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金柯卖萌的样,上官飞儿“噗嗤”一笑,踮起脚尖,勾起金柯的脖子,在金柯的唇上吻了一下,微笑道:“柯柯,咱来日方长,那句话叫怎么说的……”想了下,又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还有这种说法?”金柯被上官飞儿逗得勾唇,心中的不满扫了开去。
“嗯,是哦!”上官飞儿肯定地点头,“柯柯,时候也不早了,咱晚安。”
给金柯摆摆手,她便朝自己的房间去。
往回的路上,她不由回想起与金柯的种种,从见识到金柯,到一棒把金柯打成了弱智,再到金柯的失去记忆。
……是了!弱智!
她不是一个会随意亲近别人的人,似乎那会若不是把金柯打成了弱智,她不会真诚地对待金柯,更不会试着敞开心胸接纳金柯,因为只有几岁智商的金柯没有心机,自然她也就不会在金柯的身上动什么歪念。
便是这样,她才会与金柯越来越亲近,否则像她身边的那些男性朋友,不管他们与她的感情有多深,她始终都只能当他们是朋友。
就像是她的心上有一层面纱,那些人永远也剥不开那层面纱,触及到她的心上。
这并非说她对人不真诚,而是她对人对事都留了三分余地,这是她以前的生活所磨练的习惯,也是她在特种部队残酷的训练生涯中所形成的心理。
向来刺探情报、保护政要的特工就不需要太多的感情,而她具备一切特工所具备的素质。
站在房门口,仰头四十五度角看着天上的月,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嘴角勾勒出了幸福的微笑,认识金柯不错,爱上金柯也不错,这甜蜜的感觉让她无怨无悔。
那个在南山寺算命的神棍不是说她和金柯终是有缘无分吗?都见鬼去吧,她倒想看看她和金柯是怎样的有缘无分。
开门进去,关门的瞬间,她把偶尔萦绕在心间的某大神的话也一并关在外面。
……
说过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上官飞儿次日就动手制作孔明灯,这个时代的人没听过孔明灯,加之她的孔明灯与普通的孔明灯也有不同,是以,所有的事儿都得她亲自动手。
仓库那边的丝绸已经全数整理好,金柯被她调过去与杨虎一起把丝绸分类,再装车。丝绸太多,在没有大货车的情况下,上官飞儿预计要三日才能整理完。
上官飞儿不喜欢让人贴身跟着,所以身为她的保镖的宇文神狂只在离她稍微远点的地方看着她。
关于宇文神狂的来历,她一直在猜测,也在探索,就是至今为止,宇文神狂隐藏得太好,她还没瞧出什么来。不过,不管怎样,有这么一个人来尽职尽责地保护她,貌似也不错。
沐清歌五人一直在苏府住着,每日见到上官飞儿,那四个美女就必然要横眉冷对妖孽“男”,上官飞儿不知她们为何会仇视自己,就是见四人对她都很不友善。
不想与这四人见面,她通常都远离这四人,好在府邸占地广袤,若不是特意寻找,她一般情况都不会与这四人相遇。
做孔明灯是在府邸最为偏僻的一间小院中,上官飞儿一个人坐在院中石凳上,手脚不停地将做好的框架黏上奇怪的油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