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木尊因为身子有些不适,就躺在了床上闭目养神。
那栽着萝卜花盆久久没有放回厨房,突然间盆里的萝卜叶煽动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平静。
第二天,秦盖天去给木尊送饭时,突然发现那盆里的萝卜不见了!秦盖天一下子想起了雪缘说的植物会失踪的事,便加快了脚步,想把这事告诉师尊。
秦盖天走到了师尊的门前,急促而又有规律的敲了几声门“咚,咚咚,咚”,只听见里面的木尊苍老且无力的说了声进来。
“师尊!萝卜失踪了!”秦盖天激动的说着
“噢,我知道了。”好像木尊并不在意,说完便重咳了两声。“看来雪缘说的都是真的。唉,我的大限将至,恐怕以后不能再教导你了。”
“师尊!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秦盖天极其的着急,“我这就将其它四位仙尊请来!”说完便快速的拿出了四张天传符,可又被木尊给拦下了。
“不要,咳咳,”木尊用手一捂嘴,咳了两声,咳出了鲜血,秦盖天吓了一跳,木尊又继续说:“你不要通知他们,我死后,他们会……会有一天……知道的。现在,我就将这灵木珠交……给你,你要好好的保管,以后会有拯救天下的大用,今……今后这青龙楼就由你掌管了。咳咳。”说完,木尊的身体便化作无数的光斑,消失了。
“师尊!”秦盖天望着那渐渐消散的光斑,内心悲痛万分。“师尊!!”
秦盖天秘密的给木尊办完丧事后,秦盖天每天茶饭不思。青龙楼里的花草也都不去照顾了,想要将此事告诉四尊,可有不敢违背师言,只能顺其自然。
“木尊,你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快吃点吧!毕竟人死不能复生,你这样不吃东西也不行啊!”说话的这位个头不高,也比较瘦,曾经是一个乞丐,以前的木尊朱阔天看他可怜,就将他收留了,为人老实,不爱说话,就是爱喝酒,视酒如命,可不管什么酒,只要尝上一口便知道酒的年代,用什么做的,甚至是谁做的他也知道,所以别人都叫他酒仙,真名叫赵宽。
“唉,没有胃口,不吃了。”秦盖天心里只想着师尊。
“怎么能不吃呢!你看看你都快瘦的皮包骨了。”赵宽非常担心秦盖天的身体,“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向木尊交代啊!”
“没事,我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我饿了会吃的。你去吃饭吧。”
“那好吧,饭就给你放在这了。”赵宽将饭放在了桌子上,刚要走,就想起了比武大赛,“对了,木尊,过几天就是比武大赛了,在赛后你要选一位入室弟子,你要不要去与其它四尊商量一下今年比武大赛的模式啊。”
“不了,今年比武大赛我不去了。”
“按规定,新上任的仙尊必须要在最近的一年比武大赛中选一名入室弟子啊。”
“众人还都不知道我已是木尊,师尊去世前让我不要告诉四尊,我这样去了不就让众人知道师尊已经死了嘛!”秦盖天有些生气,但慢慢的冷静下来了。“唉,比武大赛那天你替我去观赛吧,就说木尊有要紧的事,不能前去了。赛后你将没有被其它四尊选走的选手中,名次最靠前的那个人带回来做我的入室弟子,记住,一定不能让四尊知道。”
“诶诶,知道了知道了。”说完赵宽便走了。
几天后就是清天城里二十年一度的比武大赛了,这几天城里城外的人们非常忙碌,都在为比武大赛做准备。选手来自五湖四海,个个法力高强,天赋异禀,都想要做五尊的徒弟……
“快快快,比武大赛要开始了。我可不想错过呢!”“就是,比武大赛二十年一次呢!”“听说这次来了许多天赋异禀的少年呢!”“快走快走,马上就要开始了!”……这一天,比武大赛开始了,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赶到了现场……
“比武大赛现在开始!”一个名叫张金的人站在擂台上,解说这场比赛。四尊坐在五灵台上观看着比赛,土尊后面坐着慕容春秋和慕容雪缘,只有木尊的位置是空的,四尊正在猜测时,从看比赛的人群中走出了一个拿着酒葫芦的人,慢悠悠的走上了五灵台,这人四尊都认识,就是赵宽。
赵宽说过情况后便坐在了木尊的位子上。
“好,人都来齐了。比武大赛的规矩想必大家都知道了,不可使用暗器,将对手打败后不可继续伤人,比赛前十名的选手有机会做五行仙尊的入室弟子!下面进入比赛!”张金大嗓门的喊着。
第一组选手是一男一女,男的叫何笙,是何氏三兄弟中的老二,使得一手好棍。女的叫潘明,是一个大美人,出生在医学世家中,在家缝缝补补的绣花针,在她手里就是一种兵器。
比赛开始了,何笙将手里的棍紧握,大叫了一声便冲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何笙将棍立于地上,双腿向潘明踢了过去,潘明毫不畏惧,迅速拿出了绣花针,向何笙的脚射去,针扎到了何笙的脚后,“唉呀妈呀!”何笙疼的大叫了一声,然后落了地将针拔出,擂台下面的观众都哈哈大笑让何笙觉得很没面子,潘明趁人之危,将数百的针射了出去,何笙手急眼快,迅速将棍拿起并转了起来,才挡住了飞针。何笙正想搬回一局,看她正慌,就将棍射了出去,潘明是故意装作慌张,看着棍子射了过来,便有些得意,轻松一躲,便躲过去了,擂台下面的人连连叫好,何笙一愣,潘明趁他没有武器,就又射了一根针,正中他的麻穴,何笙瞬间浑身酸麻动弹不得,张金敲了一下锣,并宣布潘明获胜。
潘明获胜后将扎在何笙身上的针拔了下来,可何笙还是浑身酸麻,张金就让几个小喽咯将他抬了下去。
潘明向五尊行了礼后,便走下了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