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妮进门看到海正蓝不但醒了,还可以自己坐在床上,惊喜地快步走过去,摸着海正蓝的脸,有些难以置信。喃喃地说:“宝贝,你真的醒了!你可是沉睡了快要一个月了,把我急都急得快要死了。现在可好,终于醒来了,你真要好好谢谢那位姑娘了。”
海正蓝表情复杂地看向赫一琳,正看到休休满怀敌意也瞪着她,她不拿正眼去看休休,却回过头对着海正蓝抛了一个媚眼。休休脸色大变,想发火,终是心里有所顾忌,狠狠剜了一眼赫一琳,嘴里低声吐出两个字,“**!”
赫一琳却一点也不生气,低低地笑着,挑衅似地说:“许休休,你不骚干嘛跑来蓝家大献殷勤?你别说你完全是出于一片好意哦。”
休休的脸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跺了跺脚,想一走了之,心里又放不下海正蓝,终是扁着一张小嘴向海正蓝走来,反正这大半个月来她的真心贞妮是有眼可见的,贞妮肯定会告诉海正蓝。这样一想,得意地看了一眼那个突然间冒出来的情敌。
休休和赫一琳的一举一动海正蓝都看在眼里,心底不由得苦笑。这两个女人,太过于莫名其妙了。
赫一琳走过来,对着贞妮灿烂一笑,说:“阿姨,我叫赫一琳,和海正蓝是同事呢。”
休休闻言,不由得“扑哧”一笑,轻蔑地说:“原来是我爸公司里的一个小职员。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师呢,嘿嘿!”
赫一琳不计较休休的冷嘲热讽,对贞妮柔柔地笑着解释:“听到海正蓝昏睡一个星期的消息时,我就开始联系在外国的朋友,寻找得力的法师。老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给我找到了一位隐居在美国的奇人,配了一小包药粉,让我在海正蓝的伤口洒上。您知道的,海正蓝并不是因为受伤而昏迷的,所以,我就在他的脖子上掐了几个伤口出来。因为怕您会反对,或者看着心里难受,于是请您在门外候着。阿姨,您不会怪我吧?”
贞妮这才留意到海正蓝脖子上真的有些渗血的粉末凝固成几块疤痂,伸出手去抚摸,疤痂竟随手掉了下来。贞妮吓了一跳,从床单上捡起那块已成暗红色的粉皮,非常惊奇地说:“这什么药呀?竟然这样神奇!”再去看海正蓝的颈脖,上面只有一抹淡淡的紫痕,不由得笑说:“不像伤痕,倒像一个浅浅的吻痕。”
休休满是醋意地又狠狠瞪了一眼赫一琳,赫一琳却回给她一个得意的笑容。这一边的海正蓝却是尴尬极了。
贞妮仍是没有发觉三人之间微妙的关系,看看海正蓝,又看看休休和赫一琳,开心地说:“宝贝,你出生迟了点。虽然,看起来你已经是一个顶头立地的男子汉了,毕竟只有十五岁。如果你再早五年出生,这两个女孩子可都是你的媳妇的最佳人选。”
她这话一出,赫一琳和休休的脸都红了,几乎要脱口说出“年龄不是问题”了。
真是哪壶不开揭哪壶。海正蓝不由得呻吟一声,央求贞妮:“妈咪,请您别说这个问题好吗?您都记得我还没成年呢。两位姐姐要笑话了呢。”
休休和赫一琳不约而同都转而狠狠地瞪向海正蓝。海正蓝的头顿时像是被马蜂蜇了一样,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