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
楚少龙往后退着,一头的黑线,上官飞儿的行为太过出格,他都适应不过来了。
“少龙——”
上官飞儿又长长地喊,暗中为自己的肉麻翻了翻白眼,抬头楚楚可怜地望着楚少龙。
“少龙,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咱们有名无实,但好歹咱们也是夫妻呀!看在曾经的份上,你帮帮我可好?你看……”
说看就看,挽起袖子露出白玉般的手臂,虽然粗了点,也让楚少龙看着,道:“我手上这么多的鞭伤,疼死我了,可是崔红还要把我赶走,她甚至还……还……”
“你住口!”怕上官飞儿会再说出什么难听的来损毁她的名声,崔红一声吼来,赶紧狡辩,“你怎么可以乱说呢,姐姐今日熬了汤药,本来是想给你赔罪,可是你居然把药碗打翻了,还污蔑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那碗药已经倒在地上,想着有什么猫腻楚少龙也是不能再查,崔红就越说越是理直气壮。
楚少龙看着上官飞儿的手臂上横七竖八的鞭伤,沉着脸皱了皱眉,冷厉的目光看向崔红,那崔红似是心虚,竟是不敢与楚少龙对视。
“少龙。”上官飞儿又让人大翻白眼地喊,随后继续抱大腿,“飞儿现在伤痕累累,疼得动缠不得,你还让飞儿走吗?还有飞儿伤势如此严重,还没有钱买药。”
那些属于上官飞儿的钱与嫁妆,自之前的上官飞儿晕过去后,就全被崔红攫为己有。
此时的上官飞儿深深的知道钱的重要性,所以拿不到钱,她暂时也只想蹭在楚府,否则出了楚府,身无分文的她又该重蹈当年在非洲的生活了。
那样悲苦艰辛且活在刀尖上的日子,她再也不想过,谁能想到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为了活命提着刀子与人拼命,并最终杀了那人呢?
“上官飞儿……”楚少龙的裤子快要被上官飞儿拽下来了,他一脸怒容地呵斥,头疼地掏出袖中仅有的一块碎银,丢到地上,“本少爷身上没带钱,只有这块碎银,你先拿去买药,不够的话你再去账房支取,等休息几日,伤好了你再走。”
怕继续下去会有掉裤子的危险,他往后退去扶着门框,直直想把上官飞儿踢一边去,可是上官飞儿居然把他抱得死紧。
“你个小屁孩,你敢瞧不起我?”
上官飞儿心中诡谲地想着,面上却是感动得哭泣,爪子也摸过去把那块银子抓在了手中,任何时候她都不会跟钱过不去,顺便把感动出的鼻涕眼泪蹭在楚少龙的长衫上。
“谢谢少龙,飞儿就知道你最好了,虽然你人小不懂事,但至少你还没有泯灭良知,等飞儿哪天发达了,飞儿连本带利的还你。”
那句“你人小不懂事”打击得楚少龙眼角神经直抽,冷不迭看到上官飞儿蹭在他衣衫上的污秽,他气得俊脸扭曲,像是吃了死苍蝇那么难受。
“上官飞儿,你放手,放手。”忍不住了,楚少龙爆发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