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龙情绪激动地拉住上官飞儿,“飞儿,你说呀,刚刚不是什么都还没有吗?”
“喂,放开你的手。”金柯当场不客气地把上官飞儿拽到自己的身边,以行动表示,上官飞儿只是他一个人的。
“我的个妈!”上官飞儿头疼地拍额头,晕晕乎乎地倒到金柯身上,“我是人民币吗?为何你们每个人都喜欢?难不成我真的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这世界上说话最直接的,若是上官飞儿排第二,那定是没人敢排第一。
上官飞儿的身体还没好,自个站着还可以,被两人这么一拉一拽,就有些吃不消地感觉头昏了。
“人民币是啥?”金柯又一次听见上官飞儿口中的新奇之词。
“就是钱啊,人民用的钱不就是人民币吗?”上官飞儿翻白眼解释,勉强又站直了身体,她不习惯依赖别人,若非万不得已,她断然不会在人前表现出柔弱的模样。
“呵呵。”金柯忍俊不禁地笑道:“你呀,什么都能与钱沾边。”
“飞儿,那个不是真的,对吧?”楚少龙仍然执着地问。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上官飞儿欠扁地回。
“夫人,咱得回家了,你身体不好,我来的时候让阿婆给你熬药,你还得吃药呢。”金柯抢在楚少龙前面说话,说完就扶着上官飞儿走。
“相公,人家腿软走不动了,要背。”上官飞儿恶寒地拉着金柯,金柯既然主动,那她就不客气了。
于是,金柯在上官飞儿挑战性的眼光下,只得转过背来,让上官飞儿爬上去。
“飞儿,你别走。”楚少龙气怒地咬牙,望着两人的背影,心重重地下沉。
“少龙,你要听话,乖乖读书……”上官飞儿摆摆手,给楚少龙留下话来。
回到小院,阿瞒还没回来,上官飞儿搞怪的心里一起,又回屋去换了男装。
不过,这次换的却是与金柯的衣裳几乎同一颜色的中长衣,瞧着相当的好看,模样也相当的中性。与她的脚上长至小腿的黑色靴子一相映衬,那叫一个雌雄莫辩。
在暗红衣衫的肩上,在京城时本来被山贼以箭射了一个孔,上官飞儿以为不能穿了,某次王阿婆看到,便给她洗了,还用同一颜色的绣线在破洞处秀了一朵漂亮的曼陀罗花,现在,修补好了不说,还别是一番风味。
吃了饭,喝了药,上官飞儿就昏昏沉沉地在金柯的床上躺,阿瞒的伤势未愈,回来的话,随时都有可能睡觉,她可不想与阿瞒不小心睡到一张床上。
王阿婆和青儿听到外面传来的消息,想来询问上官飞儿真假时,上官飞儿已经睡着,金柯给二人的回答是“那就是真的”,打定主意要娶上官飞儿,他不觉得如此说有何不妥。
傍晚时分,从京城来的太监和侍卫终于离开里正的家,赶往别的村子里去。为此,里正庆幸不已,不论在楚家村有没有找到皇上要找的人,只要楚家村的村民没有给他惹出什么乱子,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戌时,众人都吃过晚饭了,阿瞒才从外面回来。
他的身体虚弱,进了屋,就倒床不起。王阿婆给他热过饭去,还送去一碗热腾腾的药。费了多大的劲,阿瞒才吃下几口饭,勉强把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