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可一点事都没,睡得比她踏实!
用早餐期间,池修媛来了电话。
是来告诉陆白,王旭昨晚醒了,他们问出了他为什么要袭击陆白的原因。
原来,第二起强奸案的受害人,王旭的妹妹一直有绘画天赋,自从她被侵犯后,精神状态不对劲,始终在画一幅黑暗血腥的油画,油画里的男人就是那个强奸她的人。
妹妹说这就是罪犯,看过妹妹画中的人后,再见到陆白,意外觉得想象,但毕竟是抽象画,不能用一幅模糊的抽象画就指认陆白有嫌疑。
后来听说了庆筱的事后,他就确定了陆白的嫌疑,妹妹一直反复在提沙子,他为了有确凿的证据抓住陆白,先来找证据,只要他在陆白的脸上扣下沙子,他就报警。
这是池修媛解除封闭记忆的异能后,让王旭吐露的事情原由,只后又再一次对他进行了洗脑。
犯罪嫌疑人就靠着用一张陆白模样残破的面具,带着它出去犯案,害陆白倒了大霉。
陆白恨极此人,扬言非抓住他不可!
一天课过去,但今天课堂里的气氛每个教室都躁动不安,难以静下来好好上课,明天就是“慕斯之星”的盛大活动,学生们皆蠢蠢欲动。
“慕斯之星”所有参赛者评委嘉宾在下午都进行了一场彩排表演。
陆白作为后援,监控了整场彩排活动,神色不轻松,有些沉重。
接近黑夜,彩排还有一段,不想今夜却是最平静的一夜,没有意外事件。
犯罪嫌疑人没有活动,明天就是活动当日,这群人当中的那个人要是选在明天活动,可是有三千人给他当掩护,抓走女生也更加容易。
警方的人再多,也无法控制住三千人,发生动乱就不是抓嫌疑犯的问题,而是防止学生发生混乱踩踏危险。
彩排结束时,蓝吝找到陆白,她一夜没睡踏实,现在在她脚边放着一个空的咖啡杯,她手里还有一杯,多喝咖啡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第一次见你这么紧张。”陆白手里的咖啡被拿走,蓝吝替她喝掉了。
“被诬陷怀疑的感觉很不爽,再不抓住犯人,我的清白就算陆殊偏袒保我也保不住。”强奸案破案急不得,可当自己被卷到其中时,很难平静等待。
“你有你的团队。”蓝吝又喝了一口咖啡,算是鼓励安慰陆白。
蓝吝是耀眼的明星,在黑夜更是那刻闪亮陨落的夺目天上星,光芒照在她身上,陆白仿佛有了能量。
“——还有你。”温情的话,她向来少说,但为数不多的机会从来都是献给了蓝吝。
他举杯刚又喝上的一口咖啡,齿间的苦味开始泛甜,这算是陆白对他述说的情话吗?
——
万众期待的“慕斯之星”到来,盛大的活动在夜幕下璀璨开启。
为了不引起动乱,警察和特殊组的人被分散在各个区域,特殊组四人一人负责一个区。
陆白一对警察人马包揽了后台和连着的贵宾席,慕斯之星的活动堪比大型庆典,不管是观众还是参赛评委,都是Y市上流社会的人,安保由陆君译的安保公司负责安全。
离活动开始前,受到慕斯邀请的贵宾入场,陆白待在贵宾通道,观察着整个通道情况。
慕斯是陆氏七脉创办的,陆氏家族的成员当然有资格观看。
陆氏二脉的人基本一同到场,陆鸿天带着杨蔚真盛妆出席。
当他们看到陆白时,过来跟她嘱咐。
“你姐姐也是参赛人,到时候你也不必为难自己拼命工作,给她鼓个掌也是对她的支持,再说你也逞这个机会让司茵高兴点,等她比完上去给她送束花。”
在陆鸿天夫妇后面跟着陆彧闵陆苒,陆砂和陇西涧。
陇西涧在杨蔚真把话说完后,把手里的花递给了陆白,一大束粉色百合。
“司家的小姐不错,陆白你可要把握住她。”陇西涧这么快以姐夫的身份考虑陆白的人生大事。
陆砂和陆苒也是慕斯之星的参赛选手,跟杨蔚真一样盛装,展示着自己最美丽的一面。
陆苒虽然参加比赛,但她毕竟只有十五岁,礼服是甜美公主的装扮,陆砂就不一样,她的礼服略微显露。
她跟陇西涧迅速到很快就要订婚,所以不介意搂着他的手臂贴紧他,听陇西涧谈起司茵,她的嫉妒心就很快冒了出来,司茵不在,她眼神就不善地瞪着陆白。
“西涧哥,我和小苒先去后台了,等我登场后你是不是也——”送花的后话点到为止不说出来。
陇西涧懂女人,接口:“如果逞今夜跟你隆重的求婚,陆校长会不会责怪我破坏了学校校风?”
他甜言蜜语,还是开玩笑,惹得陆砂阵阵脸红欢喜。
“今晚不太平,爸妈你们看完陆砂和小苒的比赛就让司机送你们回去吧。”亏陇西涧还能想出当众跟高中生求婚,拜托,被给她添乱了好吗,陆白自知自家人没有一个安分,只想他们到时候早点离开,别耽误她办案。
“二弟,别这么严肃,我们知道你们在活动时还暗中办案很辛苦,大哥会帮你。”陆彧闵知道的不少。
陆白一直营造着自己需要在他势力下生存的假象,这种时候当然不能拒绝,虽然烦和厌恶,但是为了套住陆彧闵,她装出感动和软弱来。“有大哥在,我就放心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实践黑幕的工作,紧张得不得了。”说完还露出一个让她自己都作呕的害羞模样。
陆彧闵的气息靠近,陆白头顶多了一只手,陆彧闵来到了她跟前,手掌从她秀发上抚摸而下,落在她颈项。
“大哥支持你,你放胆去做。”虽然是兄弟,但动作浮现出了暧昧。
“你真的长大了,很好,我的好弟弟。”
“有大哥在,我当然就不担心了。”
抬手按住陆彧闵放在颈后的手,脖子上的触碰虽说也只是出于对她的掌控,自然而然做出的动作,可他放的时间太久,一想起他变态起来什么事都干得出,就让她非常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