我看这小伙子不错,只是有些霸气。依我看那天你不能去,相信我他还会找来的。”

以前同学们曾给她娶了个外号叫林老板,她听了觉得非常爽。其实林老板的来由很简单,那时她微胖又赶上了板裤的流行风,这个外号就这样稳稳地坐定了。去年她又干了半年的营业员,仅凭一个月几十元的工资还要上满班,她觉得老给别人这样干下去也不是回事。联系以前于是她又动了心思,想跃跃一试大展前途。就这样想着走着,林丹妮不觉来到了高锦红家里。

这几天天气一直很阴暗,下午又偏偏下起了毛毛细雨。高枫万分惆怅的站在院子里望着沾满树枝的梨花发呆。她今天曾有个无心的许诺,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些惶惶不安起来。闫双宝曾无数次费尽心思,也不见得她有过这种不安。

往年的这个时候她总喜欢依着梨树做梦,偶尔弹落一树花瓣披一身清香尽情吮吸着不忍拍去,她怕花瓣一落地瞬间变苦化为泥土……。她轻轻地走过来想重演一次追回过去的那份美妙,可现在她却提不起精神只软软的依靠着,认为那时只是幼稚,无聊!

“高枫,这么专注在想什么呢?”

“哎呀,吓我一跳!你俩怎么走到一块呢?丹妮,你不是在镇里吗?几时回来的?”

“我不打算去了,回来陪陪你们。高枫,走,往年咱们都去磨性山的,今晚再不去,就没机会了。”

“骗人,那里不是你的理想之地吗?”高枫说着走了进去和肖晓怜告了个别提了件外衣边穿着马上出来。

几人从东胡同走向桃花谷直直上了水利河,水利河北便是黄土原。此时,坡顶还有几个放羊孩子的嬉笑声,突然那群孩子大声喊叫起来:“哎!——哎——”“哎!——”声音在空旷的谷里激荡着,传播者……。

她们几个见了不觉大笑着心情也亢奋起来一边跑一边也跟着:“哎!——哎!——哎!——”

上面也不示弱,又叫了起来,几人马上应对。谷里顿时人声缠绕,整个原似乎都被叫醒了激活了。大地开始和她们一起动起来,默默诉说着岁月苍凉的无奈和向往……

“下面是谁在学我们呢?快快报上大名来!”

“是你的大姐姐想和你们共同分享一下天人合一的感觉。”高锦红回话道。

“那你们就尽情享受吧,拜——拜——!”

如此一番,她们的心情得到释放轻松了许多。

“哎!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一问,假如我有创业打算,恰好过两天我的一个朋友去西安订货,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呢?”

“这么说那你现在是毫无准备了?”

“不错!这只在我的规划之中,前些天玩笑时只顺便说了一下没想却来的很突然,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啊!”

“依我看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你得紧紧抓住才是!”

“可听说那里形式复杂,我还是有些担心的。”

“你那朋友不是去吗?你们可以互相照顾一下吗?”

林丹妮点点头说:“也是。那钱?”

高枫不觉笑道:“你不带钱跑去干什么呀?”

“对呀!”林丹妮望着高枫一下来了勇气说:“我本来计划是想先跟着去看看,没想你给了我这么大的一个鼓励。”

天黑之几人很快便到了磨性山。这磨性山就在五六里之外的水利河北,而戏园子却在水利河南的一个平坦之处,相隔大约百米。她们决定在戏未开之前,不如先去一趟磨性山,想必夜里的景色在香火缭绕之下一定也很美,很迷人。

有料证明:山背依周原,前临渭水。原有丘长春丹房,丹房后有混元洞,洞有二石大如斗,光滑圆润。传说当年丘长春每日晨起,滚此石于山下,再肩之山上,没日往复数次,从不间断,故称此石为磨性山。

过了水利河桥便是走向山里的长阶。刚刚上了几阶,后面便吆五喝六横扫来一伙似醉非醉的小青年。三人闪开让出道来,不料那伙人并没有离开,有个鸭子腔调的冲着一旁的锦红丹妮打了个趔趄叫道:“喂!是不是去许愿啊?如果是的话——你大爷我也去,不如搭个伴怎样?”

“说的是说得是。”

两人傻眼了,想跑又不能,互视了一下假装镇定的小声喝道:“你们还不快走?无聊!”

