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说那些达官富人身上穿的一件狐裘就能值几百两呢。”对比下来,杨虎眼中尽是不值。
“哦?”上官飞儿双眸慧黠地一转,唇角勾了起来,她喜欢经商,既然有这么大的利润可赚,那她何不就做此生意呢?或许她能够闯出一条路来。
她满脑子是对钱的向往,不知不觉中,就与杨虎走出了森林,回头一看,才惊觉没有狼追来。
山下不远的地方,有一弯小河,上官飞儿在那里洗了脸上的灰土,觉得手臂疼痛,就把袖子挽上去,一看之下,才发适才拉弓用了太大的劲,好些愈合的伤口又裂开,流出血来。
“苏三,对,对不起,都怪我……”杨虎在旁边不小心看到,陡然醒悟上官飞儿是个女子,他说着道歉的话,脸红地别开头,木讷地不敢动。
上官飞儿瞥他一眼,忍着疼用手帕蘸着水擦掉伤口上的血,道:“杨虎,你害羞个啥呀?帮帮忙,我把你当作哥们,你别扭扭捏捏的像一个女人。”
杨虎更脸红地转过头来,手忙脚乱地不知帮什么忙。
上官飞儿把金疮药撒到伤口上,正想这手帕包扎伤口长度不够,杨虎终于找到帮忙的法子,“哧啦”一声在里层衣衫上撕下一条布,不敢看地给上官飞儿包扎起来。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伤?”觉得那伤口不是射箭挣破的,杨虎诧异地问。
上官飞儿没有任何笑意地勾了一下唇,拉下衣袖,眼睛看着清澈的河水,微微眯起,道:“哼!欠我的早晚百倍奉还。”
听着这话,杨虎顿觉有凉意自脊背升起。
天色已是不早,二人收拾了东西,遂赶紧回城,在城门关闭的前一刻,他们终于进城。
上官飞儿去客栈找金柯,发现金柯已经不在,问了小二,小二回答不知。上官飞儿也不能怨小二,好歹金柯那么大个人了,谁会想到他只有两岁孩童的智商呢?
在客栈的周围找了找,上官飞儿又在街上寻,一炷香过去了,还不见人,她气恼得在客栈吃了饭,再一狠心,回楚府去。
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中一直记挂金柯,就怕金柯出了什么事。
午夜时分,她实在没辙了,翻身爬起来,开门出去。正要翻围墙,却是见与她相聚二十来米的围墙处,一个青衣人从围墙上跳下来,听他落地的声音,应该稍微有些武功。
什么人这么晚了来夜探楚府?
眼睛一转,上官飞儿就打住要翻围墙的冲动,在蒙蒙的夜色中,跟了过去。
此去的地方是这身体以前的居住地,现在崔红住着,那崔红非要住,无非就是想向世人表明她也可以做三少夫人。
上官飞儿眼睁睁地看着那青衣人推门进去,接着房中就燃起了微弱的烛光,隐隐还有崔红和那人的说话声。
想着那二人应该是在密谋什么事,上官飞儿贴着墙根悄悄地过去,就听见崔红嗲声嗲气地说道:“那此事咱可就说好了,你帮了我的忙,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