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下人将铠甲取出,司马翟广穿戴完毕后,将宝剑挂到腰间,赶到兵营。司马翟广走进大帐,唤来几个副将,吩咐道:“洛阳城内还有多少兵马?”
一名副将回答道:“回将军,其他将军陆续撤离后,唯独还有原本洛阳兵马两万。半年来招兵买马,至少新增兵马五千。”
司马翟广点点头,说道:“传我将令,调集轻骑五百,步卒一千,火速赶往彭城!”
几位副将面面相觑,都很不解。一个副将问道:“将军,彭城远离三州,更无魏军。彭城不如洛阳,一万兵马足矣守备。将军为何调兵去彭城?”
司马翟广说道:“彭城王刘义康图谋不轨,意图叛变,庐陵王得消息后已经前去。本将怕彭城王反心已定,庐陵王凶多吉少。听着,一千五百兵马藏于城外,不要被彭城守军发现。若城内真有异动,立刻进城,掩护王爷撤离。记着,已定要让王爷毫发无损的回来!”
众副将一听,知道彭城王有谋反之心,心中皆是一惊。
“末将领命!”说完,便各自走出大帐调集兵马去了。
司马翟广命人唤来几个斥候,吩咐道:“吩咐滑台,虎牢处守军各调出两千兵马前来洛阳;告诉竺夔大人可带兵马行至建康东南方向三百里处呈一字状扎营;竺灵秀大人可带兵马行至建康西南三百里处同样呈一字扎营,两营之间不宜近,也不宜远,相隔五十里即可。另外通知东郡太守王景度与沈庆之将军,让他们速带兵马前来洛阳。”
“是,将军!”说完,几个斥候飞快离去。
还有一个斥候没有安排到,便问道:“将军,那我呢?”
司马翟广想了想,说道:“我写一封信,你务必快马加鞭前往荆州交予王玄谟将军手上。”
“是,将军。”
柔然,慕容曜白率迎亲队伍行走至大汗王庭。一时间,号角,乐鼓声愉悦地响起来。社仑,耶律斤以及柔然所有王公贵族纷纷前来迎接。
慕容曜白下马,走到社仑面前,强作笑脸抱拳行礼道:“大魏将军慕容曜白参见柔然大汗!本将奉大魏陛下之命特来迎娶柔然公主!”
社仑连笑数声,抓起慕容曜白的手笑着说道:“本汗等的你们好苦啊!来,进账说话。”
慕容曜白应了一声,回头吩咐道:“把聘礼抬进来!”
社仑,慕容曜白等人进了王庭,坐定后,数十名魏兵抬着几十个沉甸甸的木箱进来放下,依次打开。所有的柔然人都往箱子里面望去。
慕容曜白起身走到箱子面前,说道:“大魏陛下为表和亲诚意,特命本将带来黄金五千两,白银万两,各种奇珍异宝不计其数,金缕衣十件,请大汗笑纳!”
看到这些,所有人包括社仑的眼睛都直了,社仑大笑着说:“大魏皇帝太客气了!本汗也早有息战之意,不想却被大魏皇帝抢先一步,真使本汗惭愧啊!既然如此,柔然与大魏就结成一家了!既然是我们柔然嫁女,那么本汗也不能太过小气。来人,准备骏马两千匹,牛羊五千头,首饰千件。慕容将军,柔然贫寒,自然拿不出像样的礼物,不过,本汗总得准备一些嫁妆才是,还请将军不要嫌弃。”
“大汗言重了。既然柔然大魏已成一家,何来此话?”
社仑笑着点点头,说道:“来人,将公主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