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华源和年光姚离开。玉麟一扫刚才的可爱调皮,面冷如水,皱紧了眉,看着箫繁晨问道:“箫繁晨,她是谁?”
箫繁晨同样眉头紧锁,心中有一个尘封多年的地方,慢慢的疼痛着。箫繁晨摇摇头:“我不知道。”说着,手中不自觉的捏紧酒杯。
“那怎么会如此的像?”玉麟坐在箫繁晨身边,拍拍箫繁晨的手,安慰道:“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的。”
“嗯,谢谢麟儿,我没事。”箫繁晨勉强挤出一抹笑,依然俊美非凡,但玉麟知道,她很痛苦。
犹记得那日,箫繁晨带她到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密室,密室里清新典雅,摆满了女子用的各式物品,家居摆设。密室的正中央挂着一副画像,画中是一个头戴王冠的女子,女子眉如远黛,眸如秋水,鼻子挺而翘,唇不点而朱,肤如凝脂春雪,犹如下凡仙子,不染尘埃。
玉麟犹记得当时箫繁晨难过的目光,定定的落在女子身上,轻声对她说:“麟儿,这是我的母亲,也是天启国的女王。”
玉麟深深的感受到箫繁晨的痛苦,她记得箫繁晨的母亲是在他九岁的时候被害而死。那时候的箫繁晨只能独自一人,承受着痛苦,母亲的死深深的打击了箫繁晨。
玉麟皱皱眉,回到现实,还是问道:“箫繁晨,有没有可能,那个年光姚是那的妹妹?”毕竟那个小姑娘长的和箫繁晨的母亲太像了,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现在也不确定了。”箫繁晨揉揉额头,“母亲去世是九年前,你看那个孩子多大了?”
“嗯?”玉麟摇摇头说到,“依我看,年光姚似乎做了假鞋子,身上也做了一些道具。”就像她之前一样,这样可以看起来更像男子,显得年龄更大些。“我觉得她只有十岁左右,甚至小于十岁。”但是,别看年纪小,那可是个人精,如果不是自己愿意,玉麟觉得,她用尽各种方法都不一定能将人弄进花府。甚至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被那个小丫头给涮了,其实她的目的根本就是花府。
“那也不可能啊!”箫繁晨有点无措了,其实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很多事情,例如他的父亲是谁。母亲从来不告诉他,只是提到父亲,母亲就掩不住的幸福和落寞。他甚至怀疑过父亲是不是已有妻小。不能成为母亲的依靠。
玉麟并不明白箫繁晨的想法,但她也不想多问,毕竟这是箫繁晨心中的痛,也是箫繁晨的家事,她毕竟是外人。
“你怎么找到他的?”箫繁晨问道。
玉麟将老皇帝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皱眉问道:“该怎么办?老皇帝已经在查他的身世了,这样会很危险。”
箫繁晨沉思了起来,玉麟默默的陪着她,也不打扰。
过了好一会,箫繁晨才说到:“必须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容貌会带来杀身之祸,最好让她易容。”
“嗯,也只能这样了。”玉麟扁扁嘴说到。
花府的一间厢房里,小公子脱掉了一身的男装,也结下了身上的东西,此时坐在桌前喝茶。恢复女儿身的她更加美丽高贵,一双大眼睛不再是青涩少女的可爱懵懂,而是充满智慧与深邃,她竟然是瑞亲王,耀光誓的独生女,耀光念,朝阳君主,今年9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