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楼是这间妓院的名字,这间妓院所有的用品都是极致奢华,就连她用的扫把,听守园的人说,那是用极品的羽鹅绒给一针一针裁拢上去的,总结来说,就是轻便美观,高端雅致。
对于用一把扫把都能如此奢侈,邬水深深感慨着自己的地位,看来扫个地对自己来说,算的上殊荣。
不理会刚扫过的地被自己摧毁的有过之而无不及,邬水掉头就走。哼,爷要的就是一个爽字!
邬水心里做了无数个斗争,最终她选择屈服在淫威之下,好吧自个就是没骨气,她应约来到了罂媚的房门。
门口,踌躇着是该直接推门而入,还是礼貌的先敲下门。
这么一纠结,又给磨蹭了好半会。还不待自己敲上门,里面传来罂媚不耐烦的声音:“你倒是进不进来,磨磨蹭蹭的在门口晃的我心烦。”
听到声音,我毫不犹豫的一把推开门,结果用力过猛,啪的晃了个踉跄。
讪笑声传来,邬水悔的肠子都清了,怎么每次见到他就丢脸啊!肯定是小爷我的克星,打定主意自己一定得尽早离开这里。
邬水一脸愤懑的表情,使得罂媚明显有些不耐烦,他抬眼看了她开口使唤道:“过来”
罂媚躺在床卧,邬水看不到他的表情,有些犹豫的走了过去。
一只素白的手抬起,示意她扶起他。靠!真当自己是大爷哈!斜睨那只在空中孤独摇曳的美手,好吧,你是大爷,谁叫爷现在是被欺压的奴隶呢。
认命的伸手将将他拉起,却不想罂媚这神经不知道又抽的什么分,在我将他拉到半起的时候,突然向前一倾,整个身子靠在我身上,反射性的扶住他的腰身,一惊,我的个天了,这还是腰吗?!邬水总算知道腰不及一握是什么意思了,简直跟个蛇精般,软绵绵的,柔弱无骨。
有属于他身上的香味传过,出乎意料的好闻,罂媚将头枕在我的脖颈,撒娇般在我耳边低语:“呵,喜欢我吗”
我吓,惊恐的一把推开他,结果,好死不死的他被我撞到了床头!这会是真的吓着了,急的我连忙扶起他,急切的问道:“疼不疼啊”看到他痛的皱在一起的眉毛,我马上住嘴,讪讪道:“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谁……谁叫你突然问那么怪异的问题。”
“你撞了我,你还反了是吗!”明显是扯到了痛处,他捂着脑袋,声音有丝委屈。
意识到自己真的用力有些猛了,心里闪过一丝罪恶,歉意的看着他,说:“好了,知道是我不对,不该力气那么打,但是这是天生的,我也没办法。”
罂魅被她我也没办法的表情弄得又气又想笑,于是语气中带上了嗔怨:“那还不给我揉揉!”
“哦”反应过来的邬水刚要去揉,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马上住手,在他要发难的瞬间抢先说到:“不能揉,淤血会被扩散的。”
像是怕他不信般,强调道:“真的,不信你试试是不是越揉越痛”
罂魅眯着眼端倪了她好半会,幽幽道:“那你说怎么办,这可是你撞的”
“就这么凉着吧”当自己脱口而出说了自己的想法,邬水就知道自己要完了,要惹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