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六,陈近南的伤势终于恢复,实力也有了极大的增长,至少已经到明教四大法王一个级别了。
两人终于开始着手消灭这一群土匪。
最终,李裕决定夜袭匪窝,为此,李裕花了50金,从系统里抽取了一对冷兵器时代,最精锐的军队——魏武卒。
这一队魏武卒一队共五十人,每人配备一把一石复合弓(十二石太夸张了),五十只雁翎箭,身穿锁子甲,身负一柄精钢长剑,精通剑术,个个可以一当十。
其实这一只魏武卒的售价如果在平时,可以卖到数百金,只不过精锐军队市场一向不火爆,今天刚好三折优惠,要不然李裕也拿不下来。
李裕甚至还看到一支不打折的40人的海豹突击队,售价2000金。
李裕看中魏武卒的地方就在于除了战斗力强大之外,这些家伙有会一些粗浅的剑术,秦朝往后,军队都改用刀了。如果好好的调教一番应该可以成为三流的高手,再高就不行了,再往上就要学习内功,他们骨骼已经定型,基本没戏。
李裕走出院子,这里是丹霞山背后一处隐秘的山谷,不可能有人来,李裕将五十名魏武卒统统放了出来。
“哗~”
只见一道白光闪过,李裕身前齐刷刷的站了一大群大汉,几乎个个都有一米八的个子,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铁血之气,往那一战,一股滔天的气势就勃发出来。
李裕微微有些吃惊,看来这一只魏武卒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精锐许多。
“参见公子!”
将士们齐刷刷半跪下,击打胸口道。
“不必多礼,请起?你们何人是主事的?”李裕被他们的举动有些吃惊,随即反应过来道。
“屯长赵武见过公子!”
赵武是一个虎背熊腰,膀大腰圆的家伙,几乎有一米九高,浑身肌肉虬结,脸上有疤,一股彪悍之气汹涌澎湃,李裕甚至从这家伙身上感到一丝轻微的危险之意。
“好家伙,这家伙应该有三流高手的实力了吧!”李裕心中想到。
“不必多礼,今天把你们叫来,就是为了清缴一伙悍匪,以后我们便在这安家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今天我们喂得就是剿灭他们,剿灭这货悍匪之后,每人分地二十亩,赏白银十两。”
“谢公子!”
“谢公子!”一众军士惊喜地叫道。
“好!我们便出发吧。”李裕看了一眼陈近南,见到他默许,大声叫道。
李裕他们选择进入的地方是一处隐秘的小道,可以直接跨国土匪在山门处设立的三个山寨,直接进入到长老峰背后。可以出其不意地袭击匪窟。
这一条道路非常难行,需要不停的跋山涉水,道路曲折无比,有一段甚至是在十余丈的悬崖上,沿着一条不足一尺宽的小道,面对悬崖一步一步地挨过去,李裕为了方便,每隔一尺就在悬崖上用宝剑凿出一个小坑,也幸赖士卒精锐,如果是普通军队恐怕早已经兵变了。
“停!”
李裕低喝一声,将士们闻言立即停了下来。
“前面便是匪窟,大家先休息一下,吃点东西,赵武带两个人和陈大哥一起去查看一下。注意不要打草惊蛇。”
“喏!”
“是!”
不一会,陈近南便带着赵武回来。
“怎样?”
“土匪毫无察觉,可以夜袭!”
“那好!赵武,士兵交给你来指挥,务必不能让匪众逃脱一人!”
“是!”赵武兴奋的领命道。
一行人,身着黑衣,偷偷的摸到山寨下。两名打瞌睡的土匪早已被两人结果,寨门已经打开。
“举火!”
“轰!”数十只火把红彤彤的举了起来。
“将士们,每杀敌一名,奖励白银十两,杀呀!”李裕怒吼道。
“杀呀!”将士们齐刷刷地怒吼道。山寨里顿时烧杀声响成一片,士兵们冲进一处处屋子,将土匪抓了出来,咔擦一声,一刀砍死,即使偶有反抗者,也在士兵们的攻击下,毫无还手之力。
“陈大哥,我们走,去找翻山虎!”李裕兴奋道。
“走!”
两人丝毫不担心山寨的局势,区区两百名悍匪,有怎么能够和五十名精锐相比呢?
“唰!”随手一剑刺死一名挥刀攻来的悍匪,李裕一脚踹开了,聚义厅的大门。
“呛!”一阵白光闪过,李裕随手劈断一把攻来的弯刀,一脚将其踹倒在地。
“你是何人,胆敢冒犯我赤虎寨!”
一声厉喝,一道白光闪过,砍向李裕肩膀。
陈近南拔出长剑,一剑将其挡开。
李裕看向来人,只见来人一脸咯腮胡子,生了一只大鼻子,挺着个大肚子,衣衫不整,手拿一柄大砍刀,上面叮叮当当套了十几个金色大环。
“翻山虎?”
“正是爷爷!今日既然败了,要杀要剐,随便!”那大汉此时已经被挑飞大刀陈近南的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不拍死?”李裕有些奇怪,在他看来,这家伙现在不是应该跪地求饶么。
“怕死你能放过我!”翻山虎瞟了李裕一眼,说道。
“这倒不会,说出你把抢来的银子放到哪里了?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点。”李裕笑嘻嘻地道。
“休想!”
“真的不说?我听说有一种刑法叫做千刀万剐,你知道怎么玩么?我就不信,这么大一个山寨会没有一个人知道你把银子藏到哪里?”李裕笑嘻嘻地从袖口里拿出半截燃烧过的红香,这是当初用剩下的迷神香。
“给我一匹快马,我便告诉你……”
“看着我的眼睛……”
一炷香之后,李裕擦了擦刚刚杀过人的手,走进了后堂。见到一个衣裳不整,只穿了一个肚兜,面庞姣好的女子缩在墙角抽泣。
此女面庞清秀,大滴大滴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掉,低声呜咽着,顾不得腰背上大片的肌肤裸露到了空气中。
“你叫什么名字?”
……
“你家住哪里?”
……
“你可以回家了!”
……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李裕颇有些不耐烦,这个女子是怎么了,我们杀了土匪,他可以回家不是应该高兴么,就算已经被土匪糟蹋过,但在这兵荒马乱的时代,也没人嫌弃这个呀。
就在李裕硬起心肠,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柔软的身子抱住了他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