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兹曼公爵府。
萨马尔公爵和塞雷正正在大厅里商榷,仆人匆匆到来,在仆人身后还跟随着约纳斯派来的信使。
“公爵,这是约纳斯大人给您的信,这一封是罗迪侯爵的信。”
信使把两封信交到公爵手中,公爵一一开启查阅,笑道:“罗迪还是那样胆小,略微震慑一下就怕得要死,约纳斯这次干得不错,不但吓到了罗迪,还可能从罗迪那里抢来不少好东西。”
“他应该要被他的蠢儿子给气死了吧?呵呵,等把那小子抓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连夏洛蒂都敢绑走,还来威胁我?塞雷,等下去叫几个人来,让他们把这封信送到那小子手上,看他放不放人!”
“是,我现在就去准备?”塞雷问。
“嗯,我要看到夏洛蒂安然无恙回来,少一根头发我就要那小子死!”萨麦尔公爵说。
“嗯,我多派几人去。”
塞雷正要离开,大厅外又有人进来了,他和公爵看去,认出来跟在仆人后面的人正是跟随在夏洛蒂身边的护卫之一。
“是不是那个小东西派你回来的?”萨麦尔公爵还以为是尤克派人回来催促,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公爵大人,是小姐派我回来的,尤克抓了小姐,现在已经被小姐给制服了!”
“嗯?怎么一回事?”公爵惊讶。
“大人,本来我们是被尤克地人给擒了,是叶莲娜小姐和伊文联手趁黑救出我们,伊文还把尤克给挟持了,那家伙已经让伊文砍掉了一条手臂……”
信使把大概经过说了一遍,随后把夏洛蒂的信交给了公爵,公爵打开详细看后,大笑三声:“伊文那小子不错,哈哈,我前面还对他失望,我放心夏洛蒂跟他走,他却辜负我的期望,看来是我想错了,这样说来,这封信也就没用了?不对,可以把信给尤克看看。还有,就不用让夏洛蒂回来了,看起来伊文能够保护好她。”
在这之前萨麦尔公爵的确考虑过让人把夏洛蒂接回来,但是现在来看,伊文地出色表现让他改变的主意。
“很好,等下你们就可以出发了,我派一队人跟你们一块去,把那些混蛋都给我押回来,我要狠狠鞭打尤克,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鞭子的滋味!”
不久后,一支数十人地队伍从菲兹曼离开,他们的目的地即伊文他们所在的地方。
公爵的队伍来到伊文他们身边的时候已经又是两天后了,清晨伊文等人被马蹄声吵醒,看到雄狮的旗帜后有人发出了欢呼声。
一个小时候,尤克等人押解上路,在离开前夏洛蒂把罗迪侯爵亲笔信交给了尤克。
尤克现在只剩下一条手臂,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嘴巴旁边的胡子长了许多,他的伤口被简单包扎起来,时不时疼痛难忍。
“父亲的信?”
尤克带着迷茫摊开了信纸,从头到尾浏览了一边,全身都在颤栗。
“怎么回事这样……”
尤克有些不相信眼前看到的,等他再三确认末尾的落款的确是罗迪侯爵时,眼前一黑,直接昏迷了过去。
罗迪侯爵在心中大肆责骂了尤克,并且决定把有逐出普利凯尔家族,尤克今后所做的事情都将和普利凯尔家族无光,贵族的特权将不再笼罩在尤克身上,等待尤克的将可能是绞刑!
在队伍押着犯人走后,伊文他们也启辰前往荆棘小镇了。
不过有一个问题始终让伊文等人不解,就是萨麦尔公爵至今也还没调查出来,到底是谁把夏洛蒂要去荆棘镇得消息透露出去,这是一个谜……
两天后,荆棘小镇。
镇长贝尼尔和自卫队一行人紧张地伫立在镇子的南方大门前,他们在等待一位大人物的到来,要知道在不久前他们才把那个大人物的钱袋子给绞死了,虽然后来送了几箱子好东西过去,可想到大人物的到来,两人仍然心惊胆颤。
怎么会突然就要来这里呢?虽然小镇不归他管,可人家是贵族男爵啊,手下养着一支两百人军队,足够横扫小镇的自卫队了!他是不可能对小镇动手,但是为难下一个屁大地镇长和一个狗屁不如地自卫队还是可以的。
这也是贝尼尔和西里斯等人担忧的原因,不怕你来硬的,就怕你玩阴的!
远方,红鼠男爵的旗帜出现了,暗色的鼠头旗帜随风飘扬,一队五十人左右的队伍出现在视野当中,为首贵族打扮瘦子正是红鼠男爵。
红鼠男爵在北方做着走私的勾当,同时还庇佑着许多大大小小为富不仁的富商,他不是一个领主,但他的庄园规模比之荆棘镇地面积还要大。
靠着走私以及其他生意,红鼠男爵拥有大量的财富,五年前他手下才只有二三十人,五年过去整整增长到了十倍,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有一点了解红鼠男爵的人都知道,红鼠男爵是虚伪阴暗的人,是出了名的笑面虎。
贝尼尔提前打听过,红鼠男爵这次只是路过荆棘小镇,听说他是要亲自带队去进货,消息的来源是路经本地的行脚商,至于靠不靠谱贝尼尔是不知道的。
红鼠男爵的队伍来到了小镇门口,贝尼尔笑呵呵迎了上去,红鼠男爵仿佛没有看到他,带领着队伍直接从他们身边路过。
贝尼尔眼角跳动了一下,有些憋屈,但是又不好发作,只能强忍着笑脸叫住了男爵:“男爵大人,我是本镇地镇长贝尼尔,请您停下!”
“镇长?噢,抱歉,我开始还没认出你的身份,还以为是一群乞丐站在这里乞讨呢。”
红鼠男爵好像才知道贝尼尔的身份,他低头瞥了一眼贝尼尔,笑道:“既然是镇长就更好了,带我们进去逛逛吧。”
“好。”贝尼尔说。
就是屈辱也得忍着啊,谁让人家是贵族呢。
“哈哈哈。”
红鼠男爵大笑了几声,队伍里的其他人也在哄笑当中,贝尼尔等人脸色沉下,但他们只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