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惊慌的不得了,躲得远远的。月晴拿出手帕擦擦手,手帕落地的瞬间,被内力震得粉碎,化在空气中,谁也拼不出完整的手帕了。
月晴经过西门洵身边的时候,“西门太子,有些事,你不说,不代表别人不知道。有时候,亏心事不能做的太多,得罪了人,半夜容易鬼敲门,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月晴无视西门洵有些慌张的表情,抱起昭月溪雅,上了一艘船,“客……客官……”船夫有些惊恐,他可是看得真切。
“不必害怕,开你的船就是。”
“是,是。”
“去海角镇。”
“是。”
好在她已经把昭月家的宝贝都搜刮到手了,在船上的这几天,她也不至于没东西给他治伤。
到达海角镇已经是三天后了,月晴给了船夫一锭银子,这才带着昭月溪雅离开。
两个人租了一辆马车,送他们到最近的客栈,月晴发信号,让附近落雪阁的人过来,好在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来的速度倒是很快的。
房间里,月晴坐在桌子旁边,一举一动都彰显贵气,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参见主上。”
“起来吧。去备辆马车,送本尊回去。”
“是,主上,您的消息,是否需要先传送回本阁?”
“你派人传令,让灵云带着冷如清到太女府等我,至于其他的,不需要说。”
“是,主上。属下马上就去安排,明日清晨就送主上离开。”
“带上几个人,一路上会有不少的麻烦,我都不会再出手,你们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另外,还需要一个大夫。”
“是。属下告退。”
“嗯。”
昭月溪雅在床上昏睡着,他真的太累了,这半年时间,他几乎都是这么疲惫着过来的。
月晴给他的腿上了药,还用银针给他疏通血脉,但这是个漫长的过程,还需要好好养着才是。
第二天清晨,月晴吃过早饭之后,就带着昭月溪雅赶路。
“从凤翔国都外经过,本尊有事要处理。”
“是。”
她可不想放过那个凤翔国的太女,毕竟她也做了那么多的好事,她总是要回报一下的不是么。
“你们搜了多少关于凤翔国太女的罪证?”
“这些年,凤翔国太女做的事情确实不少,暗中拉拢朝臣,收受贿赂,买官卖官,在宫里安插了不少眼线。罪证不少,这要是都献出来,足以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从现在开始,每隔半月,你们就往凤翔皇宫献出一点关于凤翔国太女的罪证,不要一下玩儿死了,但是也要让她不好过才是。”
“是。”
“有事儿没事儿就去太女府放把火,劫个富济个贫什么的,懂了么?”
“是。属下明白。”
交代好一切,月晴闭目养神,昭月溪雅一路上昏昏沉沉,睡睡醒醒,精神倒是好很多,就是这伤,可有的养了。
三天后,临近凤翔国边境,“主上,你就真的一把火把太女府给烧了啊?”
“不然呢?本尊去了一趟太女府,没有杀人就不错了。”月晴冷笑,不过嘛,她虽然是去放了一把火,把太女府给烧了个干净,但是金银珠宝什么的,还有什么书信罪证的,她倒是搜罗的差不多的。
火起的时候,这位太女殿下还在颠鸾倒凤中,也算是个奇葩了,说什么,把火灭了就行了,废什么话。结果这位太女殿下穿着内衣和小侍站在街上,一脸阴霾的看着自己烧成废墟的府邸,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主上,女帝大怒,要求彻查。”
“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连城门都没进。”
“这倒是。”对面的人嘴角抽搐,合着主子你特意在国都附近经过却不进城,就是为了这个啊。
“还有什么消息?”
“听说昭月家族乱了。”
“哦?”
“昭月家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发生内乱了。”
“不用管他,有什么事儿,尽量就往西门洵身上推就是了。”
“西门洵?西陵国太子?”
“有意见?”
“属下不敢。”
“那就按吩咐去做。”
“是。”