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峰厚脸皮的摧残之下,慕容休克早就坐不住了,眼见一个个长老败下阵来低头耷拉甲满面羞红,心里是愤愤不以啊。平时一个个嚣张气焰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就知道跟自己顶着干,可偏偏又说的自己无言以对,这事闹的,看来恶人还需恶人磨,就这么腾着。夫人看不下去了,用手推搡了下慕容休克,递来一个眼神往下瞟了一眼,慕容休克正好也觉得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咳。。咳。。张峰不得无礼,此乃议事厅不容放肆。”
张峰一听就明白了,敢情是慕容休克给自己个台阶下啊,再看了看八位长老红着小脸气氛是很尴尬啊,正了正神色瞄了眼慕容楠楠,只见慕容楠楠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看来并没吃醋啥的,心里安定了不少。于是正了正神色:“回禀宗主,小的只是没见过如此恢宏气魄的大厅,所以多观察了会,还请宗主不要见怪。”
慕容休克瞅着他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的,这境界!神了。不过也没深究:“罢了,你可有宗门?可曾拜过什么人的名下?”
看着慕容休克端坐在座位上,一脸的凝重,张峰收起了玩笑之心回道:“回宗主,小的并无宗门也未拜入任何人门下。”
“哦,这么说来你是一介散修?”慕容休克问道。
散修???哦,想起来了,从前看的小说里有记载:“是的。”张峰回道。
“那你可愿加入我古墓宗?在此与各位同门同生共死、同荣共辱?”
这是让我加入宗门的节凑啊,直说就好了,非得搞这么大阵仗。刚想答应下来,就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不可!”
“为何不可,还请大长老说明。”慕容休克威严的声音响起。
张峰转头一看,呦,这不是刚才自己看时间最长,袖口间还有个“柳”字的那个!这么大会功夫脸就恢复常色,看来这大长老不是省油的灯啊。环顾左右,心里又加了一句:都不是省油的灯!
大长老完全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且不说他的出生来历,眼下正是宗门与敌人势如水火之时,谁又知道他是不是敌人的卧底。”
慕容休克是知道张峰底细刚要给张峰证清白,大长老又说道;“你看此人衣不正、行不端怎能让此人入我宗门?再说本门又全是女弟子如若此人是胆大、奸妄宵小之辈,我古墓宗岂不是。。岂不是辱了清白?!这千百年的清誉将毁于一旦!还请宗主三思”。“还请宗主三思。”其余七个长老附和着。
看这情况慕容休克也觉着头疼,自己不是跟她们几个打好招呼,让张峰入宗门进内院修行。怎么就变卦了呢?实不知就是刚才张峰的举动引起了八位长老的不满,她们不是羞红了脸而是气红的。夫人看着也不好插嘴,毕竟自己不能做主,只好求助般的看向慕容休克。慕容楠楠也是紧张的攥着夫人的衣袖。
张峰听大长老说完也是气的不轻,有啥话不能好好说,非得上升到人身攻击的程度!“请问大长老贵姓”。
这没头没脑的话问的大长老一愣,轻哼一声:“柳燕”,说完不在理会张峰。
“原来是柳燕长老,失敬失敬。”说着还露出讨好般的笑容。看着张峰如此模样,慕容休克以及夫人和慕容楠楠犯迷糊了,他这是要闹哪般啊?只听张峰接着又说道:“你说我是敌人派来的卧底是吧,你有什么证据?没有是吧。那我到要说你们意图不轨!”
“荒谬!”大长老急道。
“荒谬?我是宗主和夫人引荐来的,你说我是卧底,岂不等于说宗主和夫人是叛徒!你是何居心?置宗主和夫人于何地?”张峰说完怒视着大长老。
“你这是无稽之谈!我对宗主和夫人一片丹心,不曾有过非分之想,更不敢逾越,天地可鉴!”说完,八个长老一起向宗主和夫人行一大礼,以示忠诚。大厅里布满了火药味,慕容休克也没想到局面开始失控了,正不知如何收场,如果在这样下去那还得了。
“大长老,此事暂且不提,人是万物灵长,基本大同小异,你又是从哪里看出我是奸妄之辈、宵小之徒?”。
此时的大长老恨不得将张锋剔骨拨皮,咬牙切齿的说道:“从你开始打量我们!从你眼神就能看出你不是个好东西!”
“哦。你看出来的是吧,那你不看我,你又怎么知道我看你呢?眼睛不就是用来看东西的吗!看你一眼你能少快肉咋的!还奸妄?!你也不瞧瞧自己多大岁数了,已经到了X年之际还装嫩,幻化出一副少女的模样,你不知羞!再看看你穿的衣服里长外短的,你是为了省布料还是省钱啊。”
这时一位长老弱弱的回了一句:“这是今年流行的最新款式。”
张峰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看来自己冤枉她了,不过坚决不能承认,于是接着道:“那就不应该了,身为宗门长老本该为宗门尽职尽责尽力,哪能把时间用在俗物身上,你这是渎职!更何况看起来如此怪异。”缓了口气,张峰话一转:“所以我恳请宗主让大长老去茅房。”
绕来绕去把慕容休克听的云里雾里的,不过还是问出了疑惑:“为什么让大长老去茅房?”
“以为在那里才能让大长老褪尽人间铅华,不在为外物所迷惑,才会把心一直放在宗门的事务上,还请宗主恩准。”说完还鞠了一躬,神情相当到位。
大长老听他说话险些没把自己气死;“你。。你。”
“你什么你?你同意了是吧。”不等大长老说话呢,张峰又对宗主鞠了一躬:“小子替大长老谢过宗主。”“噗通”一声,张峰赶紧回头还做好了防御架势,以防大长老偷袭。。
结果只看到大长老躺倒在椅子上,口吐白沫眼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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