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南说的不错,在天黑之后,岛上果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听着雨水打到芭蕉叶上那啪啪啪的声音,李裕不由得感到一阵庆幸。
在听到陈近南晚上有雨的言论之后,两人就忙活了起来!陈近南去将一颗芭蕉树那一片片的芭蕉叶收集了起来,李裕则找到一片宽大的毛竹林,将毛竹削成一个个小桶状的容器,也幸赖清霜锋利,李裕砍削起来竟是毫不费力,不一会就削了数十个小木杯。
除此之外,李裕又找到一颗大橡树,将其砍倒,凿出了五六个木桶,想来是有些用处的!只是这木桶颇为笨重,陈近南芭蕉叶搭建成扇子的形状,然后将芭蕉叶的茎干放置于木桶之上,想来可以接到不少雨水!
一夜无眠,李裕醒来查看,只发现几十个竹筒里居然蓄满了清冽的清水,就连几个大木桶里的清水也有一指之深,如果省着点,足够两人饮用一月有余!
这一天,两人再一次获得了丰硕的成果。
清早,在陈近南的指挥下,两人去岛上寻来了十几条坚韧的白藤,又去竹林里砍伐了十余颗小腿粗细的竹子,尽数砍成四米多长的竹竿,竹竿是做竹筏的好材料,里面的气囊能够储存空气,支持竹子浮在海面上!
将竹竿放到阳光下暴晒之后,两人开始准备渡海所需的食物,李裕领着皮卡丘上了山,一下午捉到六七条大蛇,陈近南则下了海,除了十来只大龙虾之外,居然还寻到十余尾肥大的海鱼,两人花了一下午,将这些食物熏成肉干!
入夜前,陈近南有忙活了起来,他借来李裕的宝剑,劈了两根竹子,将其破成条状,在火光下做起了篾匠,用竹子编了两大片竹席。
听他说,这两片竹子是有讲究的,较为稀疏的一片用来铺到竹筏上,因为竹筏一旦沾了水,会变得滑溜无比。而细一些的竹席,可以将其当做竹筏的风帆,而在休息时,又可以将其撑起,铺上芭蕉叶,用来阻挡海面上那炽烈无比的阳光。
看得李裕庆幸无比,幸好是碰到了陈近南,如果是自己碰到这一种事情,贸贸然就撑着筏子入海,那岂不是不死也要褪一层皮。
陈近南在火光下那细心工作的模样,也不由得感染了李裕,他拿起清霜剑,用前两天制木桶剩下的橡木削了两根船桨,虽然大海上可能用不上这东西,但有备无患不是!
到了第三天上,两人早早地起来,开始组装木筏,因为两人这一天就要出发了!
木筏的组装陈建南一看就已经十分顺溜了,他先找到三根结实的木条,用白藤将竹筏绑在一起,如此做了一个有着两层竹筒的一个木筏,这个木筏有近五米长,四米宽,一尺多厚,这样的木筏,即使坐上五六条大汉也是绰绰有余的。
为了防止木筏在海水中被晃得散架,陈近南又特意的加固了一番!此外,他还在木筏里打通了两根竹竿用来储水,当然,鸡蛋不能放到一个篮子里,他也做了十几个竹筒水壶,这些水够两人两只皮卡丘喝上好几天了!但大海变数太多,还是要多带一些,做到有备无患!
第三天上午,陈近南插上船帆,开始上路了!这么大的一个筏子,足足有三四百斤,如果是普通人,那是万万不能抬动地。但两人又岂是常人,两个人运气内力,毫不费力的就抬着木筏子进了小岛西边的海里。
两只皮卡丘坐在木筏子上皮卡皮卡地乱叫着,两人直到到达齐胸深的大海里,海水已经拍打到两人的脸上,两人才放下筏子,一跃而上,坐在筏子上,四目相对,两人忽地哈哈大笑,都感觉相互之间,亲近不少。
“小岛无名,少爷不妨给这岛屿起个名字,以后想起,也可以留个念想。”陈近南取过一个水壶来,喝了一大口,对李裕说道。
“这岛是你我君臣二人相遇的地方,不如各取我们名字里的一个字,来叫做此岛的名字,我单名一个裕字,你本名陈永华,就取一个华字,这个无名小岛,便叫做裕华岛吧!”李裕也不推辞,略加思考就想出一个名字来。
陈近南见他说的诚恳,又想起这三天以来,对自己信任无比,即使遇到自己支使,也是毫不在意,不由心里感动无比,只觉得遇到这样一名主公,当真是自己的幸运,眼眶也不由得湿润了。
“少爷,我看你这些时日,常常一个人沉思,不知可是碰到了什么难处,可否告诉近南,近南便是肝脑涂地,也要为少爷你办到!”
作为一个臣子,陈近南本来是不应该说这一番话的,碰到一个多疑一些的主君,便像是朱元璋那般的,说不得就要猜忌他了,可李裕既不是那般的主君,也没有称王争霸的思想,因此竟是毫不在意,将这些天,所忧虑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他所忧虑的自然就是那个开宗立派的主线任务了。
听完李裕的话,陈近南沉吟一番,随即说道:
“少爷既要开宗立派,就要选择一处地点所为山门,我先将当即江湖上的势力范围,一一说给少爷听!”
李裕大喜,不知道陈近南还知道这些,其实系统在李裕兑换这一个人时,就将这一个世界的一些知识灌输给了陈近南,也算是将陈近南当做李裕助手的意思。不得不说,李裕的这一个系统比起那些动辄抹杀的系统还是比较大方和厚道地!
“少爷!你既然要开宗立派心里可有一个标准,要建立怎样的一个门派?”陈近南问道。
“自然是当世一流的门派,不说少林武当明教那样的煌煌大派,至少也要不弱于昆仑华山之流,不然只是二三流的门派,何须我绞尽脑汁!”
“这样,便有些难办了?不过也不是全无办法!”陈近南缓缓说道。
“哦!有什么办法吗?”李裕急切得问道,他几日以来,一直没有思绪,不知道但从何入手,听到陈近南这么说,便知道陈近南估计已经有了腹稿,不由得急切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