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晴三个人先后到来,看到的是近百人在与凌峰山的弟子以及率先赶到的弟子在打斗,苏慕白脸色阴沉的对战阜灵峰主。
在月晴的目光触及到苏慕白那染血的白衣上时,滔天的怒火再也难以压制!
寒霜出鞘,势不可挡!
泛着寒气,散发着银光的宝剑并未刺进任何人的身体,但是那不可忽略的寒气却早已将人冻伤而失去战斗力,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师姐!”
“师兄,师姐!”
……
凌峰山的弟子看到月晴三人都激动的不得了。而阜灵峰的弟子也是恐惧的看着月晴三个人。
月晴没有理他们,她相信云歌后和子皓可以很好的解决掉那些小喽啰,她自己则飞身而上,抵挡住阜灵峰主刺向苏慕白的长剑。
“找死!敢伤我在意的人,那么,你必须,付出代价!”月晴冷冷的盯着阜灵峰主,不加掩饰的杀意让阜灵峰主心生恐惧,想要离开,可是,月晴却不肯给她这个机会。
“晴儿……”苏慕白心疼的唤着她,却不知该怎么劝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和阜灵峰主对战,却不能帮她什么。
阜灵峰主越是打下去就越是心惊,她已经拼尽了全力,可是这个看似不过十几岁的小姑娘把她当猴子刷着,她一直被这个女孩儿压制着,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这说明什么?说明她的实力在她之上啊!才十几岁就有如此成就,若是日后,那还了得!可惜了,即使是现在,它也了不得了,因为踏已经达到了曾经未曾有人达到的高度,即使是她,也必须仰视。
她没有去武林大会就是她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因为去了的人没有不知道月晴的实力的!
一不留神,寒霜的剑刃就从阜灵峰主的脸颊划过,寒气从那道细小的伤口渗透进去她的体内,一滴血都没有流下,但是进入体内的寒气刺骨而幽冷,尤其是此刻月晴的愤怒足以让寒霜剑发挥出它绝大部分的实力,那种寒气绝非一般人可以抵挡。
阜灵峰主倒吸了一口气,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股进入她体内的寒气沿着她的经脉向四肢百骸而去,每经过一处,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经脉被冻结,痛苦异常。“啊!你到底做了什么!该死的,一个小辈,也敢如此放肆!”阜灵峰主怒目圆睁,那副样子早就已经颠覆了她往日的形象,典型的一个泼妇。
这就是天云山主带人来到时看到的情况。天云山众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一脸的不可思议,阜灵峰主?那个女人会是阜灵峰主?疯了吧?等等,小辈?众人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白衣女子,一脸嫌弃的擦拭着手中的剑。好美!
“呵,小辈?你带人来欺我凌峰山人之时,可曾想过,他们是你的小辈?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我是一个小辈?你,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而已。”月晴冷笑着,神色高傲而张狂,一副睥睨天下的豪迈之势和王者之气,将阜灵峰主的光芒全然压了下去。
“本主何时欺你们凌峰山的人了!分明是你们欺人太甚!你们抓了我的女儿,还有理了不成!”阜灵峰主咬着一口银牙,恨不得咬死月晴。
“你知道,我们是在哪里遇到你女儿的吗。想来你是不知道的吧,若是知道了,只怕你也没脸来了吧。我就告诉你,就在距离我凌峰山不到十里的地方,你女儿带着你们阜灵峰的弟子重伤了我们带出来的四位弟子,轻伤十几位,残害同源弟子,还辱骂我师傅,你的女儿,在我凌峰山的弟子眼中,仅凭辱骂我师傅这一条,便死不足惜,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愤!这样的你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你配吗!”
“不可能!我女儿那么乖巧,一定是你陷害她的,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呵,不可能。我算是知道了,为何你的女儿有着那般目中无人的态度,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呵呵。”月晴讽刺一笑,看着阜灵峰主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死人一般。
阜灵峰主的脸上顿时颓废了许多。月晴只是冷眼看着她,并没有出声。
“能,让我看看我的女儿吗?”阜灵峰主的眼神带着祈求,月晴眼中的讽刺更深刻了。
“晴儿,得饶人处且饶人。”苏慕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难得出声干预月晴处理事情。
“师傅,晴儿会放过他们的,但是代价,还是要付的。只要弟子和师弟师妹活着一天,就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师傅半分。”云歌替三个人表态,不过,这也的确是三个人心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