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出来的?”郑天罡现在的神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他明明是把许可关在家里,一步都不准出来,是谁放她出来的。
哦?还有故事,真是怪事年年有,唯独今年多呀,清茗已经不想再吐槽什么,茶界是要好好整治一下了,要不然再出几件这么烧脑的事,她自己会提前衰老的!
“哼~只许你放火,不许我点灯?这是什么道理,而且你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勾结贪官,残害忠良,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龌龊吗?”许可疾言厉色的说了一段,所有人都不信这么严厉的词语能从出了名的温柔的许可嘴里说出来。
清茗抿了一口茶,摇了摇头,任何人在逼到一定的时候,都会爆发,况且是一个本性不服输的人压着近二十五年,这场戏唱大了,看来又要和官府打交道了。
普宁看事情不对劲,这场戏唱的有点大呀,根本就不是源城知县能管得了,清茗也左右不了结局吧,这涉及到朝堂官员的问题,唉!
“冷源,你告诉他们,都给我尽快的赶到源城来,越快越好。”普宁拧着眉,这件事决不能让清茗他们吃亏,而且官场中出现这样的事,上位者不知道,说不定中间要出多少像云州知府一样的贪官,这样遭殃的是老百姓!
“是,明白。”冷源走出人群,招来了那几个人,对他们耳语一番,几个人面色惊异,但还是领命下去。
清茗在场内看的一清二楚,普宁这是要动手了,也罢,这次就当我做一件好事,这么大的功劳就给你了,这么大的事绝对不能让犯人长期挪动,挪动越久风险越大,那他只能在源城审这件案子,现在他身边没人,只有冷源,那就说明他的手下正在往这赶,自己能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
“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郑老板,你的罪过可就大了,连带着辛梓你也有错。”清茗嘴角一跳,不过幸好有面具遮着,赵恒说着句话明摆着是要对他们动手了,但现在不是时候!
普宁暗道‘不妙!’这家伙这么说,那清茗岂不是要给个说法,着对茶界不是什么好事,对自己也不是很好。
“不急,这本来就是斗茶大会,我们江湖中闲云野鹤的盛宴,与朝廷无关,不管怎样先评出这届茶魁再说。”清茗面无表情的说道,仿佛这场闹剧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清茗,所有人都摸不透她要做什么,郑天罡觉得茶女要是偏帮自己就不会说要什么茶魁,赵恒他们则是觉得茶女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放在一边,普宁和冷源却是感激,清茗这是豁出去自己,帮他们争取时间。
“星河,婉柔,把刚刚他们提及的人都带回去,斗茶大会结束后,我有事要问他们。”绝对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了,要不然计划什么的全都毁了。
“水清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连我也要怀疑进去?”郑天罡心知肚明,如果让清茗带他回去,自己一定出不来。
“你都叫我水清茗了,我有什么理由不怀疑你呢?”清茗好看的手指有一下无一下的敲着桌子,漫不经心的语气好像在嘲讽他,我看不上你,就要抓你,怎么地吧!
“但是,你听过一句话没有?”幸好他早有准备,今天他就要让茶界彻底的改头换面。
辛梓心里一悬,事有蹊跷!水清茗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她表现的也太过与冷静了,才十三四岁而已,面对这么多的事,这么震惊的故事,连一个反应都没有?!打死他都不信!
普宁和冷源觉得郑天罡早就知道了斗茶大会会针对他,因此早做了准备,要不也不会和么猖狂!不约而同的看向清茗那边,暗暗替清茗担心起来。
“郑天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是要与茶界为敌?”辛梓这话说得妙哇!洗清自己的嫌疑吗?要不是听了杜家父子的故事,清茗没准真的被唬住了,看来他是发现什么了,没关系,玩死他!
“什么话?别告诉我是什么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种让我发笑的话,这样可太让我失望了。”清茗漂亮的眼睛里闪着戏谑的光芒,声音清脆娇俏,却是单着淡淡的惋惜,好像郑天罡说出来这句话就是无能。
在场的人呢一时间都被清茗的语气,表情逗笑了,忘记了现在剑拔弩张的气氛,许可与杜家父子摸不着头绪是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事捅了出来,按理说茶女应该重视,可现在她坚持要选出茶魁,也不敢轻易搭话。
“为,为什么不呢?”他还就不信了,抱着孤注一掷的态度。
“您是怎么了?感觉自从杜伯伯来了后,您说话都不利索了,要不找个大夫瞧瞧吧?”清茗好看的眼睛一转,不怀好意的问道,反正都要拖延时间,她是不介意多逗逗他们的。
“我觉得这茶女是属猫的。”冷源信誓旦旦的在普宁耳边小声的说。
“为什么?”十二生肖里有猫这个属相吗?
“她们都喜欢把玩猎物!”猫就是这样,把猎物玩的半死然后再吃掉。
“……。”能不能不用把玩这么拟人化的词语?!害得他心里痒痒的,真像让猫挠了似的。
“水清茗,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说着拍了拍手,会场的房上满满的弓箭手,清一色的黑衣服,看起来真的有些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