“咦!还不识抬举了?”

“就是就是啊!上!”

“哈哈哈!……”几人说着朝他们面前走了走。

高枫闪在西边见她两被那伙人纠缠起来心里开始犯难,但又一想有锦红在,自己去还不如不去。

“哎,你傻站着干嘛?”高枫听到身后有人大声说话,一抬头见是一小伙子,只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

“喂喂喂!问你话呢?你到底听见了没有?喂!”

“……”。高枫一惊,又望了一眼锦红和丹妮,一转身再去没去理睬他。

“你这人是怎么了?难道连哼一下都不会吗?哎!我说你怎么不理不睬的呢,最起码要尊重一下别人嘛!”

“凭什么?”高枫没好气的说。

“不凭什么?她们只是喝了点酒心里难受耍耍酒疯嘛,吆喝吆喝就没事了。哎!那伙就是那样的二百五,等玩一会儿不理也就罢了,我是最了解他们的。”

“你有必要这么解释吧!我又不认识你,凭什么理你?我看你和他们一个样的吧!”

“谁和他们一样的,我可是好人!”

“哎!你说你是好人。”高枫哭笑不得的说:“那你还不快去管管他们,让你那伙快点别闹了,别人看见笑话!”高枫说着不由向那边望去立刻傻眼,见两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呢?”

“都是你,让她们故意丢下我走了。我现在怎么办呢?”高枫不由生气的一转身便向庙那边望去见没有人影,又急急向台阶下小跑而去,追了一段路,虽前边有人影,但还是没追上。

那小伙子也忙追过来陪高枫一起找,可上上下下找了个遍都没见人影。见高枫不住的抱怨他安慰说:“别这样别慌,我今晚上找不到她们决不罢休。要不然在这里等等看,如果她们去了庙里,也很快会下来的。”

“现在只能这样了。看你,要不是你我们会分开吗?”

“行了,怪我好吧!哎,你们离这儿远吗?”

“好长一段路呢,你说该怎么办呢?”

“走,去戏园子找找看,如果还找不到,我送你回去怎么样?”

两人又转身走,高枫嘀咕着说:“我有伴儿谁要你送呢?你一定要给我找到,我们可是从不分开的。”

“好好,我尽力就是了,万一找不到,你总不能让我赔给你两个大活人吧!哎,我叫苏童,你呢?”

“……!”

“那好,不说就不说。你们家往东还是西?”

“西边。”

“哎,这么说你们离高家村近了?”

“你也知道高家村?莫非你就是那边人。”

“谁不知道高家村啊,那儿可是出了位大名人的。况且我舅舅在那儿教过书,也常常提起那儿。”

“是啊是啊。哦,你舅舅你舅舅他叫什么?”

“张德。怎么,你到是感兴趣了!莫非你就在那附近?”

“哦!他也曾做过我老师,而且是班主任。”

“越说越近了。哎,丫头,这回你不怕我了吧?”

“逗了这么一大圈,你为什么不早说?”

苏童摇了摇头到:“真没发跟你说了。”

这里的每一个村子都有一个造型宏观的花戏楼,它的气势直接体现各村子的经济风貌。而这里的戏楼更是美观,两边雕龙舞凤镶花缀柳一片祥和景象。来看戏的人很多,场子周围的小摊点上闪烁着煤油灯灯光。苏童开始对她讲他们厂里发生的一件件惊心动魄的故事;讲他的未婚妻是一个小学教师和他们之间的种种,他们的矛盾;讲他的父母甚至讲起他们在一个舞会后的午夜去上夜班时将一辆警车挡住的故事。他完全将她带进了他的世界,他的滔滔不绝让她有一种从未有过的信任感,又像听取一片涛声,完全没有了自己。

“看看,哪里有啊?”高枫有些气馁的站住脚。

“这就怪了?哎,你说怎么她两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难道他们不管你了吗?”

“算了,你还是回吧!我再找找看有没有我们那边人,如果有搭个伴算了。”

“不行的高枫,你是女孩子说什么我也得送送你!再说这事也怪我,你这样我还走得了吗?”

“行了,我不怪你了好吗?还是赶紧回吧!再过一会儿戏了了怎么办?万一我回去……。”

“走吧走吧!我车子在同学家里,你随我去推出来就是了,我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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