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玦也不管自己衣不蔽体的样子,伸手搂过白凝的细腰,下巴搁在白凝的颈窝处道:“你确定要我帮你穿?”
白凝不耐地点头。
于是乎,本应起床更衣的二人,穿着穿着又穿回了床上。白凝看着游离在自己全身的魔爪,怒吼道:“南宫玦!我饿了!”
“我也饿了……”南宫玦一边亲吻着白凝的耳垂一边喃喃道。
“你!现在还不到交配的季节!等到了我们再交配!”白凝一脚踹开压在她身上的雄壮身躯,抓起一旁的衣服胡乱地穿上。
交配……南宫玦无奈,看来要想让这小妮子拥有正常人的思想是一项任重而道远的任务啊……
闹腾了一早上,外加昨日除了喝了一堆酒以外,也没再吃过什么东西,白凝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拿出昨日被她收起来的菜点,看着并无特殊表情的南宫玦,她倒是有些讶异了,“你不觉得我凭空变出这些东西来很奇怪吗?”
南宫玦抚额,她怎么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早就习惯了。”况且连起死回生都见识过了,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令人惊讶?
“哦……”白凝早在菜点出现的时候便开动了起来,此时也不过是附和一声罢了。南宫玦看着白凝鼓着脸,嘴里塞满东西的样子,唇角上扬的弧度再也没有消失过。
溪墨本想着一早就过来接白凝,但想起那日她嗜睡的模样,便不由得晚了几个时辰,等到将近正午的时候才慢悠悠地踱步而来。昨日虽然有些不欢而散,但是她终归是他的玩具,他可不想因为这些个小事影响了他的兴致。
念白榭里空无一人,溪墨望了几眼思白湖,他的玩具去哪了呢?溪墨鬼使神差地向白容阁走去,她不会又去找南宫玦了吧……
“你和那若家的女人是个什么关系?”白凝将桌上的菜点席卷了一大半,这才想起她来找南宫玦的真正目的。
望着白凝嘟起的小嘴,南宫玦很是怀疑它究竟是怎么塞进那么多的食物的。此刻的白凝表情云淡风轻,南宫玦见状便也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后,淡淡地问道:“若家的女人是谁?”
装模作样!白凝放下筷子,背靠在椅背上,慵懒地说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一个长得挺漂亮,性子挺温婉的女人。你昨天刚和她见过,似乎还靠近她和她说了几句话。”
南宫玦挑眉,若家的……他都忘了那个女人的名字了。凝怎会特意为此找他……莫非……
“嗯,是有这么一个人。我不认识她,昨日第一次见面。”南宫玦虽然对于白凝的变化很是高兴,可是他可不想白凝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误会他。
“第一次见面你就主动和她说话?南宫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平易近人了?”白凝的视线不禁意地扫过南宫玦,耐人寻味地拖长了些尾音。
南宫玦敛眸,修长的手臂一捞,白凝就这样被他捞进了怀里,他眉目带笑地低头望着她,“凝,我很开心。你这是在乎我的表现吗?莫非你吃醋了?”
白凝淡然的表情一僵,支吾地开口道:“呃……大概……或许……似乎……真的有点吃醋……”
南宫玦咧嘴大笑道:“哈哈……傻囡……你怎么会这么可爱!”
“不许笑!”白凝红了脸蛋,听到师父对她特有的称呼,自己的嘴角却不自觉地也上扬了起来。
溪墨在屋外便听到了开怀的大笑声,顺着笑声走来,在打开房门的一刹那,他的表情便凝固住了。他的玩具此刻正坐在南宫玦的怀里,双颊透红,眉目含笑。好一副郎情妾意的画面啊!
溪墨捏碎了手边的门框,对着白凝邪肆地一笑,“凝,我来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