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地抽了一气,她将玉佩握在了手中,像是触碰到金柯一样,心酸、痛楚与许多难言的情绪一齐都在胸中翻涌。
坚持着走到王阿婆的灵堂前,她便支撑不住地跪在蒲团上。
玉佩在手中越捏越紧,心也越来越痛,这种感觉无法释怀,最后竟然化作一口血吐了出来。
兴许,命不久矣罢!
金柯击她的那一掌,她没想过医治,也懒得去医治,这不是寻死,而是对活着了无生趣。
金柯离去时,那看她的冰冷的眼神深深地刺伤了她,致使她每每想起就仿佛被千万根针同时扎进骨髓一般,不知道要以怎样的方法才能缓解那种苦楚。
作为特工,她知道她失败了,感情方面彻底地失败了。
玉佩上有一个好看的龙飞凤舞的图案,靠在王阿婆的棺材上,她静静地看着,恍惚觉得金柯就在眼前。
视线模糊中,她瞧出了图案中两个画龙点睛一般的心形,于是,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戳。
食指和中指同时按下去,不料,“咔嚓”一声,玉佩当场一分为二。
以为把玉佩损毁了,她心下一惊,居然的害怕被金柯责怪。
然而,两块玉佩并没有完全分开,中间还有一条细细的丝帕连着。
这玉佩不动都已经动了,她想了下就将丝帕抽出来,只见丝帕上画了一幅图,一幅地图。
估计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她瞧过后就想将丝帕还原,奈何那丝帕拆开后就再也恢复不了原状了,而且玉佩也还原不了。
几许苦笑在嘴边溢出,也许她就是要金柯彻底的厌恶她。
金柯很守时,三天后的夜晚他就出现在了灵堂中,而这时候并没有外人。
飞儿跪在灵堂中的蒲团上,脑袋靠着棺材,俨然已是一副睡着了的姿态。
“玉佩找到了吗?”对着一个好不容易睡着的人,金柯冷冷地发话。
飞儿即时睁眼,目光缓缓转向金柯,红衣邪魅的男人挺拔地站着,全身都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
变了,完全的变了,再也不是那个会说“我爱你”的金柯了。
心狠狠地疼着,她说不出话来,似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金柯。
“我说的话你都毫不在意吗?”金柯发火了,眸中满是怒意。
“对不起!”好不容易,飞儿才将这话道了出来,而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利剑扎在她的心上。
她将手掌摊开,两块一直捏在手中的玉佩便印入了金柯的眼帘。
金柯陡然一惊,以人眼看不清的速度来到飞儿的面前,将两块玉佩拿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两块玉佩合在一起就变成了他原来的玉佩,想着是飞儿动了他的东西,刹时他的脸色难看地沉下。
利刀一般的视线落到飞儿的身上,他咬牙切齿地问道:“是你毁了我的玉佩吗?”
飞儿非常不喜欢他对自己说话的语气,唇角咬了咬,才道:“如果你眼力够高,你应该看得出来,这玉佩原本就是两块玉佩拼合而成。”
金柯狠狠地瞪着她,气不打一处来,“那也不用你碰,谁要你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