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要回去看玦。”白凝说着便要往外走去。
南宫玦?也好……他倒也想看看这难得的对手有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能力。或许,他可以适当地提点他一下。免得这日子过得太过无趣……溪墨神色转换间,做了决定道:“我要和你一起去,想必你不会拒绝吧?”
“嗯。”白凝想起南宫玦异常的样子,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慢着,你这脚……还是我抱你过去吧。”溪墨闪身挡在了白凝的面前。
“不用。”白凝淡淡拒绝道,说着便回头撕下床前挂着的帘蔓,裹在了脚上。“这样就好,我们走吧。”语毕,率先向外飞去。
唔……看来这南宫玦在凝的心里还是挺重要的。溪墨支着下巴,若有所思。不久也迈开步伐,向门外走去。
昏倒在地的南宫玦逐渐恢复了意识,他睁开眼睛,双腿交叉状地环坐在地上。检查完自己的身体后,南宫玦心下蹊跷。照那个男人的力道,他不可能还活着。但是现在的他除了脖颈处有些疼痛外,竟再无其它任何不适。而且现在的他体内明明毫无内力,他却感觉力量充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记得,他追着凝到了广场中央,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南宫玦的头胀痛不已,却仍理不出一丝头绪。
“醒了?”诡异男子突的出现在南宫玦面前,南宫玦立马神经紧绷地站了起来。“放心,我杀不死你。我说过,我才是真正的你。我怎会把自己杀死呢?”那个男人靠近南宫玦,伸出手摸上南宫玦的脖颈。
南宫玦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却仍是无法逃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来回摩挲着自己的脖子。“放手,你既然不想杀我,那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究竟是谁?”
“啧啧……我才是真正的你啊。你不想承认也罢……或许你可以称我为玄域。”玄域沧桑的声音带着一丝怀念。
“玄域?”南宫玦呢喃着这个名字,看着眼前和自己几乎完全相同的脸,两眼逐渐失了焦距。脖颈处忽地传来一股锥心般的疼痛,南宫玦的眼神慢慢地恢复了清明之态,“我便是我。至于你,若你不想杀我,便放我离去。”
眼前的南宫玦似乎又恢复成了原本清冷淡漠的他,面对这未知的地方和这诡异的男人,他既不在意也不想探究。他唯独在乎的只有凝……
“谁说我不想杀你?我恨不得你立刻死!”玄域的脸变得极为狰狞,掐住南宫玦脖子的手也越来越用力。就在南宫玦又要昏迷过去的当下,他放开手,表情逐渐变得深沉而空洞,“但是我杀不死你……你就留下来陪我吧……体验这万年的孤独和无尽的等待……”
“咳……咳咳……你……”南宫玦拼命喘息,汲取着得来不易的氧气。
玄域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弧度,“当然,你想离开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打败我,自然就可以走出去。”玄域伸手捏起南宫玦的下巴,“怎么样?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