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能。
他沉默了好一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你，一定是你。齐枫，我们是相爱的，对吗？”方依彤紧紧地抱着他，不愿松手。
她情绪很激动，那是她自己无法控制的激动。
似乎从一见到他，她的心就已经脱轨了。
“相爱。”齐枫轻轻地轻轻地将她推离自己的怀抱，然后认真地望进她的眼里，“但那是从前。”
只是几个字的话，却是残忍地将方依彤从有希望的世界打入地狱一般。
相爱，但那是从前……意思是现在不再相爱了吗？
齐枫翻开皮夹，从夹层里抽出她的相片，递给她，“这相片是你塞进我皮夹的，现在还给你。”
血色从方依彤的脸上褪尽，她觉得自己现在做着一个小丑做的事情。
齐枫显得有些不耐烦，“好聚好散，是我们当初说好的。”
齐枫说得再正常不过的分手语言，能与真话媲美的谎言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是说服力十足。
让方依彤根本找不到词句来反驳什么。
她只是抬起手，接过他递来的相片。
她还以为……以为什么呢？
她扯了扯嘴角，垂眼，“对不起，我忘了你。”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嫁给别的男人，可是，她无法否认，她爱的人肯定是他。
但是，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相爱的人都会在一起，也许他们之间，只不过是不幸中的其中一对。
爱，却要分开。
她紧紧地攥紧着相片，却怎么也捏不碎。
她看着他，然后露出牵强的笑，“也许只是我自以为是.”说完，她抬起手，将捏得皱得不成样的相片扔掉。
齐枫看着她转身离去，抿着嘴，什么也没有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