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安安稳稳的落到地上,没像今早一样摔了个狗吃屎,当时若不是金柯在底下垫着,她不定有多疼呢。
可是,她明明已经站稳了,往前走路时,还是栽了一跟头。她的裙子太长,不小心就踩了上去。
“哎哟!”
上官飞儿趴在地上吃痛地哼,悲催地爬起来。这周围偏僻,阴暗,很少有人过来,所以上官飞儿目扫一周,只见得几棵枝叶茂盛的梧桐树,和稀稀拉拉地长在地上的花草,看不到一丝人影。
觉得自己安全了,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捡起地上的东西,提着裙子,朝她现在住的简陋房子走去。
楚府是游金县的大富,其建筑精致,风景优美,不是一般人家可比。上官飞儿之前本也住在前院,有着宽敞,且装饰华丽的房屋,现在被休了,就住到与下人挨得挺近的厢房中来,可见楚府有多么的不待见她了。
上官飞儿也懒得去计较这些,一路哼着奇怪的小调回去。她的房子离这围墙很近,走不了二十来米就到了。一路上没被人瞧见,她更是心情愉悦。
“飞儿,你怎会出去一整天?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好几个丫鬟过来悄悄看你在不在。”王阿婆在厨房忙活的空挡,偷着过来瞄了瞄,见上官飞儿在房中,进门就着急地道。
“哦?”上官飞儿喝足了水,转过头来,颇有些惊讶。
“以后你得小心一些,别给人落了话柄。”
“嗯,我知道,谢谢阿婆。”
王阿婆挺忙,说了两句话,就要去厨房干活。上官飞儿提着一包药,顺便也跟她过去。
现在待遇不同了,直到等下人们给楚府的老爷夫人少爷小姐少夫人们做完晚饭,并逐一端走后,厨房才挪出空来。
上官飞儿在一旁看着,掌灯时分,别人都在吃饭了,她才在厨房中熬药。
“你不吃饭吗?”进门的春儿冷不防地说出一句关心人的话来,她好像也是来熬药的,不过是吃了饭才来的。
上官飞儿认出此人是崔红身边的丫鬟,眉眼动了动,就放下手中煽火的扇子出去。
下人的用膳厅中,一片狼藉,跟抢的一样,各个盘子里都干干净净的,单只有桌上还留有几片残渣剩饭。
上官飞儿扫了一眼,没找着菜,也在大锅里舀不出饭来,悲催地撇撇嘴,暗自庆幸她今天回来时买了一只烧鸡。故意在外面磨蹭着,约摸在厨房熬的药已经冒开,她才走进厨房。
“你的药好了。”春儿即时提醒,她就在上官飞儿熬药的对面,相隔不远。
“你是给崔红熬药吗?”上官飞儿走过去,似笑非笑地问,她觉得崔红脚上的毒现在应该见效了。
其实她猜得不错,崔红回去后不了两个时辰,就觉得脚痒难耐,忍到午时,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才请来大夫,开了两服药。
“不用你管,崔红也是你叫的吗?现在应该叫三少夫人。”春儿不高兴地嗤鼻,睥睨上官飞儿一眼,故意打击上官飞儿。
“她做不了三少夫人。”上官飞儿懒得管她熬的药是不是扑了出来,转过身开始给春儿探讨